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摄来食物,明渊恢复人形,拉着人沈润沐浴整理一番,才坐在饭桌前。一神一魔用膳时的姿态都很优雅,速度却都不慢。
“明渊。”吃完饭,看着转身打算走的明渊,沈润开口叫住了他。
此刻,因为从晌午折腾到傍晚,外头已是入夜,夜色凉如水。
“嗯?”明渊回过头望着沈润。
沈润打了个哈欠:“你准备去哪里睡?还是又工作狂地处理公务到天明?”见明渊沉默不语,他起身开始整理床铺。先前折腾太乱,沐浴的时候明渊用了分解术,把一切毁尸灭迹,沈润便顺手从又抱来两床被子。
“一床够了。”明渊忽然出声,把其中一床拖了回去。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反对。最后,他躺在一个被窝里被明渊搂着,亦将手心覆上对方的手背:“我有没有说过,我还心慕你?”
身后的身体瞬间僵硬,沈润心里好笑,但也清楚明渊不会相信:“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不相信。”他忽然翻过身来,唇瓣吻上明渊的眉心,邪笑道:“我想解释的,是我喜欢你,和我想毁了你,没有冲突。”
若非前世明渊用性命逆转时空,他绝不想自己陷入爱情之中。像父亲一样为母后殉情,连亲儿子都不顾,那样疯狂的情是沈润不想自己陷入的。
“呵。”明渊不置可否,抬手把沈润推开:“再不闭眼睛,你今晚和明早都不用睡了。”
这样的恐吓总算令沈润有所收敛,轻哼一声再次翻回来,后脑勺抵着明渊的肩窝,渐渐睡了。
明渊在背后瞧着他,目光复杂难明。任谁被陷害丢了太子之位,还修为被废了,都不可能相信始作俑者说爱他之言。
当年在牢里,如果自己没孤注一掷燃烧血脉,冒着进化失败、失去灵智的风险,将烛龙传承彻底推演到极致,只怕现在的下场也就是沦为沈润后宫里的一员而已。明渊自嘲着笑了一下,眸色越发深邃。
于是,沈润第二天清晨时,是被腰腹酸软的触感弄醒的。
“嗯呜…”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床笫间响起,朦胧间,他无意识攥住手下的床单,痉挛的小腿肚在被子里抖了抖。
明渊搂着沈润,抬着他的腿往后跨过自己的腰,另一只手从下方穿过去,两根手指正捏弄着花唇里的蒂珠。每拨弄一下,那正含吮男人阳物的雌bi便会从里到外都层层叠叠锁紧。
那里被明渊开苞之后历经亵玩,内里早已熟透般始终保持shi润。便如今早,稍微撩拨几下便出了水,被从身后Cao进去时,尚在睡梦里的沈润只发出了一声低yin,甚至本能将自己双腿分开,屁股向后摇晃,以方便明渊的侵犯。
“嗯…”体内宫门被硕大滚烫的gui头撞了几下,酸软感越发难以忽略,这令沈润无力支撑地松开手,露出被揪皱的床单。
粗大顶端被极其紧致的宫颈圈咬,明渊爽得眯起眼睛,咬住沈润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往里时进时退、时抽时挺:“你里面又热又紧…”
“嗯…额…啊咛…”沈润被他逼着发出一连串乱七八糟的声音,染了水雾的双眸总有泪珠从眼角滑落,只能侧卧着把一条腿更往外挪挪,乖乖翘着tun丘让明渊往宫颈里cao,低喘着抱怨:“你…一大早…啊…发什么…神经!”
明渊自然不会告诉他,昨天晚上越想越气,一整晚睡不着,但还是没打扰对方休息,只在天亮之后才开动。一只手拨弄颤巍巍挺立的蒂珠,继而去撸动沈润那块头不小已硬了起来的玉jing,明渊动作不算熟练,却还是利用欢愉快感,很快就让沈润的身子彻底松懈下来。
“嗯啊…”又一次被cao进宫腔,迎来不遗余力的Cao弄插捣,姿势已被调整成跪趴的沈润颤抖着,险些要一下子向前倾倒。
明渊顺势把他抱了起来,以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让沈润一边走一边被cao。他最终停在了梳妆镜前,令沈润能清晰瞧见自己被干时的模样,绯红的脸、汗津津的白皙肌体,还有大张大开着不停溢出yInye的糜烂红花。
“嗯…”沈润再是脸皮够厚,这一霎也羞耻到想要闭眼:“你混蛋!”
明渊语气淡淡说道:“你的妃嫔不想失势,有费心扑上来想勾引我的,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以为是刺客,就制住搜了个魂。”
沈润的脸一下子红了,这大概是上辈子发生过,可他没收到消息的事情。因为上辈子明渊和他的交流真的不多,基本上都在床上,他自己都不怎么开口,一说话就把对方气到更用劲。不过,沈润很清楚自己的荒yIn无度,自然猜到了明渊的言下之意。
果不其然,明渊意味深长道:“你建了一个水镜宫,经常在里面召幸得宠的妃侍,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么玩。”
记吃不记打的沈润,又一次做出了挑衅:“是喜欢玩,要是能得到圣帝,本尊大概会天天这么玩。”
明渊额角上绷起一条条黑线:“你哪天能不惹我?”
“谁让你天天在这里晃悠?”沈润玩味一笑,体内狠狠夹了一下。
明渊腰身一抖,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