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志国大伯听见动静出来,把大伙儿给拦住了!
“行了,都该干啥干啥去,他偷看不对,你们打人就对了?赶紧给俺消停点!”
齐五爷喊了一嗓子,众人便散开了。
苏慧兰站在教室里,始终没出来,志国大伯不放心,走过去安抚道:“兰丫头,你别生气,这事大伯给你处理,你就安心上课!”
苏慧兰点头,有这么多人在,也确实不需要她自己来处理。
结果志国大伯上去一脚就把在地上缩成一团装死的赵金砖踢起来,像轰狗似的一气儿给他轰出了村子口。
“俺警告你啊,下回再来惹事,俺就把你送到林场警卫部,把你当流氓处理了!”
赵金砖吓得够呛,一被志国大伯松开,立即撒丫子往回跑。
志国大伯看他那副窝囊样,只觉得闹眼睛,骂了一声就回队部了。
包括苏慧兰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经过上午这一遭,这赵二流子能老实几天,没想到这家伙当天下午就又来了!
而且这人还学Jing了,不到队部去偷看,而是猫在胡同里专门堵苏慧兰下班回家。
这会儿不早不晚的,道上正巧没啥人。
苏慧兰抱着怀里的课本,冷淡的看着突然从前面拐角处蹿出来的人。
“你想干什么?”
赵金砖两只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慧兰的脸,一边不停吞口水,一边嘿嘿笑着试图往她跟前凑。
“你叫兰兰吧?你长得可真俊儿!”
苏慧兰借着书的遮掩,不动声色的从空间里取出两根nainai纳鞋底的大针攥住,忖着如果对方敢靠近,她一定让他尝尝 “绵里藏针”的滋味。
赵金砖贪婪的看着她,见对方不出声,还以为她害怕了,心里得意,又猥琐的使劲吸了吸鼻子:
“哎呀妈呀,你可真香啊!俺站这老远都闻着了!”
“那啥,兰兰妹子,你跟俺好吧!俺家有粮食、有钱,俺还保证对你好……”
说完,就伸开胳膊准备照着苏慧兰扑过去。
苏慧兰捏紧手里的针,正打算等对面人扑过来时,一针扎过去,不料赵金砖身后忽然又闪出一个人,照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记手刀!
赵金砖白眼一翻,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苏慧兰有些惊讶,来人竟是罗天成!
他像是急于确认她的安危一般,飞快跨过赵金砖,两只手紧紧握住苏慧兰的肩头,皱着眉头上下将她打量了几个来回。
苏慧兰被他的反应惊住,尤其肩膀上那双大手几乎把她给攥疼了,不禁下意识脱口喊了声:“罗大哥?”
罗天成没出声,只是用一双格外幽深的眼睛定定的注视着她。
苏慧兰被那目光里难描的深意吓了一跳,刹那间心里好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而正当她想捕捉住这个忽闪的念头时,对方突然就松手了。
罗天成也不再看她,而是低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地上的赵金砖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提起这人的后脖领子,像拖死狗一样走了。
苏慧兰总觉得今天的罗天成状态有点不对,见状连忙上前:
“罗大哥,你要去哪?要不我们还是把他交给我志国大伯处理吧!”
罗天成顿了顿,也没回头,只是嗓音略哑道:
“别担心,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你以后一定要小心。”
说完,这人就拖着赵金砖走了。
因为地上shi泞,苏慧兰看赵金砖被拖在地上,没一会儿浑身就造的泥猴一样,居然还有点想笑。
回家后,苏慧兰也没对nainai说这件事。
她觉得她应该好好想想之前那飞快闪过的念头是什么,可又下意识有点不愿去想。
不过相比较去分析那个念头,苏慧兰还是更担心罗天成之后会怎么处理赵金砖。
毕竟罗天成当时的态度有点不对劲儿,她虽然也厌恶赵金砖,但是?教训一顿也就是了,真要为了让他有个好歹儿把罗天成搭上,那就太不值得了!
连着等了两天后,没听说赵家闹出什么事,从吴大宝那里打听到的他妈这两天也没闹什么幺蛾子,她估摸着罗天成那天应该说的是真的,这才放了心。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在她放下心没出三天,就听说赵金砖出事了!
据说这人是去河边捕野鸭子的时候,掉进了路边一个大坑里,生生把一条腿摔断了。
这事还是吴大宝告诉苏慧兰的。
宏伟大队在秀山大队东边,本地东部多是丘陵和河滩谷地交错分布的地形。
赵金砖那天是准备抄近道去河边,不料路过一个小土坡时,脚下一滑直接从土坡上滚到了旁边的大坑里。
冬天雪厚,人就是摔到这个坑里也没事,但是正赶上这会儿积雪消融的时候,这土坑也比平时深了不少,再加上不知道谁在坑底扔了许多尖锐的石块,赵金砖这一下可是摔得不轻。
“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