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啊。
叶臻跨坐在程诏小腹上,手抓住他的领口,仰着头轻声喘息。
脆弱又敏感的胸ru,一边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白腻绵软的rurou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成他想的形状,粉嫩的ru头被他手指捏搓,时轻时重的,指尖搔刮着尖端,轻轻麻麻的瘙痒;一边被他含在shi热的嘴里吮吸,粗粝的舌面舔过俏立的鲜嫩多汁的红果子,每一次的吮吸都从尾椎骨升腾起酥麻感。
她难耐的攀上程诏的肩,一边绵软无力的推他,一边又挺着胸口往他嘴里送。
她细碎的呻yin是他听过最悦耳动听的声音,柔韧的ru首带着淡淡的nai香味,比山涧清泉还要甘甜,比清朗疏落的月色还要令人沉醉。
不够,还不够。
两粒小红果都被吮得红的快要滴血似的油光发亮,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殷红的两点显得尤为妖冶,白得刺眼。 没有人能拒绝在皑皑白雪踩上第一个脚印的感觉,松软的脚感和玷污纯洁的快感总是让人欲罢不能,比如现在。
在凸起的锁骨上烙印下暗红的吻痕,犹如新雪之上的一枚梅花花瓣。一朵,又一朵,疏疏落落,悄然绽放。
程诏盯着那双漂亮的杏眼,氤氲着雾气,水光粼粼。chao红的脸颊,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喘息从艳红的唇溢出,浓稠的情欲是最好的妆容,妆点在眉眼之间,媚色天成。
叶臻感觉到股缝间被某个灼热的棍状物顶着,腿心痒意愈发浓烈,身体里留下的记忆让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下,寥寥数次的性体验好像并不是那么美好,油然而生的害怕冲淡了浓烈的情欲,大脑恢复了些理智。
为了她的性福生活,她得让这个在情事上莽撞稚嫩的总裁多点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
叶臻一手捂住他的唇,隔着手背亲吻:别急。
鼻尖在他脖颈处流连,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爱怜的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含在嘴里吮吸,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一如他刚才那般。
唔程诏猝不及防低喘出声,呼吸粗重。
解开他的睡袍,流畅的肌rou线条从程诏的胸膛中央划过,块垒分明的小腹正急促的起伏着。劲腰以下,性感的人鱼线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三角,再往下便被黑色的内裤遮住了。
叶臻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肌,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从手心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失了一往的沉稳。
想看到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失控的样子,想听到他的呻yin喘息。
蜜色的胸膛上,两点粉色的茱萸显得尤为情色。小小的一粒,跟她的完全不一样,却非常可爱。手指轻轻揉了揉,ru珠一下硬了,叶臻俯身含住,小石子一样。
嗯,叶臻声音暗哑,犹如金石相碰那一声杳杳回荡的哑然。
这一声把叶臻叫的幻肢都高chao了,花xue一阵酸软吐露着花ye。
叶臻一口啃在程诏的下颌骨上,眯着杏眼儿,娇声说:老公,你叫的真性感,都把我叫shi了。
她拉着程诏的手放到私处,撅着屁股在他大手里蹭了蹭。
隔着内裤都摸到一手的黏腻,花ye多到把内裤都浸shi了。
叶臻伏下身,释放出觉醒的巨龙。紫红的性器高高翘着,鸭蛋大的gui头正兴奋不已的分泌出透明的前Jing。骇人的大小和长度,让她既兴奋又害怕。暴起的筋络缠绕着,让这根大家伙的模样显得愈发狰狞。
叶臻伸手握住,那家伙兴奋的跳动了下,热度高的吓人,好似要把她的手心都烫化了。
尝试着上下撸动,程诏闷哼出声,小腹处的肌rou紧紧绷住,全身气血都往那处涌去。
她的手绵绵软软的,力气也不大,但那没见过世面的兄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颇有些激动难耐。强忍过第一波的快感冲击之后,叶臻的撸动就多了些隔靴搔痒的感觉,慢悠悠的,力气也小,快感在积蓄却怎么样也发泄不出来。
程诏哪里还忍得住,翻身把叶臻压在身下,轻易的把那条丝薄的内裤脱下来,花ye和内裤之间扯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许是情欲占据了理智,亦或许是叶臻今晚的主动刺激到了他,程诏勾起那条沾满yIn水的内裤放在鼻尖轻嗅:叶臻,你好香啊。
叶臻大羞,一把抢过她的内裤,气急败坏的丢到一边,窘迫的说:你,你讨厌。
程诏闷笑一声,她白皙的身子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颈侧、胸口都是他刚才烙印下的吻痕,更是激起他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暴虐的因子。
叫嚣良久的性器抵上潺潺流水的花谷,粗糙不平的柱身磨蹭过花瓣,掠过花核,将那身下的娇人儿弄得连连yin哦。又shi又软的贝rou磨得红肿不堪,羞羞答答的张开一条极细的小缝儿,露出的媚rou嫣红动人,看得人直欲发狂。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理智克己都通通被抛在脑后,只想cao开这朵将开不开的花。
扶着棒身顶在rou缝上,沉腰挺身,伴随着叶臻一声高吭的呻yin,鸭蛋大的gui头硬生生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