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宝宝了。”
黎征看似平静地笑了下,一把抓起桃言溪的tun瓣不由分说将Yinjing用力挺进去,噗叽一声,两根东西一齐破开肠壁,完全冲进桃言溪的xue中,他的施虐欲抵抗不了这种诱惑,半腔温情被桃言溪的眼泪惹得一丝不剩,只想让他哭得更凶。
“哈啊,啊啊啊——”桃言溪猝然昂头嘶叫,内腔瞬间胀到极点,紧致的皮rou下清晰地凸出了一个生殖器的形状,他飞起落下的视线恍然扫过自己腹部,下身被剧痛贯穿,完全顾不上思考肚皮为什么冒起一个圆头,飞甩的性器率先飙出一股Jingye打在了黎征的脖子上。
“宝贝,宝贝。”黎征把弹起来的桃言溪抓回去,发了狠地挺腰朝他屁股里捅干,快速进出的Yinjing带着饱满的拉珠把xue口cao成各种形状,又因拉珠的翻滚刺激,Yinjing在抽插过程中一下一下迅速勃大,从里面抵着xue壁不断撞向小腹,桃言溪薄薄的肚皮接连被顶出一个个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的小丘,鸡巴捣着肚子,连顶端裂开的形状都依稀可见。
陌生快感如刀劈火灼伴随剧痛袭来,桃言溪尖叫着躲来躲去,终究还是原地打转,只能像条被插在长钉上的泥鳅痛苦疯扭,嗓子喊哑了,上气不接下气,舌尖掉在齿边喑喑甩荡,时不时吃到自己挥上来的Jingye,险些把舌头都咬断,黎征狠下心扣着桃言溪腰肢最细处,埋头用力吻他,不让他逃走半分,边亲边喘着乱夸:“你说得对,是有了,宝贝真有本事,能让,能让我的种把男人都搞怀孕,快,把肚皮Cao破了给爸爸看看,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黎征死死抓着桃言溪被掐紫的腰,顶胯快速突入变形的小xue,rou刃比之前更加坚挺膨胀,撞来撞去,将拉珠都挤出几颗,嫩红xue褶上的细小伤口早已被打桩般狠捣的鸡巴干得一一崩开,一颗颗血珠从四方汇向激烈翻覆的xue心,被胀得吓人的Yinjing用力撞进去,再裹着肠ye让拉珠无情地拖出来,混成一团团赤污,随着双龙强jian小xue的频率,啪嗒啪嗒不停掉向黎征脱了一半的裤子,和未干的Jing团糊在一起,一些黏回了桃言溪被迫高速起落的光屁股,一些甩向了地上。
黎征要疯了,抱着奄奄一息的桃言溪越干越狠,直到他弱小的身体再无反抗,哭声停歇了,汗颈像天鹅倒垂,双目如死般半翻向天花板,黎征才渐渐减速抽动,在他瘫坏的下体里陆续喷洒出浓厚的Jingye,边射边用热吻唤醒他的鼻息:“宝贝,主人好喜欢你,呼,宝贝……”
桃言溪没有反应,只是在黎征将他垂死的脑袋扶起时慢慢阖上了眼皮。
黎征将桃言溪横放在怀中,左手枕着头,亚麻般的发丝在掌心沙沙摩挲,这个毛茸茸的圆球里装满了忠诚和温顺,以及恰如其分的胆小和无助,伸出右手安抚他裸露的肚子,沾了蜜的肚皮像初生幼崽轻轻鼓息,温暖又脆弱,黎征想起多年前把流浪小狗抱回宿舍,短短的一程路,小狗在他手里睡着了,它的肚子也是这么柔软地呼吸着。
黎征一遍遍亲吻桃言溪,看他的五官缓缓恢复知觉,他是如此真实的存在,拥有会让人讨厌的缺陷,他被欺负,自卑弱小,在嫌弃中长大,但这些缺陷却满足了自己所有的爱好,他是真实的吗?黎征怀疑,对于自己,桃言溪太完美了,他在内心深处渴望着一个驯服的柔软的天真的淳朴的受虐狂和他相亲相爱,桃言溪来了,完美得像一个梦。
“宝贝……”黎征胸口滚烫,喉咙如刀割一样痛,他几乎要哭了,转念又觉得不该如此煽情流泪,既然已经摒弃矫情,就不该让情绪化占领情绪的高地,他要凌虐他,要呵护他,要爱他,要认真地在一起,要洒脱地分别,不管这段关系将维持一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不论期限。
过了一会儿,在黎征恢复平静的时候,桃言溪死掉的身体开始颤抖,痉挛从下体蔓延向四肢,浑身每隔几秒抖一下,后xue代替铃口流出一汩汩Jingye,如高chao姗姗来迟。
这是黎征的东西,透明的拉珠裹上它,白得像蛋,附着血丝,一颗接一颗从桃言溪的屁股里排出来,桃言溪两目茫然,下身缓缓拱动,白色球体不断撑圆xue口,咕噜掉出来,落在黎征手上,温热黏稠如两人的结晶卵,他小心接住它们,配合着桃言溪本能的动作,像是同他进行着一场生产。
又过了一会儿,桃言溪涣散的两眼渐渐对上焦,第一时间寻找到黎征的视线,注视着他咳嗽了好几下,终于能讲话了,声音沙沙的,像半夜被叫醒:“主人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