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姐,阮清秋拿上换洗衣服去小竹林,舟车劳顿了一天,再困也要洗澡,不然她难受。
回到小柴房,本想睡觉,隔壁丁家珍和阮小壮一浪高过一浪的争吵声,却让她不得安宁。
“镯子是不是你拿了!”
“我拿它干啥?老子赢了钱,还要那破镯子?少来污蔑我!”
“就是你拿的!昧良心的狗东西!”
“草,你说谁狗东西?你还丑东西呢!”
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动静,然后阮小壮怒摔门离去,丁家珍哭得直跺着脚,很快也追了出去。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阮清秋睁开眼,无奈起身,绳子往腰上缠一圈,跟上。
阮小壮的身影早已不见,丁家珍跌跌撞撞哭着跑在去公社的路上,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像游魂野鬼一样。
用衣服把自己脸蒙上,阮清秋悄无声息靠近,一手刀砍晕她,解下绳子把人绑成粽子,再扯一把路边的野草塞进丁家珍嘴里。
做完这些,她吐了口气,轻松提溜起人,健步如飞地抄小路赶去镇上。
阮清秋猜,渣爹应该是去小寡妇那去了,偷\情这种事,原配怎么可以不在场围观?
这等美事,正义小使者,猹秋秋必须成全!
否则,良心难安啊!
若非抱有这种正义的想法,她又怎会大半夜不辞辛苦,来回奔波?
天,被自己感动哭了快。
内心戏极为丰富的某人,简直像被飞人刘翔附体,跨过一个个障碍物,几乎飞奔起来。
气喘吁吁赶到菊花巷,发现丁家珍这婆娘有要醒的迹象,阮清秋风轻云淡地补了一记手刀,然后轻轻地穿过巷子,来到最后一家。
确认没找错地方,她翻\墙而入,模仿阮小壮发出几声喵喵声后,便躲到厨房的Yin影中,玩起了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
莫约一刻钟后,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清凉的少妇走了出来,她有些兴奋,甚至忘了对暗号,迫不及待推门而出。
阮清秋动作又快又轻地溜进点了油灯的卧室,目光快速扫了一圈,盯上了衣柜,把丁家珍靠坐在柜子里,栓手的绳子松开部分,最后关上柜门,只留一条缝。
紧张地做好这一切,她听到脚步声近了,连忙从开着的窗户翻出去。
好在这窗户面朝后院,阮清秋心跳如雷地蹲在墙角,还能听到小寡妇失落地嘀咕:“原来是猫,不是他,真是个冤家……”
不曾想,话音刚落,屋外又响起了猫叫声。
某人暗中撇嘴,渣爹来了。
阮小壮见屋里迟迟没反应,便推门而入,轻轻敲门,“阿花,我来了。”
下一刻,门立刻被打开,女人扭着腰嗔怪:“家里的母老虎搞定了?死鬼!”
阮清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想听到辣耳朵的直播,果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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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进上次待的小木楼,她照旧往摇摇椅上一趟,双手枕在脑后,坐等Jing彩大戏上演!
——
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的丁家珍,头疼欲裂地悠悠转醒,她是被一阵男女办事声吵醒的,心里疯狂地大骂,哪个不要脸的,办这种事动静这么大?
尤其是女的,叫声特别……
皱着眉睁开眼,丁家珍被一束光刺得险些眼瞎,脑子清醒之后,耳边的声响越发清晰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手脚被缚,嘴里也塞了东西。
奇怪的环境让她不敢发出动静,决定先观察观察再说,而那仅有的一条缝隙成了丁家珍的最佳选择。
煤油灯下,大床上的人颠鸾倒凤,互相说着些荤话,任谁听了都会脸红的那种。
一开始,丁家珍抱着好奇鄙夷和偷窥心理,将眼睛紧紧贴在柜门缝处。灯下,男女抱作一团,变换着各种她没见过的花样,画面让她心跳加速,甚至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直到……
男人转过脸,埋首在女人颈窝边,气喘如牛地说:“阿花,还是你美,不像家里那黄脸婆,又丑又老又泼,脱光了我都懒得看一眼。”
“真的吗,小壮哥?那你多久没碰她了?”女人娇滴滴地问,手指勾着自己一缕长发轻轻缠绕。
“又勾人?我迟早要死在你这个妖Jing手里!”
他撇撇嘴,嗤笑一声,嫌弃地说:“半年,亲一口要要做几个月噩梦。”
丁家珍感觉自己疯了。
天不亮,街坊四邻都被这出大戏闹醒,如此香艳又禁忌的事,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没人劝解不说,还把小寡妇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丁家珍如母夜叉在世,战斗力爆表,骑在女人身上,撕扯挥拳。
最后,变成了三人混战,或者说丁家珍被二打一,竟也打了个平手。
看到这儿,阮清秋认为自己已经功德圆满了,于是功成身退,剩下的事不必插手,阮小壮完了。
踏着晨露,迎着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