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卢德泉毕竟是当官的,思维缜密细致,想了其中关窍后,还是不放心,便对妻子说,“你去妹妹那里走一趟,亲自瞧瞧看。不亲眼看到她是好好的,我总不放心。再说,她从Jing匠坊回家,是必经那一条路的,你替我问问她这一路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卢大nainai点头:“放心吧。我去看看她。”
按理说卢秀慧害兄嫂担心了,又得知兄嫂还在等她,既然回来了,合该先去和兄嫂见个面的。只不过,今儿情况特殊,又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卢秀慧也怕一旦兄嫂问起来自己会招架不住。
所以,索性就亲自去见兄嫂一面,直接回了自己屋里。
不过凭卢秀慧对她兄长的了解,知道他不让嫂子来亲眼见她一面是不会放心的。所以,卢秀慧其实一回自己的小院子后,就等着嫂子来。
应付嫂子一个总比应付兄嫂两个要好吧?
何况,她兄长在刑部呆久了的,审逼犯人,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若要让他“审问”自己,势必是要被他瞧出端倪来的。
但嫂子就不一样了,嫂子毕竟是妇人,她未必有那样犀利的眼力。
卢大nainai看到小姑子的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她手先仔细检查一番,见的确是没事后,才拉她坐下来问:“今儿街上发生的事儿,你知道的吧?”
“我当时就在那条街,若不是逃得及,怕是命都没了。”卢秀慧蹙眉,面上带着些许后怕说,“还好当时我反应快,立即就跳下去了。我才跳下去,马车就被一匹壮马踩踏坏了。”
卢大nainai倒是没想到这么惊心动魄,忙害怕道:“那你真的没事吗?”说着又要检查。
卢秀慧摇头说:“无碍。”又说,“只是当时突然□□,民怨四起,我和钟伯也走散了。原该早早就回家来的,只是找了会儿钟伯,这才耽误了时间。”
卢大nainai嘴里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嗔怪道:“遇到这样的事,你还管什么钟伯?他一个大男人,还不知道保护自己吗?你既跳了车,该早点回家来的。”
卢秀慧反握住嫂子手,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是个有福气的人,嫂子尽管瞧着好了。”
毕竟天也不早了,卢大nainai见小姑的确没事,也就没多打搅。叮嘱她早些休息后,她则回自己住处去了。
没过两日,柳香就从自己夫君赵佑楠那里得知了消息,说是那天晚上是赵王出的手。赵王忌惮魏王军功高,就和贵妃合谋,打算趁魏王外出时选个适当的机会给他搞点意外,最好能缺条胳膊或者断条腿什么的。
但魏王技高一筹,不但没落入赵王圈套中,反而自己将了一军,拿住了实证。
如今宫里闹哄哄的,圣上不得已关了贵妃禁闭。就连赵王,也挨了罚。
只不过,说出来毕竟是天家丑闻,所以真正处罚贵妃母子的原因,圣上没有公布。对外,对他们这些朝臣,只说是贵妃犯了宫规,赵王是母罪子罚。
圣上虽这样说,但朝臣们心中该明白还是明白的。那天晚上街上发生那么大的踩踏事件,大家又不傻,不可能不把这二件事联系到一起。
而这两天,原暗中默默支持魏王的大臣,也都到了明面来。御史大臣们更是弹劾赵王母子,好像已经开始认定魏王将会是继任新君了,所以开始在未来君主面前尽力卖好。
但部分朝臣越是这样,圣上越反感。何况,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为魏王说话,话里话外都是一副魏王才是正统的样子,难道拿东宫是已经死了吗?
魏王母子过于激进,无疑是得罪了皇后的。
后宫娘娘们之间的争斗,是错综复杂的。从前皇后百般看贵妃不顺眼,但如今一旦见德妃有机会更近一步,她自然会拉着贵妃一起共进退,开始孤立德妃。
宫里的这个年是要过得很Jing彩很热闹了,不过,这些倒不是柳香关心的。近几日,荣安大长公主身子突然越来越不好,年三十这日一早,柳香约了卢秀慧一起去大长公主府探望她老人家。
顺便,也各自把自己的孩子带着去了。
大长公主原是住在赵侯府,和赵老太君一起作伴的。只是年尾这几日,才从赵府搬回自己公主府来。
也不知怎么的,老人家突然上吐下泻。宫里御医过来号脉,说是老人家一是年纪大了,身子难免不好,二则是老人家可能心情也不是很好,心里不舒服,自然就病倒了。
圣上和皇后都亲自过问了大长公主病情,宫里也拨了最好的御医来,大长公主府里伺候的奴仆也都很尽心尽责。所以,老人家虽说遭了点罪,但暂时还不至于要了命去。
柳香去探望她老人家时,老人家正卧靠在床头闹脾气。丫鬟嬷嬷一个轮一个的哄她吃药,她也不吃。谁再多说两句,她就使性子摔碗,弄得大家都要哭了。
老人家见到明霞和墩哥儿,立马就换了一副表情,忙让他们姐弟去她身边坐着。
柳香在墩哥儿耳边说了几句,墩哥儿“蹬蹬蹬”就摇摇晃晃的晃到床边,然后一脸认真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