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练习结束,练习生们三三两两准备从练舞录制的大楼往宿舍走去。
《无我》组的人打开练习室的门,赫然看到沈晏歌正对着门靠墙站着,一副等人的姿态。
这组其他人目前和沈晏歌都毫无交集,因此对方等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叶乐和的视线往简鹤身上飘去,看到后者古井无波的脸。
他心中打突,想:不会是沈晏歌觉得方才简鹤带着自己一行人去《燃烧》组的举动太招摇,来找简鹤秋后算账了吧?
他清了清嗓子打算替自家王牌说点话,沐润礼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了,同时带走了其他人,给简鹤和沈晏歌留下单独的空间。
沐润礼没这么做还好,他将其他人带走,简鹤就觉得自己刻意装出来的平静仿佛都是在欲盖弥彰,他的耳尖飞快地升起了温。
沈晏歌眼底含笑,示意简鹤换个地方说话。
简鹤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跟在沈晏歌身后,走进一个狭小的房间。还没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沈晏歌的气息就包围了他的全身。
他身体微僵,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颤,他不习惯和别人靠得这么近,又慌乱地发现自己竟有些迷恋这样的热度。
沈晏歌将他抱得这么紧,他无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他心中清楚,若是自己真的不情愿,根本不会跟着对方来到这里。
“你……”他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奇异地沙哑,慌忙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才继续说道,“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事?”
沈晏歌抱着他轻笑,低沉的笑声从身后传到简鹤耳中,胸膛的震颤清晰地透过紧贴的肌肤传达到他身上,简鹤便有种自己全身心都被看透了的羞窘。
“这里就不会有人来打搅了。”沈晏歌说,“下午楼梯间的事,要继续吗?”
透过从换气扇中漏出来的光,简鹤慢慢能够看到房间里大致的轮廓,左面的棚架上堆满了音响等器材,右边则放着舞台的帷幕等其它的大件道具,是储藏间的构造。
今天的录制已经收工,不论是练习生还是工作人员,确实没人会来这里。
而沈晏歌口中下午楼梯间没完成的事,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也已经不言而喻了。
简鹤甚至有些庆幸房间内的昏暗,否则沈晏歌一定会把他连脖子都红透了的窘迫模样尽收眼底。
实际上沈晏歌的五感远超常人,即便在没有光的夜幕中,他也能将简鹤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揭穿这一点,用硬得不像话的股间顶了顶简鹤,声音却挺温软,甚至有点像是在撒娇:“你要眼睁睁憋坏我吗?”
被硬度惊人的rou棒顶到,简鹤的腿登时有些发软,他强撑着说:“……与我无关。”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明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替我泻火,”沈晏歌的声音在狭小的储物间中反射,如同带着惊人吸力的漩涡,让简鹤深陷其中。他轻喘一声,是沈晏歌的手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再说你这儿,不是也进入状态了么?”
“哈啊、……啊、啊、啊……”修长的手指钻入裤缝,沿着柱身缓缓捋动,简鹤的鼻腔逸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沈晏歌的手掌从根部挪到冠头,指尖轻刺铃口,简鹤浑身发颤,从前端溢出来的yInye染shi了手指。
他将手拔出,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相贴再拉开,即便在昏暗的房间中,也能看到那两指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光。
简鹤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慌忙躲闪到一旁。
沈晏歌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抵在简鹤柔软的唇前,那上面沾着简鹤的腺ye,淡淡的腥sao味道直冲鼻腔深处钻去,简鹤被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的yIn荡臊得泫然欲泣。
再调戏下去,简鹤似乎就要崩溃了。沈晏歌笑着含住简鹤的嘴唇,将上面沾着的yIn水尽数舔去。
简鹤睁大眼,想说些什么,话音却被沈晏歌吞入喉中。
待两人分开时,简鹤的双唇微微肿起,已经比涂抹yIn水的时候还要来得shi和红了。
简鹤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无力得如同幼兽的嘤咛:“……脏。”
“哪里脏?”沈晏歌说,“你全身的味道,我都喜欢。”
他再次将食指和中指抵上简鹤的唇,引诱般地说道:“来,舔shi它。”
简鹤被沈晏歌哄得快要爆炸了。他嘴唇颤着,到底还是张开口,将沾满自己yInye的手指含了进去。
从未尝过的sao味盈满口腔,简鹤似乎听到不存在的轰鸣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极大的突破了,沈晏歌不再强求,主动用两根手指翻搅简鹤的口腔,把玩着柔软敏感的舌头,戳刺喉咙深处看简鹤强忍着干呕,唾ye源源不断从口中流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shi。
他拉下简鹤的裤子,将被口水完全润shi的手指抵在tun缝之间。那里的隐秘入口感受到熟悉的异物,瑟缩两下,接着,像是有吸力一般,缓缓将那两根手指迎入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