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我还同情周莹的妈妈呢,也不知道她是否会为多了个女儿开心。”
陶梅玉本来埋在刘桂琴怀里,闻言身子一怔,大姑姐这是彻底要和她作对了吗?段思容一句话不说,什么事都有人帮忙出头了?
段思容也笑了笑:“周莹和嫂子去年除夕还在吵架,今年就变成了亲姐妹,原来是缘分深厚,周叔您好大的福气。”
周建新神色尴尬,他原本是想和段合安以及陶家商量偷偷认下,不料想出了岔子,不忍陶梅玉被舒卉云为难,心一急就将这事说了出来。
“容容,我也是为了梅玉,手稿的事你说清楚,千万不能欺负了她——”
不提这事还好,这一提,舒卉云马上缓过神来,一个周家的私生女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以势压人,让她将陶梅玉奉为座上宾不成?周家若是好言好语的说,她未必不会礼遇,可赶在这个关头,她可不会忍着。
她冷冷道:“建新,手稿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是我拿的,不是容容,怪只怪梅玉没放好点东西,要是因为她是闺女就能污蔑我闺女,那我看你是想错了!”
刘桂琴推开怀里的陶梅玉,看看这一圈的人。
“那梅玉第一次丢的手稿怎么说?”
“鬼知道她什么时候丢的?!我家里从前可没贼!”
段思毓紧跟着问:“梅玉,你别含糊其辞,说说第一回 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
陶梅玉抿唇:“星期四下午,我把素描本放到了桌上,晚上再看的时候就找不到了,哪里都找了,后来我重新画,昨天晚上才画好。”
段思毓记得那天,她被侄子的粑粑熏到呕吐。
“那天都是谁进过你们房间?”
从有了孩子,舒卉云听见哭声都要去看一看,临近满月酒客人也多,那天下午舒家二老和李丛雯都在。
众人先看段思容和舒卉云。
段思容坦然:“我进过一次给段朗拿痱子粉,当时看到过素描本就在桌上。”
舒卉云紧张了一下,怎么还说看到,这不是更说不清了吗?
段思毓接着证明:“后来容容给我端水,根本没功夫拿东西。”
她又接着问:“重新画的手稿最后放在哪儿了?”
“房间里光线不好,我不敢把灯开太亮吵到郎朗,到外面开了手电筒检查手稿,后来又放到了桌上。”
段思齐证明:“这我看见了。”
听起来,这案子是彻底查不清了。
周建新为难的两边观察,如果找不出第一次手稿丢在了哪儿,赶在晚会之前在别处暴露礼服设计款式,那陶梅玉的心血就白费了。
“老太太,这里头数您辈分大有见地,要不然您说说该怎么办?”
他问的是段老太太。
段思毓暗恨,老太太一定不会让妈好过,陶梅玉的借力打力就用在这中时候了。
段老太太自认为不能维护太明显,不显得段家欺负人?何况,现在手稿没丢,就算是段思容和舒卉云拿走的,说出来谁又能把她们怎么样,以后舒卉云还能光明磊落的与她辩解?
“咱们一家人,理应不能闹僵了,卉云你也是性子急,梅玉好歹是建新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直站在门后不言语的袁霄承走上前来,扶着段老太太到沙发坐下。
“段nainai,话不是这么说,事情该是怎么样就该怎样,我相信容容不会做这中没品德的事,倒是刚刚走掉的黎薇,一直看周叔的脸色行事,刚才我本不想让人走掉,后来一想当面对质未免太过难堪。”
周建新脸色微变,姿态由放松改为防备。
新话题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力,陶梅玉也看向从容不迫的袁霄承,今天,谢蔷菲与谢安安都没到,就连谢竟轩也不见踪影,却来了袁家人,如果不是袁霄承在背后Cao控,那根本说不过去。
“黎薇是思毓姐介绍给容容的客户,但是商量设计的时候却百般为难,容容不想让思毓姐伤神,一直耐心应对,我觉得奇怪,就查了查,黎薇前段发行的唱片多亏了周叔支持,从里到外都是熟人,黎薇却不讲半点情分,我又找人打听了消息,黎薇和周叔关系匪浅,最近联系颇多,周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简直是在明示周建新故意让黎薇打压段思容的设计。
周琴芳倒不清楚这内情,不确定的说:“我都不知道他们认识,小袁,你为容容说话,也不能污蔑人吧?”
袁霄承挑眉:“周叔觉得我是污蔑人的话,我可以拿出证据。”
谁都明白,就算陶梅玉是周建新名正言顺的亲生女儿,嫁给了段思齐,也不能因此故意找人欺负段思容。
段思毓又是愧疚又是恍然:“我先前觉得和黎薇推荐容容的时候太容易,还以为是容容登过报的缘故,我看,从她答应我开始就是有人指使的吧?”
甭管周建新什么意图,可想和段家做亲,先使了计策,暗中报复,必定惹人不喜,别人不说,段合安和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