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兴头上好事被打断也不是头一回了,也许是外面敲错了门,也许是物业征集意见,耽搁不了多久,反正等下还要继续做,黎征便没对撑起的裆部进行什么处理,裸着上半身走向玄关,心想开了门站在门后挡一下就行了。
凑进猫眼,黎征的手停在旋转了一半的门把上。
是许承安。
犹豫了几秒,黎征没有应门,回屋拿衣服,门外忽然传来许承安的声音。
“门从里面反锁了吗,我有钥匙,你不用去找钥匙了。”
玄关深处生起一阵Yin冷的风,温暖的四月下午,黎征毫无防备打了个冷颤,凝聚在肌rou上的汗水也蓦地蒸发无踪了。
门锁咔嚓响起来。
明明有钥匙还敲门,他想试探什么?他哪来的钥匙?他在外面偷听了多久?
有种受愚弄的感觉,黎征转身一把拉开大门,许承安被猛然后退的门板扯了进来,稍一趔趄,钥匙脱离锁孔,侧身撞向了黎征的胸膛。
和桃言溪柔软温热的身体不同,胸前靠着许承安,就像在怀里贴了一团凉嗖嗖的冰,黎征不自然地用手臂将他隔开,皱着眉没好气:“你来干什么?我说过了我没事,我已经很久没去厂房了。”
“我知道,”许承安往屋内扫了一眼,不紧不慢站直,“我来取行李,顺便把钥匙还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钥匙放到鞋柜上,行李我帮你拿。”
黎征也不好说什么,背对许承安朝客厅走去,那只扮演桃言溪宝宝的小狗在墙边探着头,见黎征过来了,一溜烟跑上去围着他的裤腿nai叫个不停,客厅右侧的书房开了一个缝,桃言溪也跟他“生”的小狗崽一样跪坐在地上,眼巴巴望着黎征。
“宝贝你做什么?”
黎征对桃言溪比了个口型,他现在样子实在惹火——嘴含内裤小声哼哼,半个屁股压在黎征的外套上,插着钢笔的下身还一翘一翘的。
老二立竿见影更硬了,黎征将视线移向身后的玄关,所幸许承安所在的位置是看不到桃言溪的,黎征装作淡定,问:“这只小狗你要带走吗?”
“你想留着就留着,不想留着我就带走,”许承安并不明确表态,“你没时间照顾他,我可以帮你养。”
桃言溪在书房也看不到许承安,脑袋晕晕的搞不清楚来人是谁,却敏感地从对方的口吻里嗅到了一丝暧昧,一下就慌了,吐出一半丁字裤,又不知道说什么,学狗呜呜叫起来。
黎征本要制止桃言溪,但转念一想,他是自己正经的恋人,扮演偷情又不是真的偷情,不如借机让许承安彻底死心,便回道:“这事我要问问媳妇儿,你等下。”
说完,黎征又马上补充:“就在门口等吧,进来不太方便。”
无视掉身后陡然Yin沉的目光滑过背脊的森冷感,黎征走向翕开的门缝,一手拎着地上的外套,一手抄过桃言溪的屁股把他抱到桌边,两人重叠坐向电脑椅,压得椅背嘎吱一响。
“怎么不在床上乖乖等着,老公才出去一下宝贝就受不了了?”
黎征吻了吻桃言溪的耳朵,食指勾住他嘴边的丁字裤,将一包水盈盈的蕾丝拔了出来,正欲接着安抚,不料桃言溪一松口就哇地搂上了黎征的颈项,仰头乱亲一气,大哭着又叫又闹:“老公,呜,医生老公,宝贝的屁股好难受,弟弟也好难受,求求老公用那里帮我治病,宝贝好喜欢医生——”
猝不及防,黎征被桃言溪的叫声震得耳鸣,懵了一秒,赶紧抱牢了他,边拍背哄他边把这颗不停磨蹭的脑袋扳正,眼里有丝疑惑。
两人一对视,桃言溪脸红得像苹果,做贼似的飞速瞄了黎征一下,立马挪走了眼珠,要笑不笑地嘟嘴哼了声,像在使坏,又有点犯委屈,安静不叫了,低头摸摸钢笔,揪扯起锁Jing环。
这个小东西居然在假哭!
他刚嚎的一嗓子也是故意嚎给许承安听的。
竟然明目张胆地宣誓主权耍心机。
太可爱了。
怎么办,好想干他。
黎征把桃言溪抱得更紧了一些,双手停在他的腰上,凝视他垂下去的睫毛,尽力正色:“宝贝,那只小狗……”
“我错了,”桃言溪先一步抬头,眨巴起眼睛,这下是真哭了,“我不该这样做,但是我忍不住,忍,忍不住吃醋就叫出来了,主人,老公,对不起……”
桃言溪顿了下在“主人”后面加上“老公”,语气轻轻缓缓的又不失倔强,黎征哪儿瞧不出他的心眼,看破了但不说,书房外传来一声闷响,这一招比起刚才的大叫堪比四两拨千斤,许承安估计要气炸了。
正好,就是要许承安明白小桃虽软但也不是好对付的,况且他还有自己护着,让许承安知难而退。
慢慢把桃言溪的泪给擦了,黎征这才继续问:“宝贝,小狗你还想留着养吗?”
桃言溪不假思索,把丁字裤盖向挺立的性器,很顺从:“我听主人,我听老公的……”
又改口了,黎征差点笑场,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