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受这份罪。
薛北还是听不见,只是脚步更加快了。
孟晚晚身上太痒了,薛北不让挠,她头晕眼花,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来减少痒感。
柔软细腻的肌肤在不断的挑衅着薛北的耐性,他额头上的汗大滴掉落,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偏偏身后的女孩子毫无察觉!
就这样坚持着走了不久,薛北突然停了下来,他把孟晚晚放到了 桥下的小溪旁。
孟晚晚一被放下来就一阵恶心,干呕了一下,她把手指放在清凉的溪水里,然后又拍了拍脸,这种难受的感觉才舒缓了很多。
薛北一声不吭的转头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孟晚晚洗了个脸,一扭头发现人没了,只看到了不远处的背影,她瞪大了眼睛,急忙站起来大声,“薛北——”
喊了两声,人根本就听不见,她气得蹲了下去拍打了一下水面,看到了里面的人影。
孟晚晚摸了摸都是红点的小脸,又掀开自己胳膊上的衣袖。
发现浑身上下都是稠密的小红点,她皮肤很白,看着愈发吓人。
薛北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害怕她传染他吧!
可是过敏又不会传染,那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孟晚晚头有些晕,呕吐感虽然降低了很多,但还是难受,她恨不得在水里打个滚,降低一下身上的温度。
她托着脸,难受的闭上了眼睛,越来越困,就连周围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直到她脸上贴上了一个凉乎乎的东西。
孟晚晚缓缓的睁开眼,看到薛北在溪水里泡着多rou绿植,把已经浸凉的绿植表皮撕掉,留下略微翠绿的固体。
这种植物放在她脸上很舒服,就连养感都减少了很多。
她嘴巴一扁,眼泪汪汪,那张桃花般的脸上粉粉的,可怜极了,“薛北,我好难受啊!我身上痒,也想吐,头痛脚轻,一点力气都没有。”
薛北心里一沉,修长宽大的手指摸了摸孟晚晚的额头。
孟晚晚感觉很舒服,抬起葱白的手指抓住了薛北的手。
那双漂亮的杏眼看着他,不参杂任何杂质,给了他完全的信任。
他哑了嗓子,“没事,就是伤暑(中暑)了!”
“哦。”孟晚晚松开了薛北的手,饶有兴趣的拿起了水里的绿色植物,“这是什么呀?”
薛北怅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拿起已经撕开的芦荟在孟晚晚手上手腕上擦,“这里的人都叫象胆,外面的人叫芦荟。”
孟晚晚另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下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薛北。
薛北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孟晚晚看的越久,那唇抿得越绷紧。
一阵风吹来,周围的绿植晃动,孟晚晚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薛北洗了个脸,拿着那些剩下的芦荟,又将孟晚晚背了起来。
孟晚晚趴在薛北的背上,她看着薛北头上已经和普通人差不多的气运偷笑。
看来,她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
薛北背着孟晚晚到了村所,里面只有一个钱医生,也是上山下乡 的时候被派来的,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孟晚晚脸上的红疹。
薛北漆黑的眸子沉沉地看着离孟晚晚的脸越来越近的钱医生。
那目光太具有实质性,钱医生咳嗽了一声,“中暑加上过敏,拿药膏抹抹,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孟晚晚问:“那我是对什么过敏?”
“我看了一下你手上的痕迹,麦芒划过的地方红疹最为密集,你应该是对麦芒过敏!”
钱医生无奈,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有人竟然对麦芒过敏,肯定没有办法下地挣工分了。
孟晚晚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不可能啊!我以前也割过麦子,我也没过敏啊!”
钱医生开口道:“那你这是后天过敏,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到!”
他叹了一口气,这女孩子的身体也太娇气了,不知道能不能在农村撑得下去。
花了五毛钱拿了一盒药膏,孟晚晚和薛北出去了。
孟晚晚摸了摸都是红疹的小脸。
难道是因为她割麦子的时候太痛苦了,所以就过敏了!
孟晚晚思前想后决定去找村长,看看能不能把地的范围再画得小一点,少点工分没什么,但是她不能不去呀!
薛北见孟晚晚不是往知青点的方向走,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
孟晚晚抬眸,“我去村长家看看能不能把分给我的范围再画的小一点。”
薛北皱了皱眉,“已经很小了!”
孟晚晚现在的范围只有他的十分之一,但是他们两个人公分是一样的。如果要求再缩小,村长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犹豫了片刻道,“这几天我先帮你!”
孟晚晚睁大了眼睛,“真的!”
如果薛北帮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