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秋景辞挑眉,看向迟温的眼神带着嘲讽,看在迟温眼里只觉得对方在羞辱自己。明明之前他的景辞不是这样的…他会照顾自己,会想着自己…怎么现在变了呢…
“迟温,竟然你也来了,合同我明天就给你签。我没空陪你玩,带着签好的合同滚。”秋景辞点了根烟,却被迟温抽走。他正不耐烦的瞟了迟温一眼:“你干嘛?”
“景辞…你抽烟了?”迟温的嗓音有些艰涩,他好恨现在的自己。明明对方看不起他,讨厌他。他却还能恬不知耻的在秋景辞面前晃悠。他忘不了他,那个曾经闻到烟味都想吐的人现在已经靠抽烟来解乏了。
“你能抽我就不能?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抽烟伤身如果不是你当初害的我身体越来越差,我都不知道抽多少年了…”秋景辞半是调侃半是讽刺,迟温当然听的出他话里有话。但是他没办法反驳,是他的错,他不该陷害当初唯一对自己好的亲人…
……
“啊…景辞…”迟温的腰肢被抵在房间的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桌让迟温感受到惊人的疼痛。骨头和桌子撞在一起,他绝望的闭了眼,他以前也是这么对景辞的。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疼。
迟温的身材很好,肩宽腰窄,修长的腿撑在地上。刚刚洗完澡后身体还冒着热气,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刺激情欲的良药。
秋景辞扯住迟温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这是你自找的。”迟温抬头注视着秋景辞,目光带着宠溺和温柔:“对,是我自找的,随便你怎么对我…”
秋景辞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迟温柔脸上,五年来秋景辞的力道和身体比以前好了不少,打人自然也和以前不一样。迟温顿时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从嘴角一点点的流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自己,也是把秋景辞按在床上,反复的凌辱他,扇着他耳光,然后逼迫他说出一些侮辱性的话。这是他都没忘,此情此景都是他自愿的,是他自找的。
秋景辞坐在床上,看着迟温在自己身前跪下来,做出诱人的姿态。臣服在地上,提他解开裤子将他的Yinjing含进自己嘴里,开回吞吐着。
硕大的Yinjing占满了迟温的口中,他的唇边还有被磨红的痕迹。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自己哥哥的性器,粗大的性器抵住了迟温的喉咙,迟温觉得自己快窒息而死了。但是下一秒秋景辞便直接摁住他的头,“唔…”迟温的喉咙被撞的生疼,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喉咙中的血腥味。
被迫流下生理性眼泪,乌黑的眸子附上一层水雾。谁能想到在东南亚此诧风云的迟总此刻不是在酒店玩美男嫩模,而是在卑躬屈膝的向自己的哥哥求欢,跪在床下讨好自己的哥哥。
迟温感受到有光照在自己脸上,他被迫睁开眼,就看见衣冠楚楚的秋景辞举着手机按下拍照。完事后还给迟温看拍好的照片,照片中是迟温跪在秋景辞的身下,含着秋景辞的性器的样子。
秋景辞将性器从迟温嘴里抽出来,迟温连忙从桌上拿避孕套递给秋景辞,他感受到喉咙全是血腥味,有些说不出话,将避孕套拿到秋景辞面前意识秋景辞戴套。
秋景辞笑道:“谁说我要戴套?”
“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滚。”秋景辞看着浑身赤裸的迟温:“转过去。”迟温只好跪在床上背对着秋景辞,他以为秋景辞会念及旧情,在做之前安抚一下他。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秋景辞便直接将炙热的性器挺了进去。
“啊…”迟温顿时感觉器官错位了,鲜血从迟温的后xue中流出。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太过疼痛而导致泪水从眼眶滑落。对方却没有半点怜惜,而是继续挺进,迟温摸着小腹都能感受到秋景辞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的样子。
秋景辞的Yinjing占满了迟温的肠壁,滚烫的性器被温热的肠壁包裹着,给人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和激动。
迟温的意识有些不清,渐渐的喘不过气。后面的人不挺的抽动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仿佛要了他的命。
“啊…啊…唔啊…再快点”迟温的身体被秋景辞撞的摇晃,鲜血伴随着白浊流在床单上,每一下都透露着性爱交融。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在秋景辞的Cao干下迟温逐渐迷离,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在性爱中丧失思考和理智的时候了。虽然器官的错位让他感受到疼痛,但是上他的人是秋景辞他便感觉这一切不是不能接受,对方的每一下的撞击都在告诉他曾经的金丝雀已经掌握了控制它的囚笼,翻身做了一回主人。
“在自己哥哥身下被Cao成这样,迟温,你贱不贱?”秋景辞恶魔般的声音还不忘继续羞辱着迟温,然后又是狠狠往迟温的身体中撞去。
温室的玫瑰让人忍不住想摧毁,风沙中幸存的野花孤傲而坚强,难道没人不想摧毁在风沙中幸存下来的野花吗…迟温一只手抓着被单,另一只手撸着自己肿胀的Yinjing。秋景辞看着他的动作,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他将迟温的双手用皮带绑住,皮带把迟温的双手勒的通红,阻止了迟温用手安抚自己下体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