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腿芯尽量向上,握着他的rou棍抵住xue口,稍一松展,就将平滑细润的棍首吸入进去。
"嗯。。。呀。。。。嗯。。。啊。。。"吸入棍首是我在使力,可等大半棍身进入,便是已由不得我, 阿爹掐着我的腿根开始推送,不急不缓,慢推深进。
"还痒是不痒?"阿爹边受用我xue内四面八方媚rou的挤压,边目赤气沉的问我,身下的动作亦是一下比一下砸的重,一下比一下入的深,到后来便成了全出全进,连根塞入。
因是在青天白日下,我又是半仰坐在大石上,只一探头便可看到自己白白的双腿中间一个粉润的洞里,含着一根紫红的rou刃,在不停的戳进抽出,包裹着它的两片粉嫩花唇shi漉漉的泛着水光,两片花唇顶端的汇集处颤巍巍的挺立着一颗粉亮粉亮的小豆豆。
阿爹应是也被眼前的景致撩拨了心神,如同要将我钉在石块上一般按着我的腿根,紧紧盯着我们的交合之处,边整根整根缓且重的深深推入,边受用我菊眼皱褶下那一圈环状硬rou从头到根的大力挤压。
我则被逼的整个肚腹内都酸酸胀胀,麻麻痛痛,绷不住的要溃败而出,忍不住的要叫喊出声。
"啊。。。呀。。。嗯。。。呀。。。啊。。。啊。。。啊。。。"我尖声叫着欲要登顶。
阿爹却揪住nai头叫我分神,拨弄着我的花核轻声道,"省点力气,待会叫!"
"嗯。。。啊。。。嗯。。。啊。。。"我怕他不给我痛快,就真的咬住嘴唇小声哼叫。
"乖!"阿爹附身上来噙住我的嘴,嘻嘻笑着道,"这般听话,便给你个痛快!"
听到此话,我便知阿爹要使出他的绝技——长枪盘肠!便是将他的丈八蛇矛捅入肠xue最深处,对着无人能用rou刃造访到的肠壁狠狠勾挑磨磋。此招甚是凌厉,几下便能把我的尿逼出来,有时一下即可。
朱秀亦对此招叹服,言说他若不是时常应战,定是每次都Jing关难守。我不知他所言真假,他的Jing关我每次看他都守的甚牢,若不是我软着身子腻着嗓子三求四求,他哪里肯泄给我!莫不是他的肠xue与我的肠xue不同?反正我的胞宫被从外面挤弄和从正面戳弄滋味不同,反正两种滋味我都喜欢,反正我更喜欢从外面挤和从里面戳一起弄!
“专心些!”阿爹不满于我的分神,纵身深深嵌入他的长枪,紧紧抵着我的腿芯,狠狠的画圈研磨。
“啊。。。。。。啊。。。。。。啊。。。。。。”我再忍不住,高声浪叫,还有“呲呲”尿ye。
阿爹并不抽身撤出,任我随意而尿,只是在将尽时猛然全部抽出,尔后又尽数插入前面的小xue,那里面的酸麻酥账便是被逼的欲爆欲裂,那沥沥未尽的尿则再次激射出来。
我里外俱泄的软了手脚,再坐不住,双肘撑在身后的石块上,艾艾喘息。
阿爹也知我硌得难受,便要抱我起来,他还知我怕他那一根直入胞宫,便浅浅一笑顶入我的菊眼,尔后才拽起我抱在怀里走动。
他又硬又长入的极深,我又软又shi吸的极紧,行动中间或有潭水荡在我与他的相连之处,清清凉凉,痒痒酥酥,很是有趣。因此我故意在下落时将tun瓣往水面上挨,阿爹也觉出了我的自得其乐,便在我又一次下坠时抱着我一起弯腰入水。
"啊。。。呀。。。。。。"我被他那长长的一根重重的抵了一下胞宫侧面,酸麻让我忍不住的缩紧下腹,夹的阿爹亦是跟着倒吸凉气。尔后我又想到了这是在水里,万一进水了可如何是好,便攀着阿爹使劲往上纵,"啊呀。。。呀。。。进水了。。。进水了。。。"
饶是阿爹被我夹的眼红屌痛,也被我这傻里傻气给逗笑了。但见他闷闷笑着,虚虚抱着,任我向上攀,结果自然是我连他的rou棍子都吐不出就再攀不动,然后便是结结实实的坠落下去。他亦是虚虚抱着,随我实实落下,这下可是极深,甚是可称之为"最"!
"啊。。。呀。。。呀。。。啊。。。。。。嗯。。。。。。嗯。。。。。。"我尖叫,浪yin,再到闷哼,一气呵成, 身下喷泄,崩尿,亦是一样也没落下。
"吔。。。呃。。。哦。。。嗯。。。"阿爹也被我激的闷声哼yin,揉着我的tunrou大口喘息。
"阿爹。。。你好坏。。。"熬过那一阵酸爽紧颤,我咬一口阿爹的肩rou怨他。
"是你自己往上爬跌下来的,如何怪我?"得了便宜的人果然是要卖乖,摇头晃脑问道,"可你为何要爬那般快呢?"
"我不是怕进水么?"我急急辩解。
“傻子,那到底进水了没有?”阿爹掰着我两边tun瓣拉扯着我含着他rou棍子的菊眼,闷闷笑着问。
我恍然想到了我与他还有朱秀不知在浴桶和温泉里入过多少回,此番倒担心起进没进水的事情,真真是傻的冒热气。为遮羞臊,我张可口咬住阿爹的喉结,恨声道“我不知道!”
阿爹“呵呵”笑着将我向上托了托,尔后便上下抛弄着插cao起来。
后来我被阿爹放到潭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