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用的花穴娇嫩,接近私密部位的腿根同样糙不到哪里,被这样顶撞了几分钟元棉便觉得腿根处要被摩擦得破皮了,江徊性器本就粗的过分,刚刚也没抹点润滑便开始自顾自的泄欲,元棉不耐疼,并拢的腿微微发抖却还是咬着唇憋泪兀自忍耐,好在背着江徊,眼泪憋不住了只要没发出抽泣声至少不会引来他的嫌弃。
“选好了?”江徊笑了笑,手指碰了碰墙边的按钮打开床正对面的电视,连接上手机,一个“教学视频”就这样怼进元棉眼睛里。
江徊把她侧身箍在怀里,硬了许久没管的性器插入她腿根处的软肉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克制地开口:“夹紧。”
元棉被他舔习惯了,也不去想他怎么又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躺下,默默承受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作乱,令她不住地喘息。
我的眼睛脏了。元棉内心再一次为眼睛的纯洁被玷污而哀痛。
“娇气。”这还没含五分钟就哭上了。江徊心里认栽,嘴上却不饶人,冷淡命令:“躺下。”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尽量长大嘴,艰难地吞入阴茎顶部,勉强含进这巨物的一半就已顶入喉腔,顶得她呼吸不畅面部涨红。而头顶的手奖励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元棉吓得连忙噙着泪看了三遍只有五分钟的下流视频,最后在江徊不耐烦的眼神中小声说学会了。
江徊打定主意要重振金主的威严,硬下心命令:“给我用嘴弄出来一次,不然今晚我们继续通宵。”托池佳语的福,剧组明天放半天假,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元棉待在一起。
元棉泪眼迷蒙,听他这话就是一哆嗦,这玩意还硬着戳她嘴里,这会让她躺下怕是后天都下不了床。
江徊捏了下拳,起身抬起元棉的下颌,动作略微粗暴地给她擦去眼泪,还是觉得自己更吃亏,恶声恶气威胁:“我没进去之前不许哭。”
“叫你躺下就听话。”面前的年轻男人俯下腰抹去她面颊上的泪痕,而殷红水润的唇边更湿润的液体则被他慢慢用唇舌舔了去,丝毫没有一点洁癖患者该有的模样。
失去重心后只能含着泪勾着自己脖子双腿打颤环在自己腰间,而那口嫩穴也为支撑点之一被插得深极了,令她无法自控地抖着身子呜呜咽咽求着他不要这样深。
沉默了许久,在江徊耐心耗完准备自己动手之前,元棉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不会……嘴……”
“元棉,卖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懵懵懂懂坐在床上的元棉。“我没让你走,就得自觉在我床上给我暖床。”
江徊喜欢看着她努力讨好自己的模样,元棉才低下头不久便被他挑起下颌,只见她卷翘的眼睫上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嘴里仍艰难又努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元棉听得脸一白,为了钱卖身到底不光彩,她自小家境优渥,自尊心也被良好的教养培育得一般人更强,若不是父亲的病等不得,她便是多打几份工也不会答应这卖身的买卖。
用嘴……?!元棉从未想过还有如此破下限的淫事,吓得一时之间僵在原地。可又想起昨晚几近濒死也不得解脱的性事,只觉得都是恶意满满的选项,江徊就是故意要折磨自己。
“吃不下可以不吃,舌头动一动。”见元棉够乖巧,江徊没忍住软了语气,几乎哄劝般开口指导。
“我知道了。”江徊说的这两句话实在令人难堪,元棉憋了憋,没忍住滴下两滴眼泪,又觉得让江徊看见会得到更多奚落,头埋得更深。
江徊穿着着浴袍站在床边,元棉跪坐着解开他的系带,面颊烧得通红,一手托着那份量沉沉半醒未醒的巨根一手轻抚,犹豫半晌才凑近这尺寸恐怖的肉棒,启唇想含住蘑菇状的头部,又觉得这东西大的过于骇人,只敢伸出舌轻轻舔舐这肉棒头部,又庆幸他洗过澡,不至于太过肮脏,让她闻见奇怪的气味。
于是没发现江徊见她落泪时表情就僵了僵,脸上恶意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甚至出现了慌乱之意。
“别……我可以继续……”她急忙抓着江徊的双腕,唇贴着性器用沙哑的声音朝他求饶。
粗壮火热的阴茎顶部抵在她的垂颚上,幼嫩的软肉被它兴奋时突突跳动的行为撞得不住干呕,而这样紧缩的喉腔更让阴茎享受,江徊极力忍耐自助的想法,手指勾着元棉乌黑的长发把玩,呼吸愈来愈急促。
“含进去。”江徊被她小心翼翼的舔法折磨的够呛,阴茎肉眼可见的变硬变大,让元棉心下更惧,但江徊手搭在她头顶,如今还没用力,可她若是想跑肯定会被强按着吞进去。
这话实在下流,元棉咬着唇用泛红的眼瞪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睡裙,“您想做便做。”
元棉被他先前期待的眼神吓得不轻,即便是第一次给人口交,羞耻得快哭出来也没敢消极怠工,中途实在被顶得受不住了才埋着头一边含一边垂泪。
“认真学,没给我口出来,你今晚会很辛苦。”江徊语气温柔得诡异,带着明晃晃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