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濯白的高chao持续了很长时间,他浑身都在发抖,脸上早已没有以往矜傲的表情,而是布满泪水狼狈不堪。好一会儿,他才感受到沈晏歌正抱着他轻声安慰:“没事了,人已经走了。”
就算在安慰他,他的Yinjing仍在他体内缓慢地抽动着。
司濯白羞愤欲死,他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面对那个下属,便把一切怒火都放到沈晏歌身上:“我、嗯啊……我杀了你……!”
“没事,他们不会发现他们口中的死同性恋,在重要时刻还在男人身下被翻来覆去Cao的,是他们的司总。”沈晏歌完全没有把司濯白的威胁放在心上,句句直扎对方的痛处。
“别……啊啊啊啊啊……别说了……嗯嗯嗯……”
此刻厕所又恢复到无人的状态,沈晏歌便也放开了Cao,掐着司濯白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同时挺腰捅入,进得一次比一次更深。司濯白被颠得左右乱晃,tun部汁水四溅,说出口的话也毫无气势。
“而且,你刚刚不是挺爽的吗?”沈晏歌捏着司濯白的下巴,让他看他射到厕所隔门上的那一大滩Jing水,此刻正缓缓向下滑落,“这次射得比我第一次Cao你时还多。这几天没做?”
“谁像你……嗯嗯啊啊啊啊、……Jing虫上脑、哈啊……每次只想着做!”司濯白嘴硬着回道。
他不会告诉沈晏歌,他每次想要纾解时,脑中都会浮现出沈晏歌的脸,导致无法正常发泄!
沈晏歌将司濯白转了个身,面朝自己坐着,如此一来,司濯白的表情也在他眼中无法躲避。
“司濯白……”他抱着对方,防止他往后摔下去,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也前所未有的近,“告诉我,为什么没有报复我?”
司濯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沈氏……嗯……撕破脸、啊啊啊、……最终只会……哈啊……渔翁得利。”
“嗯。”沈晏歌没有否认司濯白找的这一借口,眼中却泛起带着热度的笑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司濯白这下彻底不敢看沈晏歌的眼睛了,“别做梦……嗯嗯嗯嗯嗯……”他的话依旧刺耳,但气势显然没有一开始的足,“不要以为、嗯……你对我做了这些……啊啊啊啊……我还会放过你……”
“也好,至少这样做能让你在意我,我不后悔。”沈晏歌说。
司濯白眼中浮现动摇。
沈晏歌趁热打铁,托住对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双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之上。
“你干什——唔唔……嗯……”
司濯白不是没有接过吻,但如此强势的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对方的吻中带着上位者的霸道,像是要将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都彻底侵略。他的舌头被翻搅、吸吮,甚至让他一度忘记了呼吸。等他回过神想要咬对方时,沈晏歌已经退了回去。
他用拇指擦了擦由于亲完而显得红润诱人的唇,对司濯白道:“我先盖个章。”
听他开口,司濯白才惊觉自己刚刚竟看沈晏歌的脸看到出神。一股有别于情欲的热度在体内燃起,让他感到陌生,在烧得脸颊发烫的同时不敢看沈晏歌的眼睛。
“再考虑一下我吧,好吗?”沈晏歌说着,将司濯白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再度在他体内耕耘。
“不、哈啊啊啊啊、嗯嗯……慢点……呃呃呃嗯嗯嗯……”
沈晏歌硬是在临近竞标开始前十分钟才在司濯白体内射Jing,此时司濯白已经射过三次,双腿都打着抖。他不明白平时自诩持久的自己,为何在沈晏歌身下时,却能在前面不被碰触的情况下如此轻易地就被Cao到高chao。
他从沈晏歌身上下来,差点站不稳,被沈晏歌扶了一把,整个人也顺势靠在了他身上。
除了性事之外,他头一次和沈晏歌靠这么近。他们两个在外观上身材都差不多,但司濯白意识到沈晏歌的身躯蕴含着比自己有力得多的力量。
他原本应该抵触男性的碰触,特别是比他强壮的男人,会让他本能地想要回避。但碰到沈晏歌的身体,他却已经开始习惯甚至于接纳。
他对自己的变化心下复杂。
Jingye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此处无法洗漱,司濯白为沈晏歌的内射而面色不虞。沈晏歌解下自己的领带,团成团塞进了沈晏歌体内。
“你……唔……!”司濯白怒视沈晏歌。
“你也不想Jingye漏得满地都是吧。”沈晏歌表情无辜。
司濯白说不过他,也确实不想让自己的后xue一直淌Jing,便勉强接纳了沈晏歌的建议。领带质地柔软,泡了他屁股里的yIn水逐渐发胀,每走一步都能感到体内的异物感。司濯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在脸上显露出半分异样。
走出隔间,在洗脸台的镜子处看到自己皱得不成样、沾满Jingye的西装外套,他又是一阵怒从心起,将刚刚对沈晏歌那点异样情绪抛到九霄云外,看着镜子里站在身后的沈晏歌的脸,只剩将对方千刀万剐的心。
沈晏歌笑了一下,示意司濯白打开厕所另一个隔间。司濯白赫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