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钟,闹钟响了不知多少遍,褚茶终于从床上坐起来。
“主人早安。”菵米穿着整齐的衣裤跪拜在床下,她已经起来很久了。
褚茶揉了揉头发和脸,清醒了几分,扭头朝菵米一挥手:“上来。”
菵米连忙爬上床跪在褚茶的跟前。
褚茶伸手扒下菵米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大腿。菵米心里一紧,顺从的分开腿,只见两腿间昨晚被夹过的地方一片淤紫。大腿的外侧又被拍了两下,菵米顺着主人的意思侧过身弯腰,身后露出的tun上也是一块一块的青紫。
“没有抹药?”褚茶皱眉。
正等着挨打的菵米一愣,低声道:“回主人,抹过了。”
只是简单涂了,轻轻的揉了几下,因为怕疼,菵米不敢用力,所以伤处总是好得慢。
一听抹过了药,褚茶也就不放在心上,只是他现在手痒,这样的伤处又让他下不了手,随即轻拍了两下菵米的屁股,说:“转过来,坐下。”
菵米连忙转过来面朝着主人,跪坐着,裤子也不敢提,压着的tun部一阵难受。
褚茶的手伸过来,掀起衣角,一点点往上卷,露出小肚子。菵米知道主人要做什么,顺从的接过半卷起的衣服,自己接着往上卷,直到卷到颈下,露出白嫩的小胸部,小手抓着衣襟一动不动。
褚茶毫不客气的握住小巧的双ru,揉弄起来。经过十几天的调教,菵米对这样的事情已经适应起来,默默的感受胸前的抚弄,不一会儿酥麻感便蔓延开,胸前的红豆挺立起来。
感觉到手下的胸脯起伏,ru尖挺立,褚茶掐着ru尖一阵拉扯,菵米不由轻哼一声。
“啪!”突然一巴掌扇打在ru峰上,菵米身子一紧,咬着唇不再出声,她又忘了,凡是上午的调教,主人不允许有声音。
耳边归于宁静,褚茶却没有停手,一下接一下扇打着,一下打左边,一下打右边,一下又从下往上,一下又从里往外,不一会就把白皙的双ru扇打的红通通的。
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褚茶依然没有罢手,一手捏起右ru,一手不住的弹击挺起的ru尖,粉粉的颜色很快就鲜红发亮。
胸前火辣辣的痛,菵米咬着唇,暗暗希望主人的兴致赶紧过去。
自从她到了二楼,主人便没有用皮鞭罚过她,不过挨打的次数比以前多多了,几乎每天都要被打至少两次,受罚的地方也从身后变成了全身上下各个部位,只是罚的虽多,力道却比以前小许多,除了昨天的夹子,还没有一次让她身上留下淤青。
主人的脾气似乎也好了很多,时不时还会关心她有没有抹药,她的家务也被免除了,每天多了很多休息的时间,菵米觉得这样的二楼上的日子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
褚茶的手还在娇软的胸上揉掐着,直到菵米的身上析出薄汗,才放开通红的胸部,伸手进菵米微微分开的腿间,在绵软的私处一摸,依旧是干燥的。
褚茶不禁皱眉,这个小笨蛋还是没感觉:“抱腿躺到脚凳上。”
身下被触摸的一瞬间,菵米就紧张起来,听了命令,连忙爬到床尾的脚凳上躺下,曲起腿抱住,半褪的单裤挂在小腿上,两腿间的娇嫩一览无余。
褚茶手拿鞭拍,轻轻抵在菵米的私处:“十下。”
菵米没有做声,紧紧咬着唇。在主人的手伸到身下的时候,菵米就知道又要被打这里了,主人说她shi了就可以不打,但这么多天,除了专门针对下体的调教,不管怎样她都shi不了,连累身下的部位总是受罚。
“啪!”褚茶没有用力,菵米依旧疼得一哆嗦。和第一次调教不一样,没有药物加身,每次被打这里都疼得厉害。
褚茶伸手揉了揉粉嫩的私处,待菵米放松下来,又一鞭抽上去。
就这样一下抽打,一下揉弄,绵绵的酥麻感在身下传开,两腿忍不住轻颤起来,身下的xue口随着拍打和揉弄不住的收缩,打了六七下,更加艳红的下身流出蜜水来。
褚茶满意的收回手,加了半分力连续挥着鞭拍,将剩下的几下打完。正感受着身下的快感的菵米,只听啪啪几声脆响,两腿间接连传来真切的疼痛,张着嘴险些叫出来,又硬生生咽回去,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身下的疼痛很快又转化为绵绵的快感。
褚茶收起鞭子,看着动情的菵米,狡黠的笑起来:“自己回屋去,我要出门了。”
“是……主人。”菵米颤着声红着眼从脚凳上下来,跪地道谢,提上裤子,诺诺的退出房间。
下楼回到奴隶室,匆匆忙的清洗身上,身上的一片火热感渐渐消散,只是依旧有几分疼痛,菵米躺到床铺上长舒一口气。
褚茶收拾了一番出门,看了一眼车上的几箱药,开车往刑塔去。
这是他昨晚命人准备的,虽然姐姐说等魏宁姐来要的时候寄过去,但想也不要想都知道,先前的药肯定已经用完了。
至于亲自去送,也不过是顺着姐姐的意思,她每次去给芧栎看伤,都要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