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都忍不住屏息看着,竟有人Jing致得连女子都心折,偏偏她的气质又是一种张扬到无法忽视的高贵,静静立于那里,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光彩。
嗯?她手上拎的东西是何物?瞧着也不是荷包,贴着摇晃的裙摆行走,挺雅致。
平安崩着小脸,就跟在外婆那边开生辰宴出场一样,得正经,把安妈看得想戳小脸,终于明白为何以前觅觅抱着手机不放了,外孙在屏幕里真的好好玩。
屋里,四周花瓶里还插着几支含苞待放的梅花。古人赏花讲究花令,冬日赏花选初雪时最好,这长公主没理由不懂,不过是借个由头彰显一下存在感罢了。
安觅看向主位上的长公主,她穿着大红的衣着,柔若无骨地靠在皮毛铺就的软榻上,明艳妖娆,若不是那高贵的身份,倒像是某种女人。
她还看到了柳沉璧。
继上次流言过后,柳沉璧缩在内宅不出,她原想着报答她的帮忙,想问问她有没有挣嫁妆钱的心,想想就罢了,人的伤口就是在终身大事上,她这不是往上戳一刀嘛。
她写了帖子邀请她来玩,她家有个天使崽崽能治愈人,可惜人也给回了。
如今见她来参加宴会了,估计是走出来了。
柳沉璧近前悄声说,“你收到的帖子开宴是何时?”
安觅一怔,瞬间明白帖子上开宴时间比真正开宴时间写迟了时辰,而帖子已经在进门的时候回收,证据也没了。
柳沉璧就知和她猜的一般无二,“你小心长公主,她专挑有妇之夫勾搭,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认为能勾搭到是她的本事,是别人没本事勾住自个的男人。”
柳沉璧那日回家后没多久,随她流言传来的还有长公主看上户部侍郎一事,这次宴会,她也是听说长公主指名要安觅带孩子赴约,她才踏出家门来赴宴的。她生怕安觅对京中不熟,吃了亏。
安觅是什么人,一下子就猜出这姑娘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为她了。
不惧嘲笑,只为来提醒她,多好的姑娘,硬是被个那样的爹给毁了。
今日这份情,她记下了,连同当日那份。
她勾起唇角,“既然迟了,那就大大方方的迟了好了。”
安觅在魏老太的带领下上前给行礼,魏老太一点也不想让仙女给这长公主行礼,故意把她挡着。
安觅就微笑着,包包挎在腕间,微微屈膝福了一礼。平安也跟着拱拱小手。
“呀!魏夫人怎来得这般迟,花都赏完了。还是海外来的人都这般失礼啊?”坐在长公主身边的妇人说。
安觅挑眉看过去,“无妨,无花可赏,赏人比花娇的各位也不错。”
那妇人竟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魏夫人还带婆婆来呢。”有人注意到魏老太,更多的是注意到她身上挎着的包,瞧着挺搭的。
“老婆子我没见过世面,来瞅瞅能特地开一个宴会来欣赏的花长什么样子。”魏老太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样子。
“哈哈,说得好!”安妈忍不住大赞。
为几盆花开个宴会折腾她闺女,闲的。
“魏夫人来迟到底是失礼了,长公主不计较也不能不知礼,理应赔罪才是。”另一个妇人又说。
“镇国公府老夫人到!”
门外突然响起通传让那人脸色一僵。
安觅也觉得这有点太巧了,见满头华发的战老夫人拄着拐杖,牵着怀远进来,想起长公主府门外不远停着的马车,那里面应该是战老夫人?
这老夫人是为帮她才来的?
“老身不请自来,长公主莫怪。”以战老夫人的级别,以及她手上的龙拐,哪怕是长公主,也是出嫁的长公主了,只需微微行礼。
怀远行完礼后,就跑到平安身边站着了,另一只背在后面,小世子的架势摆得足足的。
他要护着平安弟弟,不能叫平安弟弟被人欺负。
平安欢喜,小嘴悄悄喊了声怀远哥哥。
“听闻长公主要请京中适龄的小孩陪同小郡主玩,老身想着我家曾孙打小就是个药罐子,没什么玩伴,如今好了,总得多些玩伴才行。这不,老身就不请自来了。长公主不用担心怀远不能陪小郡主玩,他啊,托魏家的福,如今能跑能跳了。”战老夫人说着笑yinyin地看向魏老太,语气里满是亲近。
这话摆明了说长公主看不上镇国公府啊,没有女眷你可以不邀请,可是你还邀请圈子里的孩子来陪小郡主玩,独独不邀请镇国公府的世子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脸色一僵,亲自起身请战老夫人入座,“本宫刚回京,尚不知镇国公府的世子已大好了,这可当真是喜事。”
“我听闻长公主回京那日,怀远就曾在街上与小郡主见过了,莫不是怀远认错人了?”战老夫人装糊涂问。
长公主脸色有些僵硬,“这个怡儿倒是没有同本宫说起。”
“老夫人,没想到您也来迟了。我还想瞧瞧什么花值得开个宴会来赏呢。”魏老太一副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