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找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时,腰部还在机械性地前后摆动。他看到严景峯在他身下失去意识,渗血的齿印和青紫的淤痕遍布全身,整个人混着汗ye和yIn水,还带着一丝腥臊,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小腹更是被灌得微微隆起。
这画面远超他的预料,他皱眉抽出塞在对方体内的Yinjing,肠道内被堵塞许久的Jing水一股脑往外涌。严景峯的身体似乎连这点刺激都难以忍受,闭着眼发出一声轻喘。
沈晏歌习惯性地想抱起严景峯送去休息,这对平常的他来说不过是拿起水瓶一般的小事,而这回他膝盖发力想要起身,脚步却踉跄了一下。
他站不起来了。
身体透支的疲乏后知后觉地席卷了他,眼皮阵阵发沉,这是连元神都无法抗拒、为了重新修复灵魂和rou体的联系所必须的休眠。
他看着昏倒在地上,身材修长健壮的男人,看了看对方遍布青黑纹身的后背,眼神柔软了几分。
他亲了亲严景峯的嘴角,将他抱在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他看到的是一片苍白的天花板。严景峯的气息并不在附近,他转过头,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中,床边坐着一个人。沈晏歌见过他,知道他是严景峯的其中一个手下。
严景峯解决了古刚,却也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剩下的人中却也挑不出足够信赖的心腹,便一直空着这个位置,以至于沈晏歌还叫不出这个手下的名字。
“哎,你醒啦。”手下见他醒了还挺高兴,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摆脱无聊的陪床任务。他掏出手机说,“你等一下,我这就通知峯哥。”
“他在哪儿?”沈晏歌随口问了一句。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乌黑的发梢有些长了,柔软地垂在脸侧,有股别样的风情。
手下看得一怔,张嘴要回答沈晏歌的问题,突然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沈晏歌见对方不愿回答,心中腾起一丝不耐烦,望着对方的视线中带上了冷意。
像一把冰刀划过鼻尖,手下被沈晏歌的气场震慑,略带点磕绊地开口:“峯哥在……乌晓那儿。”
他心中不由想道:峯哥可真能算得上冷酷无情,眼前这个绝色刚沾上毒瘾,他转头便回去找旧爱了。
沈晏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没有手下想象中黯然神伤的模样。后者通知完严景峯,小心翼翼地回复病床上的人,对方很快就到。
沈晏歌不是没察觉对方依旧把自己当成靠身体取悦严景峯的附属品,但他并没有扭转对方印象的想法。
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蝼蚁的脸色?
他问:“我睡了几天?”
手下:“两天多吧。”
“嗯。”沈晏歌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跟我说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命令的语气相当自然,仿佛习惯了在上位发令,手下竟下意识地用恭敬的语气回答道:“昨天,峯哥和二当家差点在基地干起来,是首领叫停的。我还记得首领说,说……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可以无视内斗规矩自相残杀。嗐,这叫什么个事儿啊。”
沈晏歌嘴角勾了勾,毫不怀疑严景峯干得出这种事。
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这个摩擦还会发生得更早一点。他只是替他争取了一些准备时间和主动权。
“不奇怪。”沈晏歌说,“在喝下一杯高浓度冰毒和与二当家决裂之间,他肯定会选后者。”
“冰、冰毒?”手下脸色发白,“二当家怎么会干得出这种事?等等,所以你的毒瘾,是因为……”
病房的门板被敲了两下,没等里面的人回应,来人直接拉开了门,夹着一阵寒风走进房内,正是严景峯。
他来得有些急,呼吸略带凌乱,沈晏歌朝他看去,首先注意到的是脖颈上还未愈合的咬痕。
他的心莫名悸动了一拍,见严景峯眼底青黑,神色疲惫,他挥手示意对方过来坐下。
严景峯打发走手下,房间内便只剩他和沈晏歌两个人。
他在沈晏歌的床沿坐下,“你……”
话音未落,沈晏歌猛地扣住他的后颈,探身咬住了他的双唇!
“嗯……唔……”
严景峯只惊讶了一瞬,随即放松身体回应沈晏歌的吻。他感受得到沈晏歌对他的欲念,充满侵略性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ye。两天前被翻来覆去cao弄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极致的爽和疼痛同时在他体内复苏,他不由泛起带着点颤栗的欲火。
但沈晏歌并没有做进一步的举动,两人分开时,严景峯注意到沈晏歌的双手正在不自然地颤抖。
这是毒瘾发作的征兆。
严景峯将沈晏歌的手握在掌心,沉声道:“什么事都有我在。”
沈晏歌低头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呼吸不稳地笑了笑:“我不要紧。”
“身体的本能反应,我没办法控制。”他说,“但毒瘾发作的痛……我忍得了。”
严景峯一怔,随即回想起医生对沈晏歌身体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