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拂在脸上痒痒的,我便用手扶着额发不让它落下来,结果手撑着脑袋给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我被人抱起来又放下,嘴巴被撑开又合上,抠出了里面尚未咽下的一块糖糕,又顺便渡进去一口茶水,接着便是眼一黑睡死过去。
再醒时周遭依旧黑漆漆暗沉沉,原来夜还未尽,也是,我睡着时天才黑透。伸手一模身侧并未有人,便倏的坐起身来,自与那俩人同食同寝以来我甚少独醒,尤是夜里。此一刻独自一人难免心慌意乱,急急左顾右盼间便听到悉悉索索之声,还有强忍的低笑声。
不用看亦知那便是朱秀与我阿爹。借由窗缝里露进来的月光我定睛细瞧,才看到交叠着趴在墙角木箱上玩耍的两个人。
"阿爹。。。舅父。。。"我委屈扁嘴,娇娇软唤。
"叫你莫要吓她,她甚怕黑!"朱秀手腕一翻托出颗夜明珠来,莹莹暖光晕洒满屋。
阿爹似是对这矫情之举不甚在意,凝目看我片刻,淡淡问道,“可是渴了?这厢有水。”说罢自身下的木箱里拿出一只茶盏来。
原来那木箱还有这等储物用处,我膝行爬将过去,探头观望木箱里面,不光有茶壶茶盏,居然还有我刚刚吃睡着的那块糖糕。
“呀!果然是吃不完不能睡呢!”我兴冲冲伸手抓起糖糕,随即抬头就着阿爹的手一口饮尽他端着的茶水,尔后便跪坐下来开始啃糖糕。
朱秀自阿爹身后越过他的肩头凑过来亲亲我的小嘴,笑道,“且慢些吃!”
“嗯!”我一心一意都在这糖糕上,并未细想他话里何意,便欢欢喜喜的点头应允。
"傻子!把你卖了都不知是换的米还是面?"阿爹很是瞧不上我这吃相,愤声道。
"换糖!"我晃晃手里的糖糕,嘻嘻笑着对阿爹道。
"吃货!"阿爹低咒一句,错开眼不再看我。
"哪个是吃货?嗯?卿卿?分明是你在吃着我的rou屌,还嫌弃旁人!"朱秀不乐意了,自阿爹身后猛撞他的双tun,撞的阿爹不住前倾。
“嘶。。。呃。。。你慢些可好?这老大一块她且吃不完呢!”阿爹被朱秀撞的趴附到木箱上,倒吸着凉气吼他。
"她吃不完我吃,我吃不完你吃,我们仨,一起吃!"朱秀也俯身下来,压住阿爹的后背急功猛进。要知他那圆月弯刀的翘首这般磨戳最是凌厉,几要磨穿rou壁将肠xue刮擦出火星来!
"呃。。。呃。。。。。。呃。。。。。"阿爹趴着粗喘不止,竟是还发出好听的yin哦声。
不由的被这声响吸引,我抬眼去看那俩人,正好对上阿爹迷蒙的眼,鬼使神差的便附身过去亲吻他不知是痛楚还是欢喜而微皱的眉头。
"怎么?心疼你阿爹了?"朱秀自后面幽幽问道。
还不待我答,便被阿爹扣住脖颈逮住了小嘴,抢了糖糕,夺了气息,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才给放开。
"心疼,便给我吸一吸,快要胀裂了!"阿爹边说边引着我的手去他的胯下。
长久的恩爱媾和,让我们很是清楚彼此路数,我一只手握上阿爹棍身时,他与朱秀已然叠坐下来。
他那一根热腾腾,硬邦邦的rou棍子,就那样立在当空。好生可惜!我这般想的时候,脸已然凑了上去。
朱秀的rou棍子没入了阿爹的菊眼,自我处看如同阿爹棍下长了四颗卵蛋,我看着好玩,便伸舌舔舔这个,蹭蹭那个。
很快朱秀便忍不住顶动起来,阿爹被他顶的前摇后晃,我便被戳的喉咙酸痛。
阿爹伸手下去抠摸我的腿芯,没几下便搅出了“叽叽”水声,于是揪住头发将我的脑袋拎起来,用那一柱擎天的丈八蛇矛冲我点头道,“坐上来!”
在他到我腿芯抠摸时,我已然明白他的用意,此一刻,水润shi滑,搔痒难耐,齐齐涌上我的xue口宫门,怎还能忍得不去找硬物磨戳?
立身叉腿,单膝跪地,一手扶住阿爹的肩膀,一面缓缓下腰,我这厢坐下时,他那厢已扶正rou棍等着被吞吃进去,我坐实时,那rou棍已自行上顶嵌入到了最深!
“啊。。。呀。。。啊。。。”就阿爹的尺寸,此一刻的硬度,我还是有些受不住,刚要欠身离开一点,便被阿爹按住腰使劲压了回去。
“坐好!”阿爹喘着粗气拧着眉道。
“啊。。。嗯。。。嗯。。。啊。。。”我知他这是要出Jing了,便乖乖搂住他的颈项,卖力挤弄他。
朱秀本是自背后抱着阿爹半坐,此一番我坐上去,便是两个人的分量都压在他身上,我再一摇摆颠晃,他便再抽插不得,只能挺着他的圆月弯刀再阿爹肠xue里戳磨。
"呃。。。吔。。。哦。。。"阿爹已然到顶,扣着我的腰起落两下便深深嵌入到最里面,突突激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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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还让不让下床?
舅父:还给不给穿裤子?
云宝:还能不能完了?
作者:嗯。。。大概。。。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