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泽伟平时很少锻炼,被这么用力的拍打,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不过这是兄长,兄长是要尊敬的,这种表达亲近的方式虽然他不能够承受,但这不是兄长的错,是他平时不锻炼身体的缘故,所以他就憋住气,竭力支撑,说:“真的吗?那可就太好了,大嫂身体能好,我真的太高兴了。不过,大嫂的病找了那么多名医都没有治好,这个医生是从哪找来的啊?”
熊lun丙慢慢停滞下动作,笑容收敛起来。他说呢,这弟弟平素都是严格按照每个月十五号来的,这一次怎么提前这么早,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熊lun丙不是怀疑自己弟弟是别有用心,就他弟弟这个在大学那样环境里待那么长时间脑子,不是他看不起他,但凡他有些心机,他就不会现在还在当一个小小的教授,他要帮忙,还说什么有辱斯文,对他人不公平,也是对他清名的侮辱,真是气死个人。
所以以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格,他找了个医生的事绝对有人告诉他。这个小妹啊,看来还是没长够教训。
“泽伟啊,你不要听小妹在那里瞎说,小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妹了,她变了,我这一阵子要给她点教训,让她改改性子,你不要管她听到没有?”
熊泽伟满脑袋问号,不明白刚刚明明讨论的是给大嫂医治的事,怎么忽然说起小妹了,不过对于兄长的话,他已经习惯听从,纵使没听明白,他已经率先答应下来,“是,大哥。”
陶瑞芳听到那个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小姑子要被大哥整治了,差点笑出声,忙低下头藏住眼里泄露出的笑意。
对自己这个小姑子,陶瑞芳是真心不喜欢,甚至可以说讨厌,她一直的形象是胆小的,结果呢,这个小姑子就死命的欺负她,摸准丈夫的性格,平时有什么不好的事就撺掇丈夫往前跳,她在后面装无辜,就像这次,自己不来质疑,就撺掇丈夫来,到时候惹大哥生气,就只他们一家承受。尤其一大把年纪,说话还不经过脑子,就喜欢四处得罪人,也就是她有一个好的家世,要不然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通了,忽然狠下心,不过依她看,改性子是不可能的。
如果能够完全不管小姑子就好了,陶瑞芳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想到小姑子会有一段时间不好过,她就挺开心。
弟弟这么顺从,熊lun丙心里也舒服许多,缓和脸色,教训弟弟,“泽伟,你以后不要太相信小妹的话,不要一听她说什么你就着急忙慌的往前跳。”
兄长的教育,熊泽伟乖乖点头,虚心接受,即使不明白兄长为什么这么说,他也依旧记在心里。
兄长都这么说了,以后就对小妹的话当做耳旁风吧,听听就可以。
陶瑞芳也松口气,大哥的话,丈夫一定会听,以后终于不用担心丈夫会被那个恶心人的小姑子坑了。
教训完弟弟,熊lun丙才说起自己找的大夫,“给你大嫂治病的大夫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大夫,医术很高超,迄今已经治好了顾家老爷子,廉家继承人,这两个人的病可都不好治,而且之前在同仁堂当过一段时间的坐堂医生,给病人开的药方药效又好又快,就没有她没治好的。”
熊泽伟对有本事的人都真心敬佩,这样有本事的大夫,确实有可能会治好大嫂。
“行了行了,咱们下楼等吧,大夫正在给你大嫂针灸。”
说完就率先下楼,熊家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屋内,秦朝雨拿出针灸盒,这一次她用的是银针,其实给血晕的人针灸,还用不到回春针,回春回春,取自焕发生机,大地回春之意。
另一层也有喻医术高明,能治愈危重病症。
这都可以知道这套针法的效用,专用在病人生命垂危,生死一刻时。
而想使回春针的针灸效果达到最佳,配以银针最好。
熊夫人此时体内已经生机接近于无,已是强弩之末,所以用这套针法再合适不过。
秦朝雨先给针消毒,纯银针和纯金针一样,软绵绵的,没有技巧,针绝对都扎不进去。
她动作迅速,如果有旁边有人,那个人就只可以看见秦朝雨的手影。因为她太快了。
一百零八根银针全部扎入,秦朝雨只用了短短的五分钟,每根针扎入的深度不一,扎入后,针都在震动着,如果认真观察,就会发现每根针振动的频率也是不一样的,这是为了刺激xue位,更大化治疗效果。
扎完针后,秦朝雨也不能闲着,她附用内力,来回有规律的抖动每一根针,让针把她的内力导入熊夫人身体里。
不得不说,秦朝雨这次真的很真心了,她修的内力专用作治疗,效果极其好,就是简单的通过触碰身体把内力直接导入体内,都可以有巨大的效果,更不用说还是配上回春针在导,这个效果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针灸的时间维持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秦朝雨不停的抖动每一根针,当然后面就只是单纯的抖动,哪怕这针法已经被她炼有上千上万遍,她还是出了满头汗。
估计时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