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灌进披风,吹的不着片缕的下体凉嗖嗖的,?军雌庆幸小洋房里没有管家在,不然这幅样子被看了去,他再也端不起上将的威严。
??“不许偷看。”双眼被蒙上一条丝巾,海曼任由雄主牵着,脚下绒绒的触感像是草地,空气中有草籽的苦清香。
??天旋地转,海曼发出一声惊呼,被托举着跨坐在什么东西上,雄主现在的力气不亚于一只雌虫了。“这是什么?”
??解开丝巾,席自后面拥住上将:“是你一直很感兴趣的古战马,我找虫定制了匹仿真模型。”
??光是看马的眼睛,就知道这是个温顺善良的生物,眼仁如琥珀般纯净透亮,然而仿着样子做的难免失了灵气,有些呆板匠气,上将惋惜看不到它风驰电掣的样子。
这是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黑亮的鬃毛披散着,肌rou线条流畅,四肢结实有力,仿佛下一刻就能驰骋疆场,日行千里。海曼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马匹油光水滑的毛皮,询问:“你们是如何驯马的?”
“先获取马的信任,再教会它指令,就像这样。”席一抖缰绳,喝道:“驾。”
枣红马眼珠转了转,接收指令,迈开长腿,绕着草场慢走。
“我教你骑马,坐好。”席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走在前面。
星光灿烂,微风宜人,席不时回头确认海曼是否坐的稳当,上将心里暗笑,他连飞行器的失重感都能克服,驾驭一匹马有什么难的。为出席晚宴,席连青衣着正式,现在脱去礼服外套,只着一件宽松衬衣,衣袖挽至肘弯,说不出的闲适惬意。晚风鼓荡起他的衬衣,衬得肩宽胯窄,腰肢劲瘦,就是这富含力量感的腰,将海曼压在床上,干的哭泣求饶。
想到某些场景,上将脸庞发热,随口道:“上来吧,不是要教我骑马吗。”
“遵命,公主殿下。”席吻了吻海曼的手背,骑上马,连喝三声:“驾,驾,驾。”
枣红马起步加速,小跑绕了草场一圈后就撒开蹄子奔驰,马背没安马鞍,跑起来非常颠簸,海曼还没找到技巧,下意识绷紧肌rou,夹紧马腹,不一会儿双腿就沉如石头,幸好席在身后揽住他的腰,才没有跌下马去。
更糟糕的是,本就肿胀的Yin蒂,被迫压在马背上摩擦,摸起来顺滑的毛发,跑动间粗糙扎人,磨得Yin蒂勃勃跳动,探头硬挺。马匹上下腾跃,花唇重重跌坐在马背上,Yin蒂更是要被压扁了,才跑了几步,上将就chao吹喷水了,哭泣似的呻yin消散在风里。
“停,停下……”海曼的手抖得抓不住缰绳,汗如雨下,xue里的水喷个不停,将胯下马毛shi成一缕一缕,花唇简直要被磨烂了,火辣辣的爽痛着,内里的xue道却空虚的想含住什么东西,只徒劳地吮吸shi滑马毛,搅得内壁瘙痒难耐。
“吁。”待马匹减速慢行时,海曼全身酸软的握不住缰绳,一头栽进浓密黝黑的鬃毛里,前头的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交代了,斑白的Jingye在鬃毛里格外显眼。
席咬着海曼的耳廓,暧昧低语:“我知道的,其他军团想要瓜分你的军权,王子们在逼迫加西亚家族站队。海曼,你最近压力太大了,需要好好放松放松,把身体交给我吧,你会喜欢的。”
可怜的上将大人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身体已经忠诚的表达了喜欢,没有一次插入,甚至没有信息素的蛊惑,他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软倒在马上,带着浑身shi哒哒的黏滑水ye,这具在雄虫调教下愈发敏感yIn荡的身体,无法抗拒席。
丢开皮衣,披风是上将最后羞耻心的坚守,席贴心的保留了。肥美多汁,席自上而下的抚摸着赤裸胴体,骨骼巍巍如山石,皮rou柔韧似蒲苇,ru头、Yin蒂像是岣嵝陡峭枯石上开出的花,唯有登高者能领略馨香蜜蕊。席对海曼的rou体痴狂迷恋,一寸一寸舔舐军雌的裸露皮肤。
“啊,好痒。”说不清是哪里痒,是耳后的皮肤,还是空虚的rouxue,海曼抬起tun部,抵在马匹背部筋rou上小幅度蹭动,他以为马匹走动可以掩盖这个小动作,却听到席一声轻笑。
“是我疏忽了,骑马不配鞍,难怪扎得上将大人小xue里痒。”
自然不是寻常马鞍,海曼挣扎着坐起身:“不行,这…太大了。”
往常xue里放的玩意儿,都是些小东西,和眼前的螺旋按摩棒比起来都显得温和无害,马鞍是皮革和铆钉制成,带有铁器独有的金属气味,正中央竖着一根状如独角兽犄角的银白兽角,表面经过抛光打磨,在夜色里闪着细碎的光泽。
“都吃得下我的,当然吃的下这根。”
马鞍的马镫设计的很高,海曼踩上后,双腿弯折微张正,身体向后仰靠在席的身上。这姿势,逼迫的军雌不得不Yin阜大开,正对着马头,凉风呼呼灌进雌xue,抚慰通红滚烫的Yin唇。
“不行……”海曼抓着马鞍桥,手足无措,马镫啪嗒扣紧他的军靴,固定住不安分的军雌。黏腻热辣的吻落在腰侧,席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披风,咬起一小块皮肤舔舐啃咬,留下一串红痕。
“啊,别在这里…”
挺立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