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削的下巴,微挑的唇角,如玛瑙般泛着温润的光,尤是那滚滚的喉结让人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摸上一摸。
“看什么呢?呆宝儿?”在我看的出神之时,朱秀垂头下来亲我的额角问道。
“看你好看啊!”我不遮不掩的答他,遂仰头亲亲了他那讨人喜惹人爱的喉结。
“我们宝儿才是真的好看呢!”朱秀顺势掰过我的脸,以他的唇逗弄我的鼻尖,尔后眼神一闪瞥一眼阿爹嬉笑道,“这般喜欢我,就不怕你阿爹醋么?
这个家伙倒是何时都忘不了我阿爹,被他一说我也瞥眼去看阿爹,只见他正在自顾自的喝着我剩下的那半碗水,目不斜视的看着旁处,我便挣脱开朱秀跪趴到他跟前,小狗一样仰着脑袋伸着舌头逗他,“阿爹,我也要喝。”
阿爹轻扯一下嘴角勾起我的下巴便将口中含着的水尽数渡给了我,我故意嗞砸有声的吞咽下去,尔后半眯着眼又道,“还要。”
阿爹真的以为我还要喝水回头去摸茶壶,我便一把勾住他的颈项,堵住他的嘴道,“口水便好。”
“欠打的小sao货!”朱秀在后面拍打我tunrou,边打边笑骂道,“我叫你莫要让他吃醋,没叫你勾引他叫我吃醋啊!”
“嗯哼。。。嗯哼。。。嗯。。。嗯。。。”我吸着阿爹喂过来的舌头,却将个屁股摇的颤颤巍巍。
“罢了!罢了!明日还要出门,你们且消停一点吧!”不由分说朱秀将我自阿爹怀里拽出来,自己却是不过瘾的接着堵住我的嘴狠狠亲了几口,才搂抱着一起躺倒在方才我们睡的位置上,一副相拥而眠的架势。
“凭什么偏你抱着她睡?”阿爹不服气躺倒外侧,拽过被子将我们仨一起盖好后,伸手到朱秀怀里抢人。
“给你,你有如何能让她睡?”朱秀自是不肯放,遂拍打他伸过来的手。
阿爹又哪里肯让他打到,便到处躲,躲不过被打到便又要打回去,我夹在他们中间被逗的 “咯咯”直笑。笑着笑着,便是把方才有些悄悄抬头的情涌也给忘记了。笑够闹够,稍一停便又睡着了。
我何尝不知他俩这般戏耍无非是在逗我开怀,不然两个大男人没事你打我一下我拍你一掌,任谁看都是脑袋有毛病。
第二日早起我惦记着牡丹花会便不想随朱秀去什么掌门继任大典,还没想好如何装病多留一日,便被朱秀看出了端倪,将我捞出被窝,边给我缠那些裹胸的布条,边对我说道,“莫要再动心思,既是把你弄成这般模样,便是要时时带在身边的,只因这一遭我跟你阿爹非去不可,不然也不必这般麻烦。还有,今日记得要改口,唤我掌门,唤你阿爹师尊,莫要错!”
看他说的这般严肃,我亦不敢再多做他想,可心里的惦记还是不忍放下,喏喏问道,“那牡丹花会呢?”
“既是答应了你,自是会带你去。”见我丧着一张脸朱秀附身亲亲我的秃脑壳,柔柔笑道,“回头给你找些漂亮的男儿装穿,头发养起来之前我们都做男儿打扮,我们宝儿穿男装好看的紧呢!”
“其实就做个小尼姑也好看!”也已然梳洗的神清气爽的阿爹也凑过来摸着我的光脑袋轻笑。
我知他们是真的喜欢,并非取笑,因是他们眼里的笑意很让我心安,暖暖烘烘的似在阳光里睡午觉。女儿家梳妆打扮不就是
“舅父。。。阿爹。。。”我撒娇的搂搂这个抱抱那个,满心满意的全是甜蜜。
那一日的什么劳什子大典甚是无趣,有头有脸的坐在前面,徒子徒孙一众小仙只能站着观望,只把夜夜Cao劳的我累的腰酸腿乏站不住,好歹借了个小解的空挡跑到僻静处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歇息,歇着歇着,便瞌睡起来。
再醒时我竟是坐在阿爹的怀里,周遭一片昏暗,已然黄昏将尽。
“这是何处?”我揉着眼睛问。
“你不是要赏花么,这里便是全洛阳最大的牡丹园。”阿爹俯首在我耳边道。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便有阵阵花香窜入鼻中,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丛一丛的妖艳牡丹开在周遭,不由问道,“为何来此?”
“你在人家大典上睡的那般香甜,不忍唤醒你,便是抱你出来了。”阿爹垂目看着我,眉目清秀的脸笑的比眼前的牡丹还要好看。
这般卿卿我我的看了好一阵也不见有人来打搅,我才察觉少了一人,便问道,“舅父呢?”
“没良心的,我抱你这般久也不问一声,只一睁眼先问他!” 阿爹轻轻咬住我的耳朵恨声道。
“阿爹。。。”我撒娇的将脸在他颈间蹭蹭,讨好道,“可是胳膊酸了,我给你揉揉。”说罢两只小手在他双臂上摩挲起来。
“哼!”阿爹轻哼一声,却是嘴角弯弯的任我揉捏,“赴宴去了。”
我自是知道他所言是朱秀,那般热闹的庆典晚间自然会有宴会,他既是已脱身出来,朱秀便是再脱身不得。自定下仨人同行的章法以后,我还甚少跟他们其中一人独处过,此刻跟阿爹这般亲亲热热的独处在花前月下,我不是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