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随意穿一身,而是穿的这么正式,一身黑西装。说实在的,我也挺不习惯,这西装太拘束,一点都不自在,还不如我的白色秋衣呢。”
宗楠寒语气轻松,话语打趣,他一说完,教室里哄堂大笑。
笑完,他接着道:“临时改变方式,因为比较突然,也没来得及通知你们,那我就在这里说一说。”
“这一次的解疑答惑,不是只有你们中医生,还包括西医学院临床从大一到大四的学生。这一切都是因为华京大学医学院某一位教授爽直坦然的话语,说没怎么见识过我们中医的本事。而我们中医教授太善良热情,竭力决定为这位教授解疑答惑,不让他留有丝毫遗憾。而且为了以后这位教授可以反复回忆,就决定把这一过程录下来,发到网上,这位教授也好找。你们不要太慌张,就按照平时的样子来,咱们就是相互交流,不需拘束太多。”
狠,真是太狠了!宗楠寒这一番话,彻彻底底把那位教授的脸面踩在了地下。说是没见识过中医的本事,不就是说这位教授看不起中医嘛?
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论有没有道理,是不是事实,都显得很没脑子。更可况中医西医因为医治手段理论等一些的不同,一直都有争论,但大多都是良性辩论。就算冲锋陷阵,也大多是些小喽啰,不妨碍大局。
他作为华大医学院教授,说出这一番话,如果有那些有心人借题发挥一下,给他甚至给医学院安上一个“挑拨中西医关系,崇洋媚外”的名头,那可真就好玩了,到时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也正是因为此,医学院的相关领导人才会同意这一活动举办在医学院。没办法,理亏啊,如果不退一步,那些被得罪的中医教授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更可况,如果事态扩大,牵扯到那位为如今的领导人调理身体的国手中医,那就真的难看了,那位别看七十多岁了,脾气还和年轻时一模一样,暴躁得很。
宗楠寒说这一番话,不费吹灰之力,就拉这位教授下了马,除非稍后确实印证中医没用,要不然这位教授的面子是怎么都不可能捡回来了。
不过既然这样说了,没点把握中医教授们敢这样做吗?
在宗楠寒说话时,低下一位高瘦身材的男人,脸色很是难看,脸黑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这位就是那天在饭局上,猖狂的说中医无用的教授。
此时他坐立不安,感觉四面八方都投来了嘲讽鄙夷的视线,他想愤怒的摔门而去,可又没那个胆子。在来之前,院长就告诫过他,如果再敢干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他在华京大学的日子就待到头了。
这怎么可以?作为华京大学的教授,不仅工资高,福利待遇好,就是社会地位也高。所以无论如何他受了多大气,他都必须忍!
就在他咬牙切齿的忍耐时,他旁边坐着的医学院院长瞟到他紧握的手,低声说:“忍住你的脾气,趁这个机会,好好倒倒你脑子里进的水。”说完,抬起头,面容和煦的看着宗楠寒在上面插科打诨,似乎完全没听出来宗楠寒这是在讽刺。不得不称赞一声,这位院长的养气功夫是真好。
这位教授听完院长的话,手慢慢移下腿,借着桌子挡住自己那松了又握,握了又松的手。
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度过这一次的难关,受点委屈罢了。
宗楠寒说:“现在我来介绍一下几位教授专家。”他指向第一排坐着的几位中年男人,“从左往右,依次是禹州医院中医专家周梁雷,华京医院专家顾敬林,华京中医教授辛风杜,胶州中医大学教授荆徽马,禹州大学中医教授卫博阑。让我们掌声欢迎他们!”
“啪啪!”学生们都很给面子,纷纷鼓起掌。
殷乐丹边鼓着掌,边趁机凑到秦朝雨耳边,小声道:“没想到咱们卫教授也来了。”
“卫教授在中医界地位不低,他来是理所应当。好了,别说话了,安静些。”秦朝雨看着卫博阑,甚至心中怀疑,这一次的事情说不定还是卫教授掀起头的。
当然,秦朝雨不可能说出这句话,她只是根据卫教授的性格猜测而已。但这个可能性高大百分之八十。
殷乐丹鼓嘴,但她也知道这不是闲聊的时候,就重修缩回自己位置,认真听宗楠寒讲话。
等到掌声停歇,宗楠寒接着道:“现在请那天的几位病人上场。”说着,从左边依次被人上来十二个病人,有些不能动的,还是工作人员给抬上来的。这些病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接着工作人员搬上来几张椅子,请这可以自己行动的几位病人坐下。
这些病人大多数都来自贫苦人家,支撑不起高昂的治疗费用,只能忍受着病痛的折磨。而愿意当志愿者也是因为主办方承诺他们,事后会给他们进行治疗,不收取一分钱不说,还会有奖金。
这样的诱惑,寻找十二位病人真的是太容易。
“其实因为这十二位病人的病情因为接受治疗的缘故,病情或许会有些微的变化,不过不用担心,只是相隔一两天,变化很小。更可况,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