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彼时年少青衫薄
沈润少时爱穿青衣,装着一副温文公子的样子,却是实打实被父尊和母后宠出来的坏心肠。他虽不是睚眦必报,却也极端重视自己的族群利益,对有威胁之人一贯心狠手辣,只因从小便被当做魔族少主来培养。
正因如此,在父尊、母后未能突破到极限,徐徐老矣、寿元所剩无几,他自己的地位被魔族皇室支脉窥视后,沈润破釜沉舟前往一个极危险的秘境历练。在此期间,他机缘巧合遇上明渊,斗智斗勇又同生共死,却在一同获得传承、离开秘境后,立即暗算了对方。
结果,被明渊发现后悄然调换了杯盏,并在沈润意识模糊后,立即下手封禁了沈润的魔力。纯银色的长发于沈润所想披散在床笫间,却是居高临下瞧着他。
燥热点燃了沈润的理智,不知过去多久,他再忍不住抽下腰带,指尖拨开衣领,被抱起来时脸颊急迫蹭着明渊的脸,双腿勾上明渊的腰:“难受…给我…”
看着怀里魅色天成、眉宇邪气的少年,明渊眼底滑过复杂。双手捧住圆润的tunrou,缓慢搓揉起来,制止对方隔着衣料蹭弄自己阳物的行为:“沈润,你下的什么药?”
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没发出声音。显然,沈润再理智失落,也还知道这种事不能说。
可这表现无疑已是回答,明渊清透的眸子变得森冷起来,少年期清朗的声音随之森寒而冰冷,似要让自己死心:“回答我!”
“嗯啊…”沈润难受之极,在明渊刻意落下亲吻,手掌伸入他衣襟里抚摸,却怎么都不碰后xue时,终于失了神智用双腿夹住了明渊游走的手:“痒…”
明渊气急反笑,在沈润的惊呼里,将手指插进了那张吸吮自己手指的秘xue里,极快便发觉里面shi软紧致,内壁一吸一吸,勾引着他的手指往内探索。
同样出生皇族,虽比沈润洁身自好,没少时就娶了好几房妾侍,明渊却也不缺这方面认识,当即便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你给我下媚药,好,很好!”明渊抽出手指,便把沈润扒光绑在床上,然后在散落的衣服里摸索着。片刻后,明渊的眼睛已冷到再无一丝信任,他扣住低yin着磨蹭腿根的沈润脖颈,几次想直接掐断。可想到秘境里沈润关键时刻的倾力相助、全无保留,手总是下不了狠劲。
良久,直到沈润已被药效烧到全无理智,大张着双腿喘粗气,手腕上全是他自己磨出来的勒痕,明渊才下定了决心。
他倾身覆上沈润的身子,轻抚那张chao红的脸,冷冷道:“你的妾室侍君,是怎么求你弄他们的,你现在求我,我就给你。”
沈润目光迷离看着明渊,嘴唇张张合合,忽然被戳入一根手指,肆无忌惮玩弄着因药效敏感之极的rou壁:“啊!”他哭着拱起腰想逃,又被拽回来按在胯上坐着,冰冷的声音在一只手掴住腰身时,再次响起:“求我!”
“嗯…”赤裸白皙的少年扭腰摆tun,骑在满头银发的少年身上隔靴搔痒,嘴里喃喃道:“cao我…求你…插进来…”他声音含着水汽,眸中全是水雾:“把我…cao…松…嗯啊…啊啊啊!”
明渊掀开下摆,就着被跨坐的姿势,直接将自己被蹭硬了的阳具插进少年体内。如他所想,再是shi软敏感,沈润这一处也是无人碰过的处子,干干净净,宛若最纯净的帛被人活生生撕裂。
快意在心头升起,明渊把沈润一推倒在床褥上,双腿架起至肩头,抽出自己的阳物只留一点粗大在里面,再重新顶到极致。
“啊呜呜!”沈润既是疼又是爽,脱离床面的tunrou绷紧。
明渊能清晰感受到,他插着的处子xue正急促收缩挤压,里头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将自己往深处勾引。清冷的瞳不自觉染了热度,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同样是意气风发、天资绝佳的少年,沈润能有好几房妾室侍君,体力可想而知,明渊自然也不差,不可能是一次便能解决的。他插的深、捣的重,自然把头一回雌伏人下的沈润cao弄到受不住。
“嗯…够了…”沈润腿软脚软,趴在床上颤抖,膝盖向前爬去,又被掐着腰拖回来,以跪趴姿势被插到爽处,尖叫着抖腰射出淅沥沥的Jing水。
明渊在背后吮吻他的脖颈,半是啃噬半是舔舐,又抽离出去将人翻过身来,从正面掰开覆上指印吻痕的腿根,再度cao开已被他开垦成深红的rouxue。听着呻yin声,他轻车熟路碾压过敏感处,cao得沈润低喘饮泣着夹紧双腿,却已是射无可射。
床笫间不知日月,明渊停下来的时候,沈润已是Jing疲力尽睡了过去。终于软下来的粗硕Yinjing拔出来,曲起张开的腿弯无意识痉挛着,合不拢的xue口一泄如注,鼓起的肚皮随着平了下去。
明渊静静瞧着这一幕,想到这次分离而欲饮最后一场酒前,自己鼓足勇气想问沈润,愿不愿意舍弃妾室侍君,和自己成为道侣,心里的情绪便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
他起身捡起完好无损的袍子,重重撕成两片,丢在地上,以神力刻下两行字:“留尔性命,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割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