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
可是,姐姐就是哥哥的媳妇了……那他就没有媳妇了……
薛谦再三纠结才下定决心,“如果姐姐嫁给哥哥的话,小谦就不和他争了。”
小家伙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舍,瘦瘦的小脸难得鼓了起来,孟晚晚被萌到了,手指捏了捏薛谦的小脸。
于是小家伙又脸红了。
孟晚晚感叹,要是她的任务目标是薛谦这种小可爱就好了!
就在她叹口气的工夫,孟晚晚闻到了一股鸡屎味,低头一看,自己才换过的上衣被鸡拉上了一泡鸡屎。
“啊……”孟晚晚崩溃的将鸡扔到了薛北的院子里,童咏梅听到孟晚晚的叫喊声,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拿着棍子快速的往前走,甚至没有完全确认前方是否有障碍物。
孟晚晚看她脚不远处放了一个小凳子,喊了一句:“别动!”
童咏梅很听话的站在原地不动,孟晚晚委屈巴巴的走了过去,“干娘,刚才那只鸡在我身上拉屎……”
“衣服脏了?”童咏梅松了一口气。
“嗯,我新换的衣服呢!”
孟晚晚瞪着那只被扔在地方乱扑腾的公鸡。它的腿被绑着,只能掀起翅膀拍打着地,空气中荡起了尘土。
她要马上把这只鸡给杀了吃rou。
幸亏这只鸡没有拉稀,孟晚晚衣服上只沾到了一点痕迹,薛谦跑到厨房拿水往衣服上一冲就干净了。
童咏梅不知道孟晚晚带了一只鸡过来,以为别的人家散养的鸡不小心拉到了她身上,她轻声提醒,“以后走在路上多多注意,现在的动物性子都很烈,不愿意人碰!”
“早知道我就不抱它了,直接用绳子掂着它过来。”孟晚晚还没有说完走了过去,本来想掂起绳子,教训 一下鸡。
谁知道绳子一惦起来,那鸡的翅膀就打上了孟晚晚的腿,飘在空中的鸡毛让她用力的打了一个喷嚏。
孟晚晚又将鸡给扔了下去,她瞪着那只鸡,说,“干娘,你让薛北马上把它杀了,我要把它给吃了!”
她就不相信了,她一个天道还收拾不了一只鸡了,信不信她引天雷直接把它劈熟了。
童咏梅感受到了孟晚晚的怒气,又听见了鸡叫的声音,她问:“鸡怎么进院子里了?赶快扔出去。”她顿了顿,“晚晚,无论如何,我们不能随意吃别人家的鸡。”
薛家虽然穷,但是绝对不能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
“才不是别人家的鸡,就是我的鸡,我今天来就是要把它给吃了。”
“你的鸡……”
“是啊,我们知青点那么多人,每人分一口都不够,而且天气这么热,我怕放坏了,所以就拿到干娘家,让薛北杀了我们一起吃!”
“……”
童咏梅心里涌出来了酸涩和感动。
在这个年代,有的时候因为一碗米两家人都有可能闹翻,更别说一只鸡了。
孟晚晚昨天才认了她当干娘,没想到今天早上孟晚晚就送过来了一只鸡。
“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能行了?你是我干娘,我来你家吃鸡不是应该的吗。”孟晚晚打断童咏梅的话,继续道:“对了,我还有一个朋友,中午的时候我把她叫过来,到时候差不多能吃完,这样就不担心它坏掉了!”
“晚晚,那可是一只鸡……”不是什么野菜?
童咏梅真想敲敲这个丫头的小脑袋,这么单纯,早晚得被人骗!
孟晚晚闷声:“我就是想吃鸡rou了,可是我自己又不会做。
而且它是一只公鸡,又不是母鸡,连个蛋都不会下!”
地上那只鸡猛然扑腾了一下,像是对孟晚晚的话不满。
童咏梅:……
薛谦走到孟晚晚身边,舔了舔发干的唇,期待的看着她,“姐姐,我们中午真的要吃鸡rou啊!”
“当然啦!中午你和干娘一人一个鸡腿,我呢,吃鸡翅膀,让你哥哥吃鸡头,气死他!”孟晚晚恶狠狠道。
她仗着薛北听不见,使个劲的出恶气。
童咏梅听着耳边小姑娘甜甜的笑声,脑海里浮现出了小狐狸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调皮古怪戏弄人的样子。
她仰起头,虽然看不到太阳,但是感受到了阳光。她有了一种荒诞的想法,孟晚晚这个小姑娘会给他们家带来巨大的改变。
孟晚晚不知道童咏梅百转千回的思绪,她指挥着薛谦,“小谦,看你哥哥早饭做好了没有,让他出来杀鸡了!”
“好。”薛谦见童咏梅没有反对,兴致匆匆地跑到厨房。
孟晚晚转头, 趴在童咏梅的腿上告状,抓着她的手指看,“干娘,薛北他总是对我凶巴巴的,我不管,你要帮我出气,一定要让他把鸡头和鸡屁股都给吃了,气死他!”
“你啊……”童咏梅握住了孟晚晚的手。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来熟,会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怎么都让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