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旁边的教师休息室里,宋城推门进来,随后反锁上门。
江谦立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又随即拉起警戒线:“你关门干什么?”
宋城放下肩上的书包,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子,这才打开书包,从中拿出一个带孔板子来,戏谑道:“不关门,难道是想让路过的同学都看看,江老师是怎么被自己带的学生打屁股的吗?”
江谦立白皙的面庞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你注意下场合。”
宋城笑道:“这里不是更刺激么?”
江谦立手放到身后瞧瞧蹭了下肿痛的屁股,内心挣扎了一下:“不行,我还疼着呢。”
宋城一下敛了笑:“我是在跟你商量吗?”
江谦立头皮都要炸开,顶着巨大的压力艰难道:“我马上就要上课了。”
宋城低头看了眼腕表,冷冷道:“那就抓紧时间,能不能赶上下节课,还得看江老师的表现。”他掀起眼皮了了他一眼,“裤子脱了趴沙发靠背上。”
办公室的沙发一点都不舒服,江谦立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指了下窗户:“关窗帘!”
窗外是一株枝繁叶茂的树,根本看不到其他事物,百叶窗是开是关,其实并无紧要。
宋城拿板子拍着手心:“10秒钟,不脱下裤子趴好,翻倍。”
对于江谦立这样做起事来满条斯文的人来说,十秒钟最多解个皮带。他一下就炸了,当即就往外走去:“宋城,你太过分了!”
宋城伸手拦住他,将他一把揽到怀里顺了顺毛,温柔笑道:“好了,立立,不生气。”贴近他耳畔道,“板子还没挨呢就想走,趴沙发上,屁股撅起来。”
江谦立伸手去拧宋城的脸,不乐意道:“腰都疼死了,还让我趴着,不行!”
宋城丝毫不躲,任他蹂躏自己的脸,手按在他的后腰处揉了揉,纳闷道:“早上都给你揉了一个小时了,还疼么?那一会儿上课可怎么办?”
江谦立听他提到上课更不高兴,宋城明知道他有课还一定要打他三十下板子,他在家里软磨硬泡求了很久,人家就是不动手,非要追到教师休息室里打,简直可恶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江谦立放软了声音:“我还疼呢。”
宋城笑道:“江老师,你告诉我,不疼怎么叫回锅?”
江谦立抱起手臂:“宋城,老师劝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宋城抬起他的手腕,点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笑道:“江老师一向不喜欢快打,看着点时间,上课之前,这板子我是一定要打的,哪怕你拖到最后十秒钟,我也能在十秒钟内打完三十下——只是江老师能不能受得住,会不会带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去上课,我可保证不了。”
江谦立气成河豚,认真思考了半分钟,随后走到沙发前解开了皮带,裤子脱到膝弯,跪到沙发上,上身伏在靠背上。
他昨天被折腾到半夜,tun丘均匀地肿大了一圈,即便揉过伤上过药,可毕竟打得太重,此时两瓣tun连着tun腿都是通红高肿的状态,tun尖还有两道青紫,可怜兮兮地从皮下透出颜色来。
宋城一抚上肿胀的tun瓣,江谦立就疼得一抖,冷着声音道:“赶紧动手,打完我去上课。”刚探入tun缝的手指停了一下,随即滑到下面蹭了一下囊袋,握住了绵软的花jing,另一手在他高肿的tun瓣上揉弄起来。手中的软rou几乎立时硬了起来,江谦立小声呜咽了起来:“别……别乱来,宋城,求你。”
宋城笑了一下,放开了他的欲望,拿起带孔板子狠狠一下抽在tun峰。
“啊!”江谦立仰头叫了一声,随即又将痛呼压回了喉咙里。
宋城笑道:“别忍着啊,江老师,痛就哭出来——顺便报个数。”
江谦立咬牙道:“宋城,你做个人吧。”
宋城一板子又抽在tun峰,力度之大连肿胀得不行的tunrou都被狠狠压下又弹了起来。江谦立身后本就痛极,站着也痛走路也痛,特意穿了个宽松的裤子,柔软的布料随便蹭一下依旧疼得他不想说话。他以为这种程度下再回锅,宋城多少会手下留情,谁知道宋同学的心竟然黑得透透的,放在夜里当即与夜色融为一体,扔到煤堆里都比煤球黑上三分,下手之时丝毫不见减轻力度,反而因为是回锅,才第二下板子,就疼得江谦立飙泪。
“太……太疼了……城城,别用这个……”
宋城笑着揉了一下他的tun瓣:“江老师是不是忘了件事?”
江谦立疼得直躲,连宋城的轻揉都受不住,一揉就能揉下泪来:“真受不住,别用这个,城城,求你了……”
宋城抬手又抽了一记,江谦立呜咽一声软了下去:“这个受不了,城城。”
宋城按住他的腰,往他tun上狠狠抽了三记,肿胀的tunrou连带着大腿都颤抖起来,冷声道:“学不会报数吗?我不介意慢慢教你,江老师。”
江谦立死死地抓着抱枕,又用力捶了一下沙发,哽咽道:“不行,太疼了我一会儿没法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