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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chu轨时代(122)shi透的桢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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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那后仰的雪颈,那红裙下僵直酥颤的娇躯,看得许博差点儿没把床板捅个窟窿。一个无可争辩的真相忽然占满心间:

    “号你姥姥的脉,你TM就是好久没肏她,想她了吧?那好歹也是你大哥的女人……”

    “小王八蛋有的吃,我又没有,抱一抱怎么了?”

    许太太头不抬眼不睁,只用滚圆的大屁股拱了下男人,似乎觉得太过敷衍,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

    同样的激情消退,一般的夜深人静,当时未曾留意,现在全记起来了。女人说话时流露出的惆怅与哀伤仿佛穿越轮回的深深执念,在许博心头默默流淌着。

    那疼痛与快感的连接点仍旧是他无法理解的,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倒不是非要日出而做,实在是满血复活的幸福感躁动不安,一时间无从表达,劳烦大将军临时客串打了个头阵。

    她一天捉一个男人上床,舍出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着劲儿的作践自己,皮鞭下的高潮怕是从未间断过,为什么还那么怀念?

    “咋滴

    分不清脑子里的声音来自哪个妖孽,许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他硬邦邦的顶着床板醒来,怀里的大奶子早已不见。

    “诶呀讨厌~!人家还没睡醒呢!大的小的小的大的……就会欺负人!”

    既然没了赖床的理由,许博清醒了许多,在飘着奶味甜香的空气里来了个深呼吸,伸直胳膊腿儿一翻身,老婆孩子就都搂在了怀里。

    疼痛或许并非快感的前提,只不过,在她最渴望的时候,皮鞭恰巧落下罢了。

    无从判断她是否醒着,只有那“吭哧吭哧”的吃奶声,在肃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响亮。

    可是,在那个国家干部面前,她居然连裸露自己的身子都觉得羞耻。

    她丈夫本分,儿子可爱,如果仅仅是人们常说的,难耐柴米油盐的琐碎,旷日持久的消磨,为什么那么让人心疼?

    第一次,许博在一个几乎修炼千年的妖孽身上嗅到了一缕幽怨,一丝纠缠着乖张戾气的心有不甘。

    只可惜,这位根骨清奇,心明眼亮的姐姐已经梦游天外,只剩下一对大奶子肉滚滚的招人稀罕。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可以下跪,可以被吊打,可以自称“奴奴”,变成“洁宝宝”,不在乎成为全世界最下贱的女人。

    “嘿——我TM……”

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小脸上,害怕和羞愧究竟哪个多一些,没人说得清。可无法抵挡的销魂快感已经展现得再明显不过了!

    那喷薄的水

    她是成心跟自己过不去么?

    “不把人带来,你TM让我怎么号脉啊?”

    淘淘妈浓发披面,赖赖唧唧的抱怨,却浑身慵懒无力抵抗,搂了搂怀中的肉蛋蛋,扎进枕头不肯动弹。

    相比于眼前半倚书桌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在陌生皮鞭下的扭曲翻滚,惊声尖叫都不过是欲壑难填的空洞嘶吼而已!

    “明天早上,哥哥真的还要肏人家么?”

    而那个男人,连个手指头都没动一动,居然做到了。

    这究竟是代表着生分还是在乎呢?

    高潮,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高潮,毫无悬念的到来了。

    许博讨了个没趣儿,暗自摇头。邦邦硬的家伙顶进臀缝里,竟然直如泥牛入海,波澜不兴,这是有多困?

    今儿周六,休假福利却早透支给了“五一”劳模节,得上班。

    鼻子探进爱妻颈后的发丝里,嗅着汗香,许先生故意瓮声瓮气的捣乱。没成想搂过去的胳膊被一只小肉脚踹个正着,紧接着淘淘“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有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

    即便是许副总自己夺过权杖那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没能给到她这般色授魂销透体而出的满足。

    如果是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扇下去的两巴掌为什么那么不客气?如果真的在乎男人的感受,为什么又要答应当傀儡,玩这个悬崖边上的游戏?

    “都能打铁了,还等人家喊你啊?”

    “要不,去找真正的行家替洁宝宝号号脉?”

    阿桢姐起来洗漱了。

    没等许老爹站在实力的地位宣示主权,客厅里传来奥巴马大爪子挠地板的声音。

    微弱的晨曦透入窗帘缝隙,将床边侧卧的腰臀曲线勾勒出一帧峰峦起伏,险要而妖娆的背影。

    许博忽然觉得这个谜题单凭自己的修为是无法勘破的。揣摩女人心计,他甚至远远不如怀中打着轻酣的许太太有悟性。

    曾有那么一刻,他确实觉得隔着屏幕的两个女人产生了心灵感应,或者那个妖艳红裙包裹下的傀儡本就没有灵魂,是身边的许太太在跟他的老情人玩恶作剧。

    她渴望被惩罚是真的,但并不是因为惩罚的疼痛可以带来高潮,也可能是失去跟那个男人共赴高潮的快乐,她必须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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