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承勋最近很忙,自从顾三答应嫁给他之后,他整个人在兴奋的云端里飘。
他将消息传给了家里,说想要带未婚妻回来。
连家兴高采烈,就差放鞭炮庆祝了。
自家这个宝贝儿子,人品相貌学识样样好。
可偏偏从小就是个古板性子,长大还说要传播教会,做神父终身不娶,简直是把连家两老愁坏了。
岂料外面历练了小半年,居然说有女朋友了,还想娶回家。
谢天谢地!
他愿意娶妻就是美事了,不管对方什么家世,能是女的就行了。
连承勋四处查阅关于婚礼的细节,那日求婚如此仓促,他深感愧疚,Jing心准备了一场求婚宴,打算给顾三一个美好的记忆。
可是作为准新娘的顾三却很忙,似乎一直在消失的状态中。
顾三说集郎市是她家住的地方,可是却从没有带连承勋上门过。
连承勋心头忐忑,他不在乎顾三的家世背景,他害怕的是顾三家里人会看不上他,不愿意嫁女儿。
顾三。我什么时候能够见一下你家人?难得今日晴天,顾三过来了,连承勋赶紧追问这件事情。
阳光灿烂,照的他剪影迷人,肩宽窄腰腿长,甚是迷人的男子魅力,可惜脸上的表情太过紧张,连嘴唇都有些泛白。
家人?
顾三一愣,她家里人都死绝了。
不过还真不能没有,必须有家人存在,才能演完这场戏。
我父母早逝,只有哥哥在。过几天就带你去见我哥吧。顾三回的漫不经心,她将视线调转到阳台处,那里悬挂着她日雨夜换下的内衣内裤。
连承勋洗的很干净,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古板在洗女性衣物时候,该是如何窘迫。
挑眉示意,顾三不怀好意的发问:你洗我内衣的时候,自慰了吗?
刷地一下,连承勋满脸通红,从小的道德教育让他对自己亵渎的行为自我唾弃了许久。
可是懵懂泛滥的情chao涌动,却让他在那夜做出了很色情的幻想。
男人在性爱上是无师自通的,单纯撸管是无法快乐的,他手捧着顾三那套内衣,摆出了各种姿态和动作,想象着顾三就在身边,吻着他,在他耳边呻yin。
过多的后续动作却没有了,他是实打实的处男,活到现在只有牵手和接吻,而唯一的对象是顾三。
顾三是不会善心的给他时间在那里自我羞耻反省。
她躺在床上,伸出了手蛊惑:来
不能去!不能动!
去则万劫不复!动则山崩地裂!
可是没有办法,顾三是毒,也是他心口的糖,牵引着他一步又一步靠近。
他步履沉重的到了床边,却被顾三翻身推到在床,跨坐他胯间的时候,连承勋心悸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掀开连承勋上衣,露出他垒块分明又极为结实的肌rou,顾三眯了眯眼,还是觉得这样身材的男人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的动作肆无忌惮,是将人步步逼入绝境。
他的欲望在冲刷理智、性欲在反复挣扎,
可是森严保守的礼教观念中,男女双方是绝对禁止有婚前性行为的。
他伸手要遮挡,不过是虚张声势,内裤被扒下的刹那,他感到肿胀的性器弹跳而起,简直是兴奋的一触即发。
让我帮你好吗?耳边是恶魔的蛊惑,顾三含住了他滚动宽大的喉结,在冲击他一次次的底线。
不不可以。顾三,顾三。唔几乎沉沦的呢喃,连承勋感到性器被顾三牢牢握住的时候,几乎是握住了他的神魂,他的骨血,他的一切。
和自撸完全就不同的感觉。
顾三眉眼都带着毒,俨然是不顾他死活,用手还不够,还要用上嘴。
她的口技不算熟练,也并不高超,偏偏身怀绝技,扩开了喉管,能让男人一查到底。
绝对的深喉,口水缠绕,带出缕缕银丝,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马眼渗出的前ye。
待顾三扶着他性器就要骑上的时候,连承勋狠心咬下自己的舌头,情迷难控,唯有痛苦才能勉强拉回一点理智。
他将顾三推开,身下胀痛的发红,眼底带着的欲望烧成了火苗,让他难耐。
顾三,我爱你。我想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你,让我爱护你好吗?这一切都留在你我婚后,好吗?
美好?
爱?
顾三真的是维持不住假面表情,要露出森森獠牙了。
连贺淮都不是那种把鸡巴和情欲藏得如此深的男人。
要么真是正直不屈到迂腐,宁静致远到寡淡,要么就是和她一般,怀有千种诡计、万般Yin毒,大家彼此剥离rou体,在做着思想上的博弈。
前者还是后者,还真是不好说。
她查不到任何除了总督儿子之外,连承勋有其他的身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