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霖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里已经被家用机器人打扫干净。顾原不在里面,应该是去楼下的浴室洗澡了。
靳先霖想起顾原最后的话,知道今天的罚还没有结束,他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获得雄主的宽恕。
顾原回来时就看到靳先霖已经在地板上跪好,他褪去了之前的狼狈和不堪,重新变成那个坚毅的元帅。
没有怨天尤人或者自怨自艾,靳先霖越来越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越来越信任顾源给他的承诺。
“之前罚的是你买药的事情,接下来我们聊一聊你这些天对我撒的谎。”
这句话一出口,靳先霖不由打了个寒颤。擅自请假,提早回家,私自触碰身体…他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早就理不清了。
“先霖还记得一共说了几次谎吗?”
“…对不起,我记不清了。”靳先霖的头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要被好好管教一顿,长期被宠爱的时光让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既然数不清了,也就不定数目。屁股打烂为止,好不好?”
“…好。”尽管害怕,靳先霖还是接受了这样的惩罚,这是他应得的。
久违地趴上惩戒用的刑架,四肢和腰部被束缚带紧紧勒住,tun部献祭样得突出,靳先霖的眼眶立马红了。雄主对他很是仁慈,平常的拍打都是让他趴在腿上,能尽情地和雄主撒娇讨饶。他都要忘了这种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一下下承受责打的恐惧感。
把靳先霖绑好后,顾原掰开雌虫饱满的tunrou,露出其中害羞的xue口。
xue口还留有被Cao后的嫣红shi润,四周的rou微微有些红肿,正在饥渴地一张一合。顾原用手轻轻抚摸小xue,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先霖要是再敢咬嘴,就把这里也打烂,听到了吗?”
“是,雄主。”唇上的伤已经涂过药,一点都看不出痕迹了。可顾原不允许靳先霖的身上有除了他以外任何人施予的伤痕,靳先霖自己也不行。
顾原威胁完了就将tunrou合起,从柜子中选了一块黄花梨的板子。
板子有三指厚,手掌宽,是最为厚重的一块,也是最容易打烂皮肤的一块。
靳先霖的皮肤是干涩紧实的,顾原没给他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厚重的板子径直落在赤裸的tunrou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tunrou打得凹陷下去。拿开后,肌肤还是一样的小麦色,只显了一点红。
挨了第一下靳先霖就咬紧了牙关,额角也爆出了青筋。
厚重的木头像是越过皮rou直接砸在了骨头上,而比这一瞬间的痛苦更让人恐惧的是没有期盼的尽头。
板子一下下落下,靳先霖疼得死去活来,tun部却依旧只是红肿了一片,板子一点点地给它加深颜色,漂亮地像成熟了的水蜜桃。
顾原又落了几板子,靳先霖的呻yin终于压不住了。他的喉咙里发出隐忍的闷哼声,腰tun也不受控制地想要逃远些。
顾原看着靳先霖无用地想要挣扎,却被束缚带绑得只能依旧撅在原地挨打,好笑道:“还想逃到哪里去?”
靳先霖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享受着顾原给他揉捏tunrou的手,哑着嗓子问:“雄主,还要打多少?”
顾原看向一点没破的屁股,在心里估计一下,“还有百来下才会烂吧。”
靳先霖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他粗粗数了有五六十,原来连一半数目都没到。身后已经火烧火燎地疼,他也不敢求饶,只能小声说:“我知道了。”
顾原拍拍他的后腰,示意继续。
又打了快四十,通红的tunrou已经完全失去弹性,像个木头样硬邦邦的,tun面终于显现出白斑,破了一层油皮。
而靳先霖也从小声呻yin变为了大声哭号。他记得顾原交代他不能咬唇,不敢用力的嘴巴只能一个劲地叫着雄主。
顾原听着靳先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走到一旁给他倒了杯水。
“雄主,快烂了吗?”靳先霖不急着喝水,晶莹的眼睛哀求地看向顾原,好像说的不是惩罚,而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顾原有些无奈,他把吸管插进靳先霖嘴里,回答他:“快了,再忍一忍就好,受不了的话就叫我的名字。”
明明顾原说快了,靳先霖却觉得他又挨了好多下。板子打在肿了一圈的tunrou上压着之前的伤痕疼得他浑身都在颤抖,每次绷紧身子就要被打在腰上的手命令着放松身体,眼泪忍无可忍地从眼眶中翻滚涌出,所有的安慰只有他喊出声的“雄主”二字。
身后的板子停下来时,靳先霖的嗓子是真的哑了,脸上也糊满了泪水汗水。
他被顾原扶起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去,两瓣tunrou上遍布青紫的瘀痕,肿成一座小山包那样高,还有血丝顺着大腿流到刑架上,两块rou真真正正地被打烂了。
靳先霖觉得他已经流干的泪又流了出来,后面疼得都有些麻木了,似乎脱离了身体都控制,将其与他整个人割离开来。靳先霖望向顾原,哀戚地问:“雄主,您现在原谅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