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师兄弟也认不出来。」
乔峰道:「不错,你这门顽皮的本事当真不错。」
阿朱道:「那日我的伤势大好了,薛神医说道不用再加医治,只须休养七八
天,便能复元。于是这天晚上,我乔装改扮了一个人。」
乔峰道:「又扮人?却扮了谁?」
阿朱道:「我扮作薛神医。」
乔峰微微一惊,道:「你扮薛神医,那怎么扮得?」
阿朱道:
「他天天跟我见面,说话最多,他的模样神态我看得最熟,而且中
有他时常跟我单独在一起。那天晚上我假装晕倒,他来给我搭脉,我反手一扣,
就抓住了他的脉门。他动弹不得,只好由我摆布。」
说到这里,两人相对大笑。
乔峰道:「智光和尚四海云游,赵钱孙漂泊无定,要找这两个人甚是不易。
那铁面判官单正并未参与害我父母之役,我已杀了他两个儿子,他小儿子也是因
我而死,那就不必再去找他了。阿朱,咱们找丐帮的徐长老去。」
两人当即折而向南,从山岭间绕过雁门关,一路南行。
谁知不知何故,证人接二连三地死亡,他们无奈之下,只得到信阳去找康敏。
阿朱因为上次被康敏玩弄股掌之间,所以这次她想扮成白世镜去哄骗康敏,
哪知康敏早和白世镜勾搭成奸,用暗语试探识破了阿朱的易容术,误导他们去找
段正淳,想借刀杀人。
乔峰和阿朱为找段正淳,一路寻到小镜湖,遇到阿紫戏弄段正淳的护卫。
乔峰敬重护卫们的忠勇,又不喜阿紫的刁蛮,出手惩诫了阿紫。
阿紫恼怒不已,见乔峰明显袒护阿朱,遂用语言挤兑,逼得阿朱与自己性斗。
竹林顷刻即至,果然每一根竹子的竹杆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了数丈,便见
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甚是精致。
阿朱和阿紫进入左边小屋,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
突然阿紫叫道:「你那是什么?」
她指着阿朱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阿朱听到阿紫的叫声,抬眼望去,竟见到阿紫有一块模样样差不多的金锁片
,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你这是哪……哪里来的?」
两女不再做声,静默片刻,都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两女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见她们左肩上都有划下的记号,她俩肩头肤光胜雪,却刺着一殷红如血的红字
:「段」。
两女迟疑了一会,将手中的金锁片互相交换,上面都铸着十二个字。
阿朱看见阿紫上面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阿紫看到阿朱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她们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现在结合刚才的经历,两个冰
雪聪明的少女明白了原来嵌着自己妈妈的名字,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
「原来你是我姐姐!」
阿紫喃喃道。
「原来你是我妹妹!」
阿朱失神道。
忽然,阿紫扁了扁小嘴,说道:「哼,父母本来就不疼我,否则怎地抛下我
十几年,从来不理我?你还好,有个乔峰宠着你,我呢?没人疼没人爱,为什么
上天这样不公平!」
她夺过阿朱手中的黄金锁片,接着道「我恨你们,今天我还是要跟你性斗。
你赢了,我回到父母身边;我赢了,你回到他们身边,我跟乔峰远走高飞。」
说罢她把两个锁片扔到衣服堆中,勐地扑向阿朱,将唇印在阿朱的唇上,在
她尚不及反应时,舌尖已探入她的嘴里,与她柔软滑腻的舌头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阿朱顿时大惊,正想推开阿紫时,突然心中失落、愁闷一扫而空,强烈的喜
悦、快乐油然而生,这一瞬间,阿紫已然悄悄地将「幸福春」
种到阿朱体内,让阿朱失去了推开她的力量。
热吻无疑能激发人的性欲,舌头上集中了大量敏感神经,对性的敏感度极高
,所以有人把嘴唇称为女性第二性器官。
阿朱没有拒绝阿紫的亲吻,因为人都有欲望,阿朱以前一直用意志压抑欲望
,但在热吻中,受到「幸福春」
的影响,阿朱的欲火不受控制急剧攀升,被阿紫勾引放大后,欲望值已远远
超过平时。
所以当阿紫的唇依然紧紧和她粘在一起时,阿朱不再被动的接受,而是有了
火热的回应,她的欲望指数不断地攀升,已象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迷乱中,阿紫纤细的手掌在阿朱高挺的双峰上游走,峰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