2020年12月22日
第6节:强jian杀人夜
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欢迎。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
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等到女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脱下来的长衣长裤,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走着走着,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的锅炉房。看来她是要去洗澡。
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以买一张票洗澡。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现在不是洗澡的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柳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顶是秃的。周师傅为人很好,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老的职工了。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Yin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
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姨说,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
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说张鹿萍,她正脱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来的热水。水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喷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但是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多少吧?
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饭菜时,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塞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他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裤。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裤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搓洗着。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
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周建国,是周师傅的独生子。他从小就是一个二流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流荡。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的,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
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裸体女人。
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硬了起来。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流氓。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迄今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流氓团伙的轮jian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今天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脱光了衣服裤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腰抱住了。他把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她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挣脱他。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才几秒钟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rou棍就戳进了她下面的洞xue里。
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就用脚踢。可是那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