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这下他名声受损,被全网嘲,之前有些不知道他是谁的路人也以这种方式认识了他。
多家公司对他发来解约函,只是他也有很多天没去公司了。
牧一折的系统就快被零攻克了,《凡仙》拍了快一个月,柏坠和剧组请了两天的假。
他回家后,乔装打扮之后,独自一人前往牧一折的住处,牧一折住的小区离楚锐家中不远,路程只有十分钟。
柏坠到达小区,直奔牧一折的房间,宽敞明亮的走廊,他站在门口敲门,断断续续敲了两分钟,才有人过来开门。
门开了一条缝,牧一折就着这条缝往外看,见是柏坠,他神情怪异的问:“你来干什么?”
柏坠:“我想和你聊聊,有时间吗?”
别说聊天的时间,现在的牧一折,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嗤笑一声,打开门让柏坠进门。
柏坠进去后在门口换了鞋,牧一折就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看。刚才甚至让柏坠产生了一种他会推自己一把的错觉。
牧一折目光闪了闪,掠过他身旁走到前面,别有深意的说:“进来吧,有什么要说的,今天就好好说清楚了。”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摆了两杯清水,牧一折随意的往后一靠,斜眼看着柏坠:“只有水,不介意吧?”
“不介意。”柏坠垂眸,“我来也不是和你讨喝的。”
牧一折喝了口水,他的遮羞布被扒的一清二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他用破罐破摔的语气问:“说吧,你来想问什么?”
他不仅没了工作,还身负巨债,系统迟迟没有音讯,这些重担压在他身上,没有更糟糕的了。
柏坠直接进入正题,他双手握着水杯,手肘撑在腿上,说:“我想,你接近我,是不是和你哥有关?”
细想起来,在楚锐和牧一折还不认识的时候,牧一折就总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在楚锐面前,仿佛非常确定楚锐一定会帮他,对楚锐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
后来,又以报答的名义请他吃饭,送他东西,关心他,慢慢的混熟,这种常用的套路,配上他那张无害的脸,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不过他能那么快的接近楚锐,想必和他的系统也脱不了关系。
牧一折点头,扬起下巴:“是。”
他这样的姿态,是已经全然不在乎柏坠的看法了。
柏坠猜测道:“你觉得,你哥是我害死的?”
“难道不是?”牧一折别过脸嘲讽的笑了声,“楚影帝,既然都决定来和我摊开说了,就没必要隐藏了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和你抗衡的能力,你也用不着提防我,放心好了,这里既不会有录音也不会有录像。”
他这么说着,又咬了咬右侧脸内的嫩rou,要早知道楚锐会到他这来,他还真该准备一下那些东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我,但是我有几点要和你说清楚。”柏坠道,他有差牧钦的事,但知道的人太少,他便直接过来找牧一折了。
“我不认识牧钦,可能见过但我忘了,另外,你为什么会认为牧钦的死和我有关?”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本来完成任务就够了,但他仍旧是想弄明白这事,说来楚锐死的也挺冤。
“难道和你无关?”牧一折咬牙切齿的问,他瞪着眼睛,“你想撇清就撇清吗?想知道?好啊,我就告诉你。”
他情绪激动:“我曾经看到我哥,晚上和一个男人出去,虽然我只看到背影,但身高和你差不多,他们并肩行走,姿态亲密。本来好好的,可是忽然有一天,我回家,就看到我哥房间里一堆撕碎了你的海报,我怎么问他他都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常常在家看着你的视频流眼泪,再后来,我哥他就自杀了。”
说起他哥,他便难以忍耐,“呵,好一句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你玩弄了我哥的感情!”
坐在他对面的柏坠神色冷静,他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片刻说:“我想你误会了,第一,我没和你哥有过关系,如果真的有过那一段,早就会有媒体报道边角料,第二,要说有关系,你不妨想一想肖潜,他和我身高差不多,并且……其他的不说,我工作那么忙,还没那个时间玩弄别人。”
柏坠起身:“该问的我都知道了,不打扰你了,最后说一次,你哥,我不认识,我没必要到现在还骗你。”
“你以为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不管怎么说,我哥都是因为你才死的,你也是杀人凶手!间接的刽子手!”牧一折恨恨的说,他一时没法反驳柏坠说出的话,但不代表他都承认他说的对。
柏坠拍了拍袖子,无足轻重道:“随你怎么想。”
一个光凭那么点证据就认定别人是罪魁祸首的人,牧一折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蠢,在听过牧一折的言论后,他对之前想知道的事实也不是那么的执着了。
柏坠出门了,牧一折还斯声的大喊:“你是杀人凶手,刽子手!”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