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觅把头埋进魏景和怀里, “魏大人,今日好像不是良辰美景。”
她难得的害羞叫魏景和眼神更加火热, 已经放出来了的猛兽又怎么还关得回去。
到了屋里, 刚关上门,魏景和就等不及将人吻住。
魏景和看着是修长挺拔的身材,一副文弱书生样,实际经过几年逃难, 在大溪村时又每日步行往返县城, 又会些拳脚, 衣服下的身材可是黄金比例, 文雅又不失Jing壮,比起那些鼓鼓的肱二头肌,安觅更喜欢这种。
有美感,又不弱。
安觅长得Jing致,就连皮肤都是天然水嫩,宛如Jing心改造的身子,连颗痣都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摔过的她,丁点疤也没留,再加上又注重美容保养,身上真的是白璧无瑕,还带着温润光泽。
魏景和抱着这样的她,曾经在梦中的滑腻触感,如今真实体会到,比梦中还要美妙。
他同时也歉疚。
这样好似琼浆玉ye养出来的人儿就该在最美好的世界里继续被娇养着,哪怕到了这边,他没有让她吃到在乡下的苦,比起那边世界还是远远不如的。
但,那又如何?她既已来到他身边,他便不会放掉。
若不曾拥有,他余生只会遗憾。拥有过又失去,断然不可能,除非他死。
这般想着,魏景和那种想彻底拥有她,抱她,融为一体的渴望更为强烈。
“魏……景和,等等……”安觅忽然想起有个东西忘准备了。
“乖,我有法子。”不用她说,魏景和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声音低哑得不行,眼睛就像一团火球,快要喷发出来。
“什……”
后面的话,安觅说不出来了。
床幔落下,无风自动。
许是除夕本身就是个叫人思乡的节日,许是因为这是离开父母过的第一个年,安觅心底没有惆怅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魏景和需要安心,或许她也想要借什么来获得归属感,所以,他狂,她疯,从开始的生涩到熟练,两人就这么疯狂交缠。
然而,安觅哪里比得上刚开荤的男人,到天快亮的时候,她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卸下温和面皮,红着眼的的魏大人就是匹狼,把人吃得渣都不剩的那种。
安觅总算明白那副画里的自己为什么似嗔却笑了。
还有,他怎么懂那么多?比她这个受过网络熏陶的懂得还多。
魏景和从炉上的茶壶里兑了热水,亲自给安觅擦了身子,见床上实在狼藉,就用被子裹住她,抱她回平安那屋。
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看平安,从外边抽屉里取来两人给孩子准备好的压岁钱,压到平安枕头底下,看到下面已经有了两个,就知道他娘来过了。
失策,安觅明日醒来肯定要怪他。
他的目光在一大一小的脸上看了半响,转身去书房。
……
平安完全不知道差点醒来就见不到娘在身边,他一样在往常时辰醒来,揉揉惺忪睡眼,习惯性扭头去看娘。
见娘还睡得香就没打扰,悄悄从娘让斗雪给缝的小棉被里钻出来,想要从床尾下床,忽然,他想到什么,小手把糖果形的小软枕拿开,果然看到下面有压岁钱!
他的压岁钱再不是去年的铜板串了,而是用红布缝的红包,上面绣有好看的花花,还做了扣子。
这个也是在姑姑铺子里卖的,还卖得很好。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平安小小声地数,还知道重新把被子盖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拆红包。
小小的手笨拙地打开扭扣,倒出里面的钱,第一个红包里有三个银锞子,第二个是金稞子,第三个银……
拆完红包,平安的小脑袋又从被子里探出来,小眼睛溜溜往外看了看,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才拿出它的小金猪存钱罐。
这是娘让人在小金猪上面开了个口子,然后,平安的钱就能放里面存起来。
魏景和一夜未睡,料想到平安这会会醒来就过来看看,果然看到床里边拱起一座小山,里面还叮当作响。
平安把压岁钱放进小金猪里后,没急着收回宝箱,而是轻轻摇晃,感受存了多少。
魏景和看着还睡得沉的安觅,想到昨晚的放纵,眼神柔和。
她是他的了,夫妻一体,真正亲密无间,不分你我,就好像成为了他身上的一部分,再无法割舍开。
魏景和倾身在安觅额头上轻吻了下,探过身掀开平安头上的被子。
平安扭头看来,眼睛亮如星辰,随即咧开小嘴对他爹笑。
魏景和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平安看到娘还在睡,小手指也比到嘴边,然后收起小金猪,朝他爹伸出手让抱。
魏景和看着从那边回来后也长高了不少的平安,想起以前总爱黏着他,张手要他抱的画面,明明才过一年,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许是孩子不在的那段日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