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这是楚卫跟了江淮后的第三年,时间飞快,一晃两三年,楚卫不知道的自己跟江淮还有这样几个三年。
做好了丰盛的年夜饭,楚卫褪下了围裙洗净了手,一个人坐回桌边,幻想着那淡淡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楚卫,”。
楚卫惊喜回头,门厅寂落,一如那逐渐凉下去的心。
回过头来,青年苦笑着敛了眸,这一切,终究是妄想。
楚卫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面前,另一杯轻轻放到桌对面那副空碗筷处,看着窗外烟花缭乱绚丽,万家灯火如明,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酸酸涩涩的,带着些许辛辣,楚卫很少喝酒,没禁住呛了一口,扶桌咳嗽起来,咳声盖过了那隐约响起的开门声。
前两年江淮都是丢楚卫一个人在家过年,自己回老宅,今年心头却一直笼着一股烦躁,在老宅敷衍了长辈几杯酒后烦躁达到了峰值,于是径自驱车回了别墅这,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楚卫一个人落寞的背影。
一只手取过面前的酒杯,楚卫余光终于看到了来人,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以为又是臆想的幻觉,楚卫上扬了嘴角,亮晶晶的眼睛的望着江淮拿过自己喝过的那杯酒,看着他喝了一口杯中酒,接着是突然放大的脸,梦中人吻上了自己的唇。
柔软灵活的舌尖交缠,红酒被裹狭着冲撞进口中,在口腔的温热下散发出醇香,楚卫沉沦在这缱绻的长吻中,任由对方索取。
一吻尽了,江淮松开了楚卫,瞥见桌上丰盛的饭菜,全都是自己喜欢的菜色,看得出来做菜人是用了心思。
楚卫这时也回过神来,眼前的江淮并不是自己的妄想,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自己面前,而且,刚刚两人还接吻了!
心脏突然的就加速跳动了起来,楚卫都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噗通噗通的声音。
江淮把杯中酒饮尽,上前一步单手扶住楚卫后脑,在楚卫怔愣的目光中复又吻了上去,把口中酒渡了过去。
楚卫无知无觉的任由红酒从嗓子里滑落下去,连那辛辣的口感都化为了一丝丝甘甜留在喉间。
最后一口咽下,江淮一把揽过楚卫肩膀把人搂紧怀中,鼻息从发旋缓缓下移到耳廓、垂rou,最后落入脖颈。
舌尖的舔舐改为吸吮,牙齿研磨着脖间软rou带来阵阵刺激,楚卫忍着战栗,僵硬的站在原地由江淮胡作非为。
手指轻挑几下把青年胸前的扣子解开,江淮一只手禁锢住楚卫,另一只手揉搓起青年胸前两点。
鼻息间是江淮那冷淡的松木气息,掺杂着些微的酒味,楚卫沉迷于久违了的味道中,欲望的刺激涌了上来,他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腰腹蹭上了硬挺的一根。
察觉到楚卫的动作,江淮松了手下的力气,撤回了手。
楚卫中途拦住江淮离开的动作,双膝落地跪在男人胯间,熟练的伸手去解开江淮的腰带,指尖向下一勾,那庞然大物就弹了出来,专属于男人的麝香扩散在了空气中。
青年低头含住那青紫色的一根,埋头吞吐起来,几次深喉过后,唾ye溢满口腔从唇角流下,映出暧昧的光彩。
又一次深喉下去,江淮手按住楚卫后脑,将胯下凶器捅进了更深处,抢夺回主动权的男人放肆的撞击着身下人的口腔。
楚卫来不及调整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粗暴的抽插,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口水淌下了下巴,流到了因吮吸留下的红印子上……
男人沉重的喘息了一声,长呼了一口气射了出来,浓Jing喷射进青年的喉咙,楚卫慌忙吞咽,堪堪全部吞完性器就从口中抽出,刚释放完的江淮俯身将楚卫拽了起来,推倒到沙发上,黑沉的眼睛汹涌着情欲,三两下把楚卫身上的家居服扯成了布条侵身而上。
润滑剂的冰凉触感都难以盖住Yinjing与花xue的火热,甬道分泌出的肠ye在抽插中弥漫出水声,男人整个人趴伏在青年身上勤恳耕耘,从沙发到地毯上,二人释放了一遭。
江淮还未尽兴,任由性器还插在青年身体里,把楚卫转了个身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楚卫半个屁股倚在桌子上,双腿圈在江淮腰腹上,就着这个动作由江淮使用,楚卫呻yin出粘腻悠长又放肆的音色,声声娇喘刺激了江淮的兽性,激起了又一波凶猛的冲撞。
恶趣味升上心头,江淮放慢了动作,一只手握住楚卫挺立的Yinjing,束缚住楚卫的欲望,身下Yinjing在温热shi润的甬道里细细研磨,温水煮青蛙般的折磨下楚卫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向后翘起屁股乞求更粗鲁的对待。
江淮唇角扬起,“想不想要舒服?”
“想…啊啊~快、快一点……”,楚卫难耐的呻yin。
“叫我什么?”
“主、主人,求、……求您……”,青年哀求。
“不对,不要叫主人,”,楚卫戏谑,又好像是诱哄,“叫爸爸,然后求我Cao你”
楚卫失了神智,只想要个痛快,“爸、爸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