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念头,简小竹才把话说的信心满满。但她尽管心里没底,也依旧在熬夜想着各种逃跑方案。
毕竟简小竹也不忍心看到呼延真这样一个天真无忧的小公主被送去嫁给西云国的糟老头子,而且皇宫那样的地方,呼延真去了,铁定悲剧。
只是计划逃跑方案和路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能做到,简小竹自己早就逃跑了。更何况是要带上呼延真这样一个关键的人物,逃跑就更不容易了。
于是简小竹问呼延真:“公主,皇宫里现在还有谁会反对这件事呢?”
呼延真叹气:“或许只有大皇兄了。可是他现在离开了皇宫,没有人愿意为了帮我得罪二皇兄。大阏氏因为大皇兄的离开,气得倒床不起。我不能再让大阏氏为我担心了。”
虽然简小竹很讨厌呼延桀这个人,但是从平日里他对呼延真的态度来看,他还是挺疼爱这个妹妹的。呼延真的生母和大阏氏是表亲,由于她离世得早,大阏氏和大皇子平日里都很照顾呼延真。如果呼延桀还在,依照他的个性,肯定是不会同意和亲这种事的。
只是现在,呼延桀的行踪无人可知。简小竹想了想,在这里,唯一还能帮得上忙的或许只有容修远了。只是,容修远会愿意帮忙吗?
抱着一丝希望,简小竹还是主动去找了容修远。看到简小竹,容修远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在生气,不肯见我了。”
想着有求于人,简小竹赶紧说:“怎么会,我干嘛要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公主有些可怜,她就要嫁到西云国给那个老皇帝做小老婆了,难道你也忍心看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简小竹决定先探探容修远的口风,看他对此事的意见如何。却没想到容修远说:“芸竹姑娘,西云国的国君是个很好的皇帝。而且虽说他的年龄大了些,但年轻的时候可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当时还迷倒了你们东源国的明珠公主。所以你不必担心,公主嫁到西云定是衣食无忧,皇帝待她也不会太差。”
听到容修远的话,简小竹忍不住地气愤道:“容公子,你难道不明白公主她对你的心意吗?”
但容修远却说:“这是公主自己的事。”
尽管说着这样薄情的话,但容修远的脸上依旧维持着一贯的那种风轻云淡的笑容。简小竹只觉得后背传来一丝凉意。一直以来,简小竹都认为容修远是个温和善良的人,只是现在,她突然发现,容修远似乎冷漠得有些不近人情,就像是缺乏共情能力一般。
于是简小竹不满地说:“容音,不管怎么样,公主平日里待你都是很好的。你就真的忍心吗?”
容修远依旧微笑着说:“芸竹,我说了,公主去了西云国也依然可以继续过衣食无忧的日子。所以你不必为她过多Cao心。”
简小竹突然有种和容修远说不通的感觉,于是气馁道:“算了算了,反正你是不会懂的。公主的心意看来是错付了,我真为她感到难过。不过容公子,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公主待你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否感受到,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
“你这样说未免也太无情了!”
简小竹看着容修远,眼里满是失望的神情。容修远似乎是明白了简小竹所想,微微叹气:“芸竹,如果你认为,我需要回应公主的心意。那么你呢,你可否明白我的心意?”
容修远上前一步,目光真挚地看着简小竹:“芸竹姑娘,如果我说,你在我眼里,与其他人都是不一样的。那么你会回应我的心意吗?”
没想到容修远会说出这样的话,简小竹一怔,惊讶地看着他:“容公子,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话的同时,简小竹还在往后退。容修远的话不仅让她吃惊,更让她感受到了无比的惊吓。毕竟对于简小竹而言,容修远是呼延真喜欢的人。所以她实在无法接受容修远此时说出的这番话,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
只是容修远在简小竹后退的同时,往前走了几步,继续说:“芸竹姑娘,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戏楼的街道外相遇的场景。你的话让我感到很动容,我一直都无法忘记。”
简小竹一脸懵:“我当时说什么了?”
容修远自嘲地笑了笑:“所以,那些话只有我记得,与你无关。就像公主的心意,也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这些……是不一样的吧……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简小竹语无lun次地说完这些话,就想要赶紧逃跑。只是她在转身之际却由于过于紧张,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慌乱之际,简小竹只感到一双手扶住了快要跌倒的她。当她抬起头,便看到容修远近在咫尺的眼眸,和他眼里真挚柔和的神情。
“芸竹姑娘,我的这些话,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简小竹低头,不敢去看容修远的眼神,只是摇头说:“也不是。我只是感到很吃惊。不过,公主无论是容貌还是出身都比我好上很多,你为什么……”
“芸竹姑娘,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今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