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
宽阔奢华的寝宫外空无一人,汉白玉砌成的台阶映衬着不太明亮的月光。
树影婆娑。
隐匿在暗处的身形遍布宫殿周围,寂静无声,全神贯注守卫着宫殿主人的安全。
穿过挂着灯笼的殿门,便隐隐约约听到少许声音从寝宫深处传出来。
是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呻yin声。
屋内床榻宽大而繁复,床柱上挂着的绛色床幔却未被放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榻上交缠的着两个人影。
身居上位的男子披着绛红色的外袍,映衬容貌愈加昳丽俊美,锐利而上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身下人的反应。
被迫承欢的苍白男子的面容被深深埋在双臂与被褥里,只能看到被俊美男人抓紧着的柔顺黑发与苍白肌肤上的暗色伤痕。
“怎么,这才出去不到一个月,就野得不想回来了?”
身为一教之主的祁昭勾了勾红唇,讽刺说道。
而男子只是在被撞得很了时才无助地压抑着呜咽一声,断断续续道:
“…属下…不敢……”
祁昭却好似没听到,手上徒然发力,拽着苍明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拽离床榻,右手伸到苍明身前,略过已经憋得通红的性器,而是摸索到了那个隐蔽且幼嫩的花——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女xue里。
他使劲掐了一下苍明的Yin蒂,作为惩罚。
“呜……”
苍明吃痛沙哑的闷哼声被身后的祁昭凶狠的进犯顶撞得支离破碎。
祁昭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这次出去又被多少人cao了?”
“……没有…人…唔…”
苍明仰着脖颈,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床幔,眼神失焦。
祁昭嗤笑了一声。
“贱货。”
他的右手继续向里走,毫不怜惜地抠挖着粉嫩的嫩rou,然后摸到了那个隐秘而狭小的小孔,以及埋藏在里面的一截小棍。
祁昭心生恶劣,将手指挤进那个女xue尿道口,想将小棍往外带。
尿道向来就敏感,更何况苍明根本受不了这种来如chao水般的快感。
他的喉咙深处逸出难耐的呜咽声,身体不住颤抖,却不敢移动一丝一毫,甚至还将身体向下压,让手指进入得更深,以便于他的主人的玩弄。
祁昭摸到了那个小棍,却好久也没能拿出来。
小棍上沾满了分泌的粘ye或是尿ye,每次祁昭往外拿时总是从手指尖滑出去,然后就被顶弄到更深处,引起苍明的再次颤抖。
几次之后祁昭便没了耐心,不顾苍明的哀鸣,又挤进了一个手指,两指夹住顺滑的玉制小棍,终于将它抽了出来,顺带拉出了几条粘ye银丝。
红润的尿道口微张着,渐渐流出来一小股清淡的ye体。
他失禁了。
祁昭见状微微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又将小棍插了回去。
他不悦地用手指玩弄着尿道口周围的软rou,“怎么没有清理?”
苍明没能忍住再被插回去的快感,无力支撑上身,一下子趴了下来,双肘撑着床榻,眼中含着雾气,眼尾泛红。
沙哑着嗓子喘息着回答:“…南总管…说……两天清一次……”
祁昭想了想,好像还是他自己定下的规矩:
每两天方可排泄清理。
“麻烦。”
于是祁昭便不再管这个,而是将沾了苍明女xueyInye的、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苍明嘴边,没有任何阻力地径直插入到了苍明的嘴里,一直伸到了咽喉深处,模仿交媾动作缓缓抽插,摩擦着敏感的上颚与舌头。
他嘴角含笑,低声下令:“舔。”
苍明的嘴被撑大,喉咙深处时不时泄露出一丝破碎的呜咽声。无法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脖颈,流到苍白的前胸上。
闻言只是艰难地控制舌头包裹住祁昭的手指,好似没感觉到手指上yInye的味道,认真地为他的主人舔干净。
他的的羞耻心和自尊早就在一年里不间断的调教与打破中完全消失殆尽了。
但很快,祁昭就将手指抽离出来,看向他的狗,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不满和厌恶。
他将手指上的唾ye抹到苍明白皙的脸上,像是对待最低等、最下贱的玩物一般,眼底尽是轻蔑。
“记得明日去找南炯给你洗干净。”
祁昭身上动作没停,便也没注意到苍明一瞬间褪失血色的脸色,猛的一挺身,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ye射在后xue敏感的内壁上,刺激得苍明呜咽了一声,身体不住颤抖。
“是……”
他的性器早已抬头昂首,肿胀成红紫色,却被紧紧勒在根部的一个狭小的金属环里被残忍地禁锢住,不得释放。
祁昭看了一眼,将手放在苍明敏感的Yinjing上,不轻不重地握住揉搓。
“呜……主人…求…”苍明再也受不了这等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扬起头露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