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陆易枫便将阮玉儿彻底囚禁了起来,她的四肢被铐上了长长的锁链,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房间里没有钟表,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每天自己一睁眼就能看见陆易枫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挞伐。
没日没夜的yIn欲交媾让她的大脑无法保持清明,双腿时刻都是大敞着迎接男人的cao干。
陆易枫见阮玉儿双眼死寂沉沉,没有半分以往的模样,愈发妒火中烧,故意不管那地上的残骸,强迫阮玉儿一边看着它一边承受自己给予的欲望狂chao。
空间里的白凛定定的看着幻境里阮玉儿了无生机的模样,心下一紧,忍不住蹙起眉头,他闭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Jing纯灵气,丝丝缕缕的金光自丹田萦绕,汇成了不过黄豆大小的一颗元丹,相比他大乘时期不知差了多少。
以他现在的法力无法隐藏自己进入小世界,贸然进入只会让其承受不住主神的压力导致位面崩塌,反而会害了阮玉儿。
白凛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阮玉儿牵扯进来,他扭身走至护凌台旁,轻轻拿过中央被灵气温养的铸神瓶,里面一抹脆弱的元魂虚渺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消逝一般。
白凛心尖一颤,用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轻抚瓶壁。
你到底是谁?
白凛失神的喃喃自语。
强烈的熟悉感让他疑惑不解,但任凭他如何搜索记忆也想不起有谁与他相关,这种令人心悸感觉,他在第一次见到阮玉儿时也曾有过。
想到这,白凛不禁蹙紧了眉头看着手中前不久净缘仙君给的铸神瓶。
神君缘何这般苦恼?不妨说于小仙,也好排解一二。
突然出声的缘净仙君将白凛的思绪拉了回来,而后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无碍。
白凛不喜别人窥探自己的私事,无甚表情的淡淡道。
缘净仙君也不恼,捋着长长的胡须上下打量着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一脸惊奇。
神君,你的Jing元可是....
还未说完,一道带着凉意的视线扫了过来,一下子让他噤了声。
白凛抿了抿唇,半敛下复杂的黑眸,上次与阮玉儿交合渡法时,他也不知为何突然鬼迷心窍的将至纯的Jing元也一并射进了她的体内。
神者Jing也,保Jing则神明,神明则长生。Jing者血脉之川流,守骨之灵神也。Jing去则骨枯,骨枯则死矣。足以说明Jing元的重要性。
不过偏偏阮玉儿又是至Yin之体,这至Yin至阳可谓是天作之合,互为双修的绝佳体质。
缘净仙君默默掐了掐手指,了然的看向白凛,如此,我便再帮你一程。
他扭头看了看幻境里的阮玉儿,掐了个决,拂尘轻扫,一道银光有意识般的飞入幻境之中。
待你日后得了机缘,我也好为那老东西戴罪立功了。
净仙君笑的高深莫测,抖了抖雪白的拂尘,意味不明的睨了一眼正在为铸神瓶输送灵力的白凛,转身走进传虚阁离开了。
这边阮玉儿眉宇间倏地一道银光闪过,浅浅的浮现出一个道纹路,又转而消失不见,神思渐渐清明起来,她悠悠转醒,恍惚间一双带着担忧的黑眸映入眼帘,揉杂着一抹让她看不懂的复杂晦涩。
阮玉儿眨巴眨巴眼,看清了全貌,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句:江程?
江程点了点头,眼里的心疼与愤怒毫不掩饰的显露了出来,阮玉儿忍不住一愣,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处境,顿时面如土色,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赤裸的身躯此时被一个男人的外套盖的严严实实,禁锢她的锁链也被打开丢弃在一旁的地上。
阮玉儿强扯了一个笑出来,涩声道:你都...看见了?
江程敛眸不敢看她的表情,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翼翼,纵使内心绞痛到无法呼吸,面上却不表露分毫,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温柔道:玉儿,我带你回家。
阮玉儿就这么被江程一把抱起来离开了她暗无天日的牢笼。
恍若隔世般看向车窗外湛蓝的天空,这样的温暖的阳光,让她有一种不真切感,许久都缓不过神来,阮玉儿目光呆滞的一动不动,唯有那纤弱的小手死死抓着身上用来蔽体的男士外套。
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她的江程握紧了方向盘,心尖针扎似疼,嚅了嚅唇,却是憋不出一个字来。
陆易枫恐怕不知自己今天突然来他家了吧,管家知道他俩交好,恭敬的将他领了进来,告诉他正巧少爷有事外出,约莫傍晚才能回来。
江程微微颔首,打发走了管家,无聊的四处闲逛起来,然而越往里面那个屋子走,他就莫名的感觉好似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吸引着他直直的走到门口。
他微微颤抖的握上了冰凉的把手,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屋内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在墙上摸索了一阵,打开了房间的灯。
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