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晚上,裴斐推开威斯克房间的门,很中将风格的整洁硬朗,当然,在床上,他很有办法也很愿意让中将变得柔软下来。深蓝色的大床上雌虫躺在中间,身上盖着与床单撞色的浅蓝薄被,只露出个脑袋,面庞发红,呼吸粗重。
“没,没很久,殿下。”威斯克嘴上说着“没有”,望向雄虫的目光却可怜又渴望,不自知地透着引诱。他实在是难受极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期待又情动,下身更加shi滑,明明不是很久,却让他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长。
“哦,没有吗,让我来检查下。”裴斐说着走近,像是拆礼物一样慢慢掀开薄被,露出下面雌虫被捆绑结实的强壮rou体。
虫族的这种新婚仪式旨在雌虫向雄虫表明自己绝对的臣服,向雄主敞开身体,奉献一切。
躺在床上的雌虫,双臂被绑缚着举过头顶,胸腹交叉打结,因为被捆得结实,肌rou于空当中鼓凸贲起。下身的红绳“丁字裤”,绕过大腿根儿,将秘处掩盖,欲遮还羞。雌虫的双腿被推起折叠着,脚踝绳索连向背后,因为中间加了横杆,让它们无法并拢,只能敞开等待。
“呦吼~”被束缚的rou体透出一种凌虐禁锢的色情美感,尤其以威斯克将军的健壮、强大,这种反差带来的视觉冲击就更为强烈,看得裴斐忍不住一声口哨脱口而出。
“殿下,我,我属于您,请您享用。”威斯克被雄虫噬人的目光看得羞耻极了,可身体却朝着相反的方向更加sao动。雄虫轻挑的眼神和下流的口哨,让他原本酝酿了很久想要豁出去主动勾引的措辞一时间半个字也说不出口,都憋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干巴巴的“例行公事”。
“啧,还是放不开,好吧,我辛苦点儿,教你。”裴斐脱掉浴袍爬上床,温和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今晚他要好好玩玩,不想那么快。他的目光在雌虫的身体上逡巡,仿佛打量着该从哪里下口。
“殿下……”威斯克被看得浑身发颤冒火,幼崽一样低yin了声,本能呼唤着,想让雄虫快点做些什么,什么都好。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应该说,‘小saoxue痒得受不了了,求雄主快些用大rou棒插进来吧,捅一捅,给嫩逼止痒。’”裴斐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手掌伸到雌虫tun下,果不其然,下面shi透了。
“啊……啊啊……”雄虫这一攥,一道电流从下体直窜头顶爆炸,威斯克登时忍不住呻yin出来,又软又媚。
“错了,该罚!”裴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手拍,啪地一声抽打到了雌虫挺起的胸膛上,让结实的肌rou忍不住收紧颤了颤,ru头儿却更挺翘了。
“雄,雄主,是我的错,请您责罚。”以为雄虫是要惩罚自己的木讷,威斯克立刻毫不犹豫地认错。相比让自己说出那些咬人的yIn话,显然这种程度的“惩罚”来得让威斯克更得心应手。他不怕被打,只要雄虫消气,这种程度的击打比起战斗中受的伤简直不值一提。只是,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嗯,确实需要。”裴斐眉头挑了挑,拿起手拍又对着雌虫鼓囊囊的胸rou抽下去,尤其是越发硬立的两点,各种角度,出其不意地拍打。
“啊……啊……不,雄主……求您……”
“怎么,威斯克将军,这种程度就讨饶吗?”裴斐左右又啪啪拍了几下,看那大胸上重叠都是印子,红通通的,这才住了手。
“不是,求雄主狠,狠一些。”威斯克眼神都不敢看雄虫了,自己真是好yIn荡,被拍打得胸上又麻又痒,恨不能狠狠抓挠,可两股间的蜜xue,却更多yIn水儿吐出来,像是失禁一样。
“哼,小样儿,还挺狡猾。”想用疼来克制痒吗,自己才不上当,裴斐恶劣地勾着唇角,同时手指捏起一侧被抽得嫩颤颤的rou豆捻揉。
“啊……不……别,雄主……我,我……”胸上又麻又胀,身下空虚到疼痛,yInrou饥渴地收缩不停,威斯克此时是真不敢再有一点嘴硬了。
“想怎样,说吧,说得不过关没rou吃,这次我可不心软哦。”裴斐继续轻揉慢捻,却只是认准一边,无视雌虫微微侧过来的胸rou。
“雄主,nai子sao死了,好馋啊,另一边揉揉,求您了,雄主……”威斯克眼眶氤氲着泪水,要落不落,终于屈服在雄虫的恶势力之下,努力挺起胸膛说sao话。
“哦,另一边也要,好吧,还有呢?”裴斐从善如流,满足了将军的渴求,只是令行禁止一般,再多的,就没有了。
“呜……小saoxue,痒,痒得……受不了了,求雄主,快些……用大rou棒……呜……插进来吧,捅一捅,给,给嫩逼止痒……呜……”另一侧的ru头终于得到抚慰,威斯克舒服得叹息出来,可身体也更加sao浪渴望,tun缝内黏腻腻的,shi痒一路蔓延,同雌xue内的饥渴拧至一处,能将人逼疯掉。最后他只能破罐子破摔乖乖按雄虫说的做,同时雌xue内一股水儿涌出来,羞耻得他还是没忍住呜呜哭了。
“将军水儿真多,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好吧,就先给你个小奖励,不哭哦。”已经“适应了”中将泪水攻势的裴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