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被绳子绑在了凳子上,明明只是普通的麻绳,他却无论怎么动都挣不开,他正面的床上,小远正跪在上面背朝着自己扩张,“小远?来帮我解下绳子。”
话一出口就像泡在水里一样,还混着咕噜咕噜的气泡声,杨章远动作不停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索性就不再开口。等杨章远扩张好了,抽出黏糊糊的手指,转头朝自己胯间扫了一圈,却是皱着眉头冲自己身后说:“林林,我不想用那个了,一点都不舒服。”
段暄跟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震惊的眼前一花,自己胯间挺着一根紫色的假阳具,又粗又狰狞,前端还带着触须,他赶紧抬头不再看,只觉得san值都掉了一截。
苏林同样裸着身体从他后面走过来,指尖还戏谑地挑动了下他胯间那些丑陋的触须,他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尺寸和外形都正常的中空假阳具,套在了自己Yinjing上,带子在身后打了个结,边笑着对杨章远说:“好,你不喜欢就不用了,明天就把它丢掉。”
杨章远顺从地随着苏林的动作跪在床上,腰线下塌,把shi淋淋的小xue露出来。苏林并未留情,像是经过了千百次一样,熟练地挺腰,把那根rou色的假阳具直接Cao了进去。
段暄忍不住皱起眉开口:“林林,慢点,这样小远不舒服。”
杨章远仍旧是没听到一样趴伏在床上,苏林却是转头冲他笑了一下,伸手把杨章远埋在床上的脸掐着下巴抬起来给他看,才刚吞进了那根假阳具,他就爽得眼神发直,连舌头都吐了出来,搭在唇边。
苏林趴在他身上动着腰把阳具抽出来,又猛得Cao进去,笑嘻嘻地问他:“老公,喜不喜欢被我Cao?”
他一动,杨章远就抓着床单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流着口水呜咽着说:“喜欢……呜……别震了……”
段暄仔细一看,那根时不时抽出来一截的假阳具果然在疯狂震动着,xue口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傻乎乎地只知道缩紧了咬着那根rou棒,从他整个tun缝都在激烈的震颤不难看出,整根含住这假阳具的肠道会经受怎样的蹂躏。
苏林伸手抓住他硬得通红的性器,只不过轻轻撸动了几下,又浓又多的Jingye就喷了出来,因为角度的关系,甚至还沾到了杨章远失神的脸上。
「刚刚射完Jing的小远最美味了。」
段暄眯着眼,念头刚起,就见苏林用和他一样的习惯,在杨章远高chao缩紧的肠道里搅弄起了rou棒。果然杨章远的反应也是一样的讨喜,腰腹颤抖着把tunrou抖出了yIn荡的rou波,那根永远喂不饱的性器在过量的快感下跳动了几下,Jing囊抽搐着又被榨出了Jing。这时他甚至会被逼出生理泪水,眼眶通红,一副委屈的样子,偏偏爽的嘴都合不拢,含不住的唾ye就像下身漏着的Jing一样,带出一片yIn靡的水光。
连出两次Jing之后杨章远的rou棒rou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苏林却是撑起身子,双手架住杨章远的腿,身上肌rou一鼓,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着站在自己面前。段暄没功夫去想苏林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距离一贴近,就连杨章远xue口被震出的水滴都清晰可见。
苏林举着他,把他从那根假阳具上拔出来,头埋在他背上不知是在跟谁说话:“saorou在哪儿呢?”
杨章远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段暄却是喉结一动,声音低沉地说:“小腹偏下3厘米、前列腺上面,能把他Cao到憋不住尿。”
苏林轻轻一笑:“章远,今天把你Cao得失禁好不好?”
话音刚落就手上泄了劲,杨章远整个人狠狠往下一坠,被磨得殷红的xue口一路被柱身上栩栩如生的青筋磨蹭着、震动着,含到了根部。他整个人悬在空中被Cao地上下挺动,双手却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溢出嘶哑的呻yin,一边贪欢地自己把Jingye榨了出来。
还是很浓稠的Jingye射了段暄一身,他却眼神锐利,直直盯着那个在指缝间进出的gui头,杨章远喘息着说了几句“不要”,苏林的动作却半点不肯缓下来,每一下都把那个又圆又大还在震个不停的gui头隔着肠rouCao到他的膀胱上。段暄眼里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见他又哭又叫,却还是在Jing孔无力地张合之下,被Cao到了失禁。
他整个下身都在颤抖,透明的尿ye淅淅沥沥地淋了自己一声,把之前射在上面的Jingye都冲淡了,苏林从那个shi淋淋的小xue里拔了出来,把杨章远抱回了床上,钻进还在时不时打个尿颤的人怀里说:“我们之间,再也不需要别人了……”
段暄睁开眼时眸色暗沉,苏林在旁边抱着自己一条手臂睡的嘴都张开了一半,轻轻地打着小呼噜,他轻着动作把自己的手从他怀里抽出来,坐起身在他被惊醒前抽了枕头塞到他怀里。披上睡袍去客厅找烟,知道苏林怀孕的时候,他就把烟戒了,现在到处找了个遍,才在酒柜的抽屉里找到半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烟。他点了烟顺手倒了杯酒,边想着心思,不知不觉就喝完了半瓶。
他从小被生母当成工具人来培养,枪械、格斗、五感、侦察、反侦察……学完一门永远有下一门在等着他,年纪小的时候也不死心地向她撒过娇,举着手背上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