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段思齐半点不心虚的答:“什么赶出去不赶出去的,家里住不下,多一套房子不好么?”
直接堵住了这些人的嘴,若是往常他会尊敬长辈,但到底不是生身父母,问的多了,要插手段家家事,他就不耐烦应付,如果没有这些人,家里也不闹别扭。
陶梅玉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但方香撺掇刘桂琴:“妈,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吃亏。”
所以陶家人进出段家遇上邻居时,不免说起这些事,流言愈演愈烈。
舒卉云气极,想要和人辩驳,但被段合安拦下了,等到她和人提起的时候,话题变了个风向。
“儿媳妇生了个孙子连娘家人都是娇客,半点儿不敢慢怠,就这还嫌弃我闺女在家碍事,这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院里的邻居觉得这才是正常版本,陶家本就高攀了段家,是看闺女生了个孙子抖擞起来了!
刘桂琴再面对这些人的冷嘲热讽,没了主意,因段思齐的不冷不热,她不敢告诉坐月子的闺女。
隔天,当着他们的面,段合安送给段思容一部时髦的随身听。
“这可是爸爸省吃俭用连烟都舍不得抽给你省下来的,晚上要是睡不着,就听歌吧,可别玩过头睡不着。”
段思容信誓旦旦的保证:“爸,等你老了我一定亲手给你做饭洗衣服。”
段合安想了想:“……这个不急,等你练习两年再说,如果小袁能吃,我再吃。”
女婿当试吃员很有必要。
段思容也不在乎,美滋滋的实验新随身听音质,过会儿缓过劲来,老爸也有这么心细如发的时候,是怕她这个家中老幺吃小侄子的醋么?
刘桂琴想,这还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孙子没抱过几次,反而纵容丫头片子,她想起这事儿,走在回家路上都忍不住抹眼泪,早知道嫁入高门受这份委屈,当年她肯定不让闺女嫁过来。
她正抹眼泪呢,中途碰见一人,是那晚对她恶言相向的谢蔷菲,旁边还站着一对年轻男女,俊美少年应该是陶梅玉曾经提过的谢竟轩,少女则是谢安安。
刘桂琴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张张口要说话。
谁知道谢竟轩主动问了。
“大娘,您哭什么?”
“没,我就是想起来一些事。”
刘桂琴着重看了看谢蔷菲的容貌,直至引来她怀疑的目光。
谢蔷菲不愿意谢竟轩和陶梅玉相关的人有联系,又觉得这人实在奇怪:“你看我做什么?”
“没、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眼熟。”
这套搭讪的话名利场上都用烂了,谢蔷菲不愿意多理,拉上谢安安给谢竟轩一个警示的眼神,疾步往前走。
“姑姑,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谢竟轩觑见她脸色,故意说:“妈,我看这大娘是在段家受了委屈,人家不都说段叔想让思齐哥一家三口搬出去么?”
谢安安幸灾乐祸的附和:“对啊,都是段思容搅和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感觉以后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才不会孝敬姑姑呢。”
“不用说了!”
谢蔷菲脸色难看得很,甚至特意绕了远路没走段家楼下。
谢竟轩满心不乐意,担忧的往段家方向看:“也不知道梅玉……嫂子现在怎么样了,她当时生孩子那么危险。”
“哼,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死。”
谢安安巴不得陶梅玉死了呢,可就算陶梅玉死了,只要段思容嫁给袁霄承,她和段思齐就再无可能,她现在也不再奢望和段思齐有什么,就恨当时段思容不帮忙。
“姑姑,你说他们满月酒和婚礼撞日子不?干脆把婚礼延后怎么样?”
谢竟轩眼睛一亮,却见谢蔷菲不动声色。
到谢家,却刚好遇上袁霄承往外走,他淡淡喊了一声妈,再无多余的话。
“哥,你干什么去啊?”
“出去吃饭。”
至于和谁,当然不言而喻。
谢安安不屑的撇撇嘴,真是讨厌,将来要看到段思容天天在家里转悠呢。
“不能留在家里吃?”
谢蔷菲问的硬邦邦,没什么感**彩,是想让袁霄承尽快服软,看出她的不悦,但袁霄承笑笑,坚持道:“我请了人,不能失约。”
谢蔷菲敛眸,不再阻拦他。
袁霄承抬脚往外走,高大的背影里不见丝毫落寞,反而带着三分轻快与期待,还与偶遇的邻居打了个招呼,仿佛心情极好。
谢竟轩不遗余力的说:“妈,我哥和你打招呼都没这么热情啊。”
“别说了。”
谢蔷菲想起那晚见过的一幕,段思容喝的醉醺醺趴在袁霄承肩膀上,她那不苟言笑的儿子时不时回头看她,温馨和睦的,令人刺眼。
谢家晚饭后,谢蔷菲将流言转告谢外婆。
“阿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