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她既不是我姐姐,也不是我妹妹,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无视阿虎错愕的眼神,少年靠近了低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给了彩礼定了亲,只等成年就结婚的那种,明白了吗?”
这边,阮清秋刚从屋里出来,只听到一句: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她微微一愣,红了脸,心里嗔骂:呸,逆子,我把你当儿子,你竟然想当我男人!
那边,阿虎失魂落魄的走了,少年身心舒爽地回来了。
二人的视线就这样不期而遇,空气凝固了一般,不知怎么的,又齐齐红了脸,一个看天,一个看地,没说话。
“你……”
“你……”
咳咳,顿了顿,他们再次开口。
“我……”
“我……”
阮清秋噗嗤一声笑了,什么见鬼的默契?这一笑,那奇奇怪怪的气氛也笑没了,这时老太太又喊她进屋帮忙。
顾青林也松了口气,楞在原地傻笑半晌,回屋整理书籍。
弄好被子,祖孙俩在厨房做饭,阮清秋趁着这点空隙时间,跑了一趟牛棚。
老爷子摸着胡子,脸上的笑就没停过,他心情大好,“既然拿到了课本,那你从好好看,过几天我抽空考考你的知识水平,方便教学和布置作业。”
阮清秋自是认真答应了,临走前老爷子递过来一张纸,说:“把这个拿给林子。”
回去的路上,她捏着那张纸,总忍不住笑,崽儿居然还有这种担忧,可以说很可爱了。
吃过晚饭,阮清秋回了自己屋,拿出那张单子,用钢笔端端正正誊写在信纸上,又回忆了前世的一些科学方法,添补了部分内容。
最后,对拿到煤油灯下细细检查了一遍,这才起身敲顾青林的房门。
“小林子,阿爷喊我拿点东西给你。”
阮清秋第一次进少年的房间,比她那间大一点点,朴素干净还整洁,尤其是靠里那一面,满满两个竹架的书,特别吸引人目光。
“秋秋喜欢看书吗?你自己去看,有喜欢的尽管拿。”顾青林笑着接过信纸,说道。
他低头看去,然后笑容逐渐收敛,面庞瞬间红成冬日的柿子。
接着慌张去瞧阮清秋,她是不是看到了?不对,这字迹不是老爷子的,看着少女认真找书的背影,他张了张嘴。
憋红了脸,小声问:“这是谁写的,好像不是李阿爷的字迹……”
阮清秋忍住笑意回头,淡定脸:“阿爷说,我写的,是不是哪里不对?”
少年立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声说:“没有错别字,而且写的很好看,我……”
他红着脸撇过头,努力声音淡定道:“我没有担心长不高,就是随口问问,谁知道李阿爷放心上了,写了这么多。”
说完,他又强调:“我绝对没有担心,真的。”
阮清秋忍笑忍得辛苦,随便抽出一本书,转过身从鼻子里哼出:“嗯~”
深深吸了口气,她不经意地说:“不过,阿爷这么辛苦写出来的,你可要认真遵循医嘱哦,以后长高高,长壮壮,才能保护我。”
说这句时,某人完全是出自一片老母亲般的关爱之情,不过听在少年耳中,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让人雀跃又鼓舞,心都差点蹦出胸口,他郑重地点点头,认真道:“以后要长得比阿虎高壮。”
诶?这话让阮清秋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努力回忆了下阿虎的模样,很高吗?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在这个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又是南方人,那确实算很高了。
尤其是和此时身高才一米六五左右的少年比,难怪他担心。不过,貌似现在的自己也才一米六不到,阮清秋顿时也忧心了起来。
“你十四岁还不到呢,阿虎都十六七岁了,比我们高是正常的,过几年你肯定比他高,我们一起努力长高!”她开始盘算去哪儿搞只母羊来,喝羊nai补钙。
顾青林笑起来,仿佛吃了一剂定心丸,他说:“那以后我们要多吃大豆和鸡蛋,我明天就开始去坝上跑步。”
挠挠头,他有些别扭地说:“我已经十五岁了,和你同岁了。”
“胡说,你什么时候满的十五,我怎么不知道?”阮清秋好笑道。
少年信誓旦旦:“我冬至的生辰,冬至一过就满了十四,虚岁不就十五了吗?而且,你还有两个月才满十五,所以咱们不是同岁了吗?”
说的好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行叭,我的同龄人,你先别着急,你这身体底子一来就跑步,会吃不消的。”阮清秋阻止了他的计划,想想又说:“而且外面天气冷,跑了步出汗容易感冒,咱们先从早晚散步和快走做起。”
说着,又教了他运动前的拉筋热身准备,以及一些简单的室内锻炼方法和瑜伽动作。
少年问起来,她便推脱到部队当兵的阮国强身上。
顾青林不疑有他,一个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