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磨,找那一块栗子大小的腺体。空气中浓烈的初雪气味昭示了雄虫的兴奋,信息素不再是冰寒刺骨的冷酷,变成了一汪被阳光晒暖的雪水。海曼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太磨人了,仿佛匕首起开蚌壳后只用刀背抚弄丰沛多汁的蚌肉,清浅丝缕的快意惹得上将想要更多。
席居高临下的观察着海曼的反应,性器蹭过一块软肉时,上将有劲的腰肢弹跳起来,嘴里哀鸣着。“找到了。”席话里带着笑意,似发现玩具的小孩,他解开上将手腕的锁链,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用手去碰下面。”
说完,席按住上将的手腕,大力的用性器鞭笞那块腺体,龟头狠狠地碾着戳刺,茎身摩擦着腺体深入。上将承受不住的叫了一声后就再无动静,口水无知无觉的从嘴角留下,这副身子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俯下身子,席贴在海曼的耳边,声音低沉沙哑:“你说,我把它干的肿起好不好,肿成一团,只要插进去就能碾到,只要碾到就会流水不止。”
海曼的眼珠动了动,他的模样惨极了,平日黑亮的眼眸迷蒙恍惚,浓密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片,全身上下全是水液的痕迹,腹股沟处的血管勃勃跳动,后穴里的性器滚烫坚硬,戏弄似的戳着腺体,像有一根麻筋连接着腺体和阴茎,后穴的酸麻传导至阴茎,积蓄的精液堆在囊袋,缓缓淌过输精管又被堵住发泄不出,倒流回去,酸涩折磨。只要手上下撸个来回就能痛快的射,海曼的手却一动不动,服从席的命令刻在他的基因里。
“小可怜,话都说不出了。”席摸到上将的后腰处,解开绳结,从背后飞快抽出绸缎。光滑的表面擦过性器,这点力度的刺激根本不够,上将挺起腰身下意识追逐飘过的绸缎,阴茎碰到席腰腹的肌肤不自主磨蹭着,茎体一抽一抽地,却射不出精液。
“席,席。”海曼的声音彻底哑了,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席的名字。
“作弊。”席摁着上将的胯骨,像拉着骏马套上的缰绳,顶撞着后穴里的腺体。细嫩软肉哪禁得住,穴道分泌出更多水液去讨好性器,房间里只听得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上将的阴茎抽动着,龟头处的马眼微微张开,涌出一大股清液,海曼的手抵在席的胸前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席知道他快到了,九重一轻的顶着腺体,俯身咬住海曼颈侧的伤疤,那是他的敏感带,穴里的性器重重压着腺体插入。
眼前炸过一道白光,上将的表情迷乱色情,精液被堵塞太久,先是流出一股,接着喷涌而出,仿佛将囊袋里的存货全都射了个干净,海曼的身体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席侧趴在海曼身上,轻轻撸动紫红色的阴茎,挤压着龟头的包皮,帮上将射的更干净,后穴里的性器缓缓进出,延长上将高潮的余韵。伤口见骨都能指挥作战的上将此刻理智全无,半阖的眼睛看着房顶,没有焦点。
席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后穴被操的闭合不上,白色的浊液从嫩红孔洞流淌出来,淫靡放荡。“海曼。”席唤着失神的雌虫,将他揽在怀里,高大硬朗的军雌却有一副敏感多情的身子,高潮后哪里都摸不得,轻轻一碰都能引起一阵颤栗。真是让人想肆意玩弄,席咬着他的耳垂,问道:“为什么要将自己绑起来。”
雄主是个审讯逼供的高手,不用刑罚,仅凭欢愉的手段就使军雌屈服。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垂上滚烫麻痒,上将偏了偏头,老实交代:“据说绑起来会让…”后半截话耻得海曼舌头打结,嚅嗫着说:“会让雄虫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席笑了笑,舌头舔砥着耳垂软肉。
“后,后面…更紧。”上将紧紧闭着眼睛,一股脑全交代了:“还喝了催,催情药,能让肌肉松弛,方便雄虫…”。后面的话他决计说不出口,于是那颗脑袋又伸进席的颈窝,撒娇耍赖。
“真是可爱。”信息素交融后的雌虫对雄虫无比依赖,行为举止往往随心意而动,平常的海曼可是冷静克制的。长时间的垂吊消耗了海曼大部分体力,又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席爱怜地将海曼抱进浴室,还好他打了肌肉强化针,不然想搬动这一身腱子肉可不容易。
“我自己可以。”向来都是雌虫照顾雄虫,在他和雄主身上却完全相反,席事事不肯假手他人,正拿着淋浴头冲洗他身上的痕迹,海曼从中感受到雄主特有的占有欲。
“乖乖站着。”水流温度适中,席的手带了点舒缓的力度,像是在撸一只猫咪,上将只差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突然,身体一僵,后穴黏腻的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海曼心里生出隐秘的念头,他想将精液再塞回后穴,虽说生殖腔没有打开,塞回去也不会受孕,但雌虫天生喜欢后穴精液满满的感觉。席举着淋浴头冲洗完精液,就被海曼主动抱着,听到他惋惜地说:“好浪费,应该塞住的。”
固定好淋浴头,一把将海曼摁在墙上,举起军雌的一条腿搭在腰上,席再次勃起的性器直插进后穴,刚做完不久,穴肉还是湿软温顺的,没受到什么阻碍就插入到底,退出时还翻出点熟红肠肉,席将露出的穴肉在指尖揉搓,其余手指按压在撑平的褶皱上,海曼受不得这样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