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洛伦生点头:“这个错误三十鞭,继续。”
谢衣尘想了想,又道:“我不应该避重就轻,用同性恋当自己过错的挡箭牌。”
洛伦生道:“三十,继续。”
谢衣尘道:“我不该,欺骗伤害爱我的妻子。”
洛伦生道:“五十,继续。”
谢衣尘想不出来了,他也有点害怕那累计数目已经满百的惩罚。
洛伦生提醒道:“你背的家规呢?光背不用吗?”
谢衣尘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力从骗婚事件转向今天的训诫,道:“我不该对先生不敬。”
洛伦生点头道:“你今天对我不敬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点,我就不跟你一一算了,就打三十鞭。”
谢衣尘松了口气,知道如果洛伦生一样样清账那自己的屁股今天恐怕不仅屁股烂掉,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问题。一百四十鞭或许很可怕,但比起鞭打,现在更让谢衣尘难受的还是后穴的瘙痒和胯下昂扬的欲望。凌迟着他的不仅是感官上的折磨,更是心灵上的羞耻和精神上的崩溃。翘起后臀的姿势和洛伦生声音传来的方向让谢衣尘产生了让他恨不能一头撞死的幻想,他意识到自己明明正以卑下的姿态等待责打,可心里希望的却是身后的洛伦生能脱下裤子,然后狠狠地干他。
这种欲望太反常了。谢衣尘想不明白为何身体突然淫荡至此,而被欲望侵蚀的大脑本身也无法再如常思考。他只能本能地感到恐惧与厌弃,祈求地再伏低一点,求道:“请先生责罚我。”
洛伦生得意地看着他圆润的屁股,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两瓣臀肉间一开一合的小穴,还有穴口流出的一点泛光的淫水。他知道谢衣尘在忍,而且忍得非常辛苦。
洛伦生不打算彻底打碎谢衣尘这身无用的骄傲,所以他只是趁谢衣尘看不见揉了揉自己抬头的分身,然后用最大力度挥鞭打在柔嫩的穴口上。
“啊!”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第一下还是让谢衣尘尖叫出声。除了穴口,散鞭的威力也有效波及到了靠里的臀肉。那鞭梢打在肉上像铁一样硬,仿佛钢钉入肉见血抽离。剧烈的疼痛冲淡了欲望,但谢衣尘的心底却并不因此好受多少。就像犯错后被惩罚的孩子,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被打的时候还是会痛,会难受,会羞耻。甚至自责越深,就越不堪面对惩罚。
心甘情愿认错受罚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必再遮掩逞能。哪怕打的其实不够痛,也可以借着责打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谢衣尘是在被打到第七下的时候哭出来的。洛伦生似乎盯准了臀缝打,一开始,谢衣尘还会觉得没有被惩罚的臀尖和外侧有些犯痒,应该把中间的疼痛分它们一点,可是到了后来,他的脑子里除了疼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的手僵硬地撑在墙上,仿佛不属于他而是禁锢他的铁架。他没有腿,没有身子,没有大脑,只剩下被责罚的私处,除了疼还是疼。他不觉得羞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又或许他注意到了脸上的泪水,却无法思考。
洛伦生眼中精光一闪后只留下玩味的暗色火焰。他猜的没错,谢衣尘果然极度噬痛。明明后穴已经肿烂的惨不忍睹,勃起的阴茎却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射出了水来。
谢衣尘似乎并没有发现,洛伦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他停了下来,上前一步贴着谢衣尘蹲了下来,用手碰碰肿烂的臀肉后轻轻抱住颤抖的谢衣尘,鼓励道:“惩罚淫荡后穴的三十下已经打完了,你做的很好。”
谢衣尘抬头,神智还不算十分清醒:“打完了?”
洛伦生伸手替他抹去眼泪:“只是第一个错误的三十下而已。因为是你后穴的错,我只打了那里。下一个三十下是你用同性恋为幌子,我得连后穴和阴茎一起打了。”
谢衣尘身体剧烈地颤了颤。他觉得洛伦生太恐怖了,本来以为这鞭打大概也就是伍津之前的力度,可实际挨下来不比机器最重的惩罚轻多少。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洛伦生好笑地捧住他的脸,笑道:“想什么呢?这是惩罚,当然得打重一点。还能受得住吗?”
受不住不一样得受?不过谢衣尘也的确没有逃避惩罚的想法,点头道:“可以的。”
洛伦生从他眼珠的转动中猜出了他的想法,笑道:“屁股翘高一点,把下面那根露出来。”
谢衣尘听话地提臀,直到洛伦生说好。他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坦然地接受惩罚,于是第二鞭下来的时候就又被打得痛哭流涕。
臀缝肿的快跟臀尖一个高度了。洛伦生好笑的同时记得是不是抽一下下面那块又有点抬头的软肉。他的鞭子可不是李修手下规矩的机器,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让谢衣尘疼痛地勃起,也可以随时让他痛苦地软掉。
疼痛分散到两处,谢衣尘鸵鸟的挨打心态也起了变化。他不再只是硬挺着,而是一会希望洛伦生打下面,一会希望他打上面,臀部也被驱赶着上下移动。洛伦生没有责骂他,便随着他的意抽打他想要挨打的地方,反正他晃动屁股的样子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