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言觉得那双深眸有无尽的吸力,挟卷他一步步踏入猎人早已布好的陷阱。
俏生生的脸蛋被蒸腾出昳丽的红色,杏仁眼里的水雾越积越多,些许挂在纤长的睫毛上。
“我不会解毒……”
他还在试图挣扎。
却忘记自己的眼睛还在盯着燕宣,一瞬不瞬。
燕宣被他盯得几近失控。他甚至怀疑这小兔子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嘴上说着推拒的话,却用这样直白不加掩饰的眼神看他。
“你会。”
他抬起手,拇指摩挲着小兔子的嘴角,循循引诱。
“只有你会。”
他靠得越来越近。
“唔……”
未等拒绝或同意,眼前的俊脸骤然放大,双唇被另一簇火热贴住。
陆锦言已然失去思考能力。
燕宣还在持续地攻城略地。
衔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吮了又吮,勾出藏在里面的舌尖儿,一遍遍舔着、缠着,把那津ye搅得一团糟,晶亮亮地顺着下颌滑落。
又软又香,燕宣想着,这比他喜爱的御贡酥酪糕的味道还要好上太多。
正当他还想品尝更多时,抓着他后背的手陡然收力,他不得已停下来。
怀里的小公子已经被吻成了一只懵兔,眼角红红的、shishi的,神情中还带着点受惊的惶恐。
站也站不住,全靠他扶着。
一张口,就是那能把人甜腻死的nai音。
“你,你怎么能……”
燕宣听得耳痒,看的眼热,身下的反应愈发不受控制。
他快要被这只兔子折磨的要疯掉。
理智和欲望在激战,燕宣好一番思量,在陆锦言快被他那吃人的眼神耗晕时,终是妥协地叹了口气。
他将人重新拥入怀中,嗓音带着万分难定的压抑:“不怕,我不碰你。”
“……”
一时间,陆锦言分不清心底一闪而过的是失落还是气恼。
然后,他就听得男人后面的一句话。
“阿言……帮帮我就好。”
陆锦言被拐到床上压着动不得的时候,还没明白既不碰他又让他帮忙是怎么个做法。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落在眼睫、鼻尖,最后又勾着舌缠在一起。
他想推开燕宣松口气,右手却又被牢牢攥住。
宽热的手掌带着他一路向下,触碰到那顶着他许久、不可言及的火热。
陆锦言的脸霎时熟透。
所以……燕宣的意思是,让他用手?
陆锦言想抽回手,奈何一点反抗力量也无,只能把头扭到一边,小声推拒:“我,我做不来的。”
“无碍,我教你。”
燕宣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听起来倒比那教书先生还要正经。
如若不是言语间那几分笑意出卖了他。
又羞又恼,陆锦言还想反抗,下一刻手上却被塞得满满当当。
没有任何衣料阻隔,从未体验过的热度和硬度盈满手心。
陆锦言觉得脑袋要炸掉。
偏偏燕宣看他这呆样,心痒痒的,故意凑到他耳边悄声问道:“如何?阿言对我此处……可还满意?”
被那热气烫的一个哆嗦,陆锦言用力捏住了燕宣的命运。
“嘶——”
燕宣失笑,额角又滴落几滴汗。
本来火气就还旺着,这下说话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阿言这么急吗?”
“我没有……”
反驳的话语戛然而止,陆锦言说不出话了。
燕宣在握着他的手,慢慢上下撸动。
柔软的手心覆在表层,纤细的手指攀上柱身,稍一用力,就有那丝丝麻麻的欢愉爬遍全身。
燕宣没想到只是这小兔子的手就能有那么大的魔力。
一向儒雅庄重的男人渐渐失了风度,显露出他恶劣的一面。
“既是着急,那就……再用点力。”
陆锦言记不得被拉着套弄了多久。
燕宣迟迟不肯释放,他手也酸,头也晕,嘴也被亲肿了,更可耻的是,他自己也起了反应。
好在燕宣也没剩多少理智,似乎并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但这让陆锦言更生气了。
凭什么自己就得捱着难受,燕宣就能被人服侍?
说是解药,既然只是用手,他自己不也行?
陆锦言说不清心底那股惆怅来自何处。
但又不敢和燕宣对呛,只能把气都撒在手中的动作上。
燕宣拉着他,越来越快。
陆锦言撅着嘴,手上一个用力,燕宣当场结束。
浓稠的浊ye溅了一片,shi了王爷的华服、脏了小公子的蓝衣。
“……”
燕宣简直要被陆锦言气笑。
怎么?兔子急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