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在会议室将司濯白翻来覆去地Cao弄。起初两人上半身的西装只是有些褶皱,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到后来,不知谁先将对方的领带扯掉,接着外套不翼而飞,白衬衫浸透了汗水粘在身上,透出布料下紧实的rou体。不论谁的rou体对对方都具有强烈的诱惑,两人的情欲又被吊到了一波高chao。在桌上躺着被Cao、趴在桌上翘着tun被Cao,甚至抵在会议室的门边,听着门外职员走动的隐约的响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被Cao,整个会议室里都留下了司濯白的yIn水。
到最后司濯白的眼皮都抬不动,坐在沈晏歌怀里微弱地出声,后xue被Jingye浇灌的同时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司濯白的思绪仿佛断了弦,待他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羞耻感才排山倒海将他淹没。他脸上火烧火燎,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憋死。
他决定明天就换一个会议室。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这是他办公室的里间。沈晏歌Cao了他一下午,此刻外头天色已经黑下来,员工们也早已下班回家。他身体清爽,仅仅有些脱力,估计是沈晏歌用他里间的淋浴室替他清洁的,而他此刻正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
不可思议的是尽管被沈晏歌如此对待,他却没有了一开始被强迫时想要将对方千刀万剐的心情了。以他现在被充分调教的身体,或许离开沈晏歌,他就再也无法用前面达到高chao了。
而正如沈氏和司氏的合作交流,他的心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沈晏歌侵蚀了一个角落。
正如沈晏歌时不时去他家给他做饭,他也想为沈晏歌做点什么。
司濯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找到一条浴巾裹住下身打开门,沈晏歌正坐在外头的沙发上看书。察觉到开门的动静,他放下书迎着司濯白走来。
“醒了?”沈晏歌递给他一套全新的西装,“我订了粥,还有一会儿才到。”
司濯白听他这么说,心中一暖。他看到茶几上书的封面,便找话题说:“你也喜欢看《熵减》?”
“在你书架上挑了一本,随便看看。”沈晏歌说。
“这本挺有意思,换了个角度看企业管理,给我很大的启发。”司濯白笑着说。
“嗯。”沈晏歌随口应声。
在书架旁,那张看似无人动过的总裁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电脑,才是他关照的重点对象。
司濯白对他都这个态度了,沈晏歌发现他仍旧无法将司濯白的气运收为己有。不仅如此,沈氏的高层和董事也在向他施压,很多人对司氏积怨已久,本就不满司氏和沈氏的合作案,明里暗里对沈晏歌透露出反对的态度。
沈晏歌有些烦躁。沈氏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是。在他原来那个世界,他自由随性惯了,若有元老敢这样对他,他定将他们拿去喂狗。这个世界对他的限制太多,加上在司濯白那边没有进展,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好脸色,沈氏上下员工都沉浸在一股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状态。
沈晏歌上位已久,对如何管理人才驾轻就熟,甚至比原先的“沈晏歌”更加懂得玩弄人心。随着几个反对派声音从公司消失,所有人逐渐意识到,沈氏和过去早已不一样了。
总裁办公室中,新任的秘书正在一丝不苟向沈晏歌汇报着什么。沈晏歌点点头,又吩咐了两句话,秘书点点头离开。沈晏歌把玩着手中的玉石,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是时候给司氏上一剂猛药了。
司濯白觉得最近做事颇有些不顺心。
先是司氏接的几个小工程接二连三出事,没等他下压,舆论就已经爆出司氏的黑料,接着连最近的一次竞标都出现失误,被一个以前从未重视过的小集团拿下。司氏形象受损,连近日合作的沈氏都受到了牵连。司濯白知道沈晏歌那儿的压力同样不小,他有心想劝沈晏歌及时止损,都被对方温柔地回绝了。
“我不会放弃你的。”沈晏歌说。
司濯白思及对方说这话时温柔又郑重的神色,心中就泛起一丝暖意。
对此刻的司氏而言,沈氏相当于救命稻草。司濯白下发决策,将公司的重点倾注到和沈氏的合作案上,孤注一掷寻求绝地翻盘的机会。
工作上的不顺心使得司濯白在性事上的需求愈发强烈,每一次都死死缠住沈晏歌,后xue贪婪地吃着对方的rou棒。唯有在达到高chao的那个瞬间,才能让他暂时忘却现实中的各种琐事。
沈晏歌将司濯白按在身下Cao弄,察觉到对方的漫不经心,他腰上用力将司濯白Cao回神:“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别的。”
“嗯嗯嗯……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司濯白猛地抖了一下,眼中再度倒映出沈晏歌的身影,他的呻yin也从无意识的哼yin变为更yIn荡的浪叫,“老公、Cao得我好爽,嗯嗯……!哈啊、Cao、Cao到sao心了嗯嗯嗯嗯……!”
“在想什么?”沈晏歌问。
“嗯嗯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嗯……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口中yin哦不断,却没回复沈晏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