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忍严景峯忍了很久了。
在金帝斯的包厢就对自己动手动脚投怀送抱,一路上不停叫春似的哼哼挑战自己的神经细胞,他能把迈巴赫顺利停在严景峯的私宅门口而不是开上人行道,全靠他上位已久、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此刻既然严景峯主动扒下他的裤子,将自己送到他嘴边,他再不好好享用一番,简直对不起这得天独厚的条件。
——况且,事后一切都能推给严景峯自己。
他制住严景峯伸向自己后tun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严景峯的嘴唇便和自己的贴在了一块儿。
“唔、唔……嗯……”
严景峯有些惊讶,但他混沌的脑中无法思考太多,被动地接受了一会儿对方舌头在自己口中的肆虐,接着习惯性地想获取主动,舌头刚顶出口外,却被对方强硬地吸吮轻咬,他惯用的接吻套路在此刻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嗯、……唔……哈啊……”他被亲得几乎有些缺氧,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不知道舌根下腹是他口腔的敏感点;他之前睡过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躺平承受,没有一个敢在亲吻的时候企图寻找他的弱点。沈晏歌不一样:他极富技巧,以扫荡的姿态侵入对方的身体,从不会错过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并对弱点加以成倍的攻击。
严景峯被他按着后脑勺亲得晕晕乎乎,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被人剥落。一只微凉的掌心覆在他的Yinjing上,接着有力地一捋,同时舌根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唔、啊、啊……嗯嗯嗯嗯嗯——!!”
他眼前一片空白,腰部弹动两下,一股白浊打在了沈晏歌的手心。
严景峯有一阵子没纾解了,他囊袋的分量十分可观,射出来的量将沈晏歌整个手掌打shi,还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了沈晏歌的小腹上。
放在平时,他不会那么快缴械,但在药物的刺激下,他全身无力,却又敏感了千万倍。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药,尽管射了一次,那根rou棍依旧直挺挺地杵立在两腿之间,彰显着它傲人的尺寸。它形状标致,颜色略深,柱身微微上翘,是最能把女人捅得欲生欲死的类型。然而此刻那根巨物只能徒劳地在沈晏歌掌中哭泣。
严景峯由于射Jing而脱力,伏倒在沈晏歌身上。体内的欲火却并没有得到有效缓解,因而他的腰身不自觉地往前顶弄,本能地试图寻找一个入口进入。
沈晏歌将严景峯的rou棒和自己的捞在一块儿单手捋动,安抚着对方。尽管这个小世界给他的这具身体的本元受到了损伤,外貌还是按照他原本模样塑造的,Yinjing尺寸丝毫不输给严景峯,甚至由于身体的孱弱而愈发突显分身的雄伟。
那只被浇满Jingye的手却移到了严景峯紧实的后tun中央。
“嗯……嗯……”
前段被刺激让严景峯发出低喘,他的感官并不十分清晰,快感占了压倒性的部分,反倒让他忽略了后xue的异样。
严景峯浑身都肌rou都非常结实,但他并未给人壮硕的感觉,穿上衣服甚至是显瘦的。只有当手掌触摸到赤裸的肌rou上,才能感受到皮肤下面包裹的是一具多么有力的躯体。
再坚硬的男人,体内都是软的,甚至由于强壮而格外紧。沈晏歌的手指被严景峯的括约肌紧紧箍住,他的后xue太过艰涩,让手指的抽插都十分困难。
在那圈窄窄的肌rou的隔绝下,外边是坚如磐石的硬冷,里面却如同温泉般shi润和柔软。沈晏歌勾勾手指,准确地摸到了隔着一层内壁的前列腺。
“哈、嗯……什、……嗯……!”
体内蓦然蹿起的陌生感受像一道闪电游走遍全身,严景峯的腰猛地弹了弹,Yinjing差点滑出沈晏歌的手。
沈晏歌一手抱着严景峯的腰,一手飞快而Jing准地在对方体内捣弄。严景峯初次体验前列腺的快感便如此激烈,他下意识地挣扎逃脱,却被沈晏歌紧紧扣着腰无法动弹。
“那、……嗯、哈啊、……别……!!”
后xue的快感直冲脑髓,严景峯震惊茫然地睁大眼。他像是骤然脱水般地急促吸着气,整个腰部以下全部陷入了痉挛,大腿绷紧,勾勒出流畅坚挺的肌rou线条,tun部却高高地翘着,两瓣tunrou在急速抽插的手掌下被拍得啪啪响。
刚刚他射出来的Jingye几乎全被沈晏歌送进了他自己的体内。随着体内手指数量的增加,后xue内慢慢有了被翻搅的水声。
“这不是挺yIn荡的吗。”沈晏歌轻笑了声。
“嗯……呜啊……哈……”
严景峯伏在沈晏歌的胸膛不住喘息,他根本听不清沈晏歌在说什么,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由于长时间张着嘴而流出来的唾ye在沈晏歌的胸膛洇开起一小滩积ye,下身更是shi得一塌糊涂。
须弥组内人人敬怕的罗刹峯哥,此刻却伏趴在一个孱弱的男人身上,瘫软得连支撑自己起身的力气都做不到。
沈晏歌很想让严景峯坐上来自己动,但考虑到对方目前神志不清的情况,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