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也会避让,你在意什么?对你来说,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因为他要脸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他觉得眼眶好酸,酸的想要掉出眼泪来。
“而且就算被家里人看到了又怎样?你又不是没被看过,是不是忘记那次录像了?”
苏江白被邵子薪屈辱的地摸着身子,明明心里那么难受,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战栗,被摸得身酥骨软,睫毛乱颤。
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这一屋子的人全都知道他和邵子薪的关系。
他难过又怎样,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或许他更应该做的,是去习惯,毕竟还有两年的时间。
心里这么想着,可当被邵子薪压在洗手台上被一个帮佣看见时,苏江白依旧羞愤的满脸通红,那样的羞辱不亚于第一次,那是想自杀的沉痛。
他,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屋子的人了,想到他们看到的画面,听到的声音,苏江白蹲在厕所里抱着头流泪。
邵子薪从未想着克制,几乎每天都会碰苏江白,各种胡闹。
有时候苏江白累得第二天起不来,中午晃悠悠的下楼,更加证实了他是个陪睡玩?物的身份。
出个房门他会感到羞耻,更不敢去对上别人的目光,整天待在卧室里,也只有在听到邵子薪回来时,才下楼
去迎接。
逐渐投入工作的邵子薪也不怎么去关注苏江白了,除了晚上回来搂着cao—cao外,其他都不过问。
察觉到苏江白不对劲的时候,是在三个月后,那天他邀请合作人到家做饭,其中一个男人早期学过心理学。
当看到低着头默默无闻的苏江白时,问了邵子薪一句:“他一直是这样吗?”
这时,邵子薪才正眼去打量苏江白,身体羸弱,皮肤苍白,光线微微打在他身上,那皮肤就跟慢慢的在透明消失一样,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身体前倾弯曲跟只虾一样,没有一点气质。
因为长时间吃“药”的原因,他的身段还不错,只是不像个男人,身上的汗毛全掉了,就连胡子都不怎么长。
邵子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苏江白并不是这样,如今的他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大相径庭,短短两年半的时间如同换了一个人。
“怎么了?”邵子薪问,这时的邵子薪尚有点良心,还知道出口关心苏江白两句。
“我感觉他Jing神状态不好。”那人说道。
邵子薪把苏江白的情况大体和他说了,比如他现在很内向孤僻,不喜欢说话,整天喜欢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与其他人交谈,连眼神都没有。
那人缄默片刻,说道:“你应该多关心一下他,好好的人如今变成这样,肯定是心理上岀了问题,我初步判断应该患有抑郁症,最好带去医院看看。”
邵子薪身体一僵:“抑郁症?”
男人点了点头。
邵子薪对抑郁症这种病还是在网上看到的,有轻有重,最近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例如XXX明星抑郁症自?杀。
邵子薪猛的吓了一跳只觉得后背冰冷。
“那该怎么做?”
“他刚来国外,无论对事对物还是对人都很陌生,熟悉的人只有你,你该好好陪陪他,多关心一下他,最起码的,多和他说说话,让他尽快融入这里。”
人走后,邵子薪去拉苏江白的手,僵硬的脖子缓缓扭动着,苏江白看了过去。
邵子薪没在那双乌泱泱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影子,胸口像是塞满了棉花涨涨的。
邵子薪请了三天假,第二天本想带着苏江白去医院检查的,结果他像个木偶似的冷梆梆的躺在床上不肯。
无奈,邵子薪只能打电话把医生叫来家里。
封闭的房间里,医生问苏江白沉默,一声不吭之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就像个掉入绝境的孩子一样,茫然无措,恐惧不安。
结果出来不出所料的患上了抑郁症。
医生开了药,最近他估计会一直往这里跑了。
临走前医生耐心嘱咐邵子薪注意事项。
邵子薪叹了口气,看向苏江白时眼睛里多了细微的疼惜,只是那一抹疼惜太少了,微乎其微几乎不见。
他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人会生病。
接下来,邵子薪把工作时间缩短了,大量时间用来陪他的老男人。
苏江白面对邵子薪时才会说话,但都是邵子薪问一句他回答一句。
邵子薪看出来了,苏江白很不喜欢这,他想离开这里想回国,或者更准确的意思来说,是想逃离他的身边,只是他怎么会允许?
苏江白的情况慢慢好转了些,夜里,邵子薪没碰他只是拥着他睡,声音温柔的说道:“你不要怕这里,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给你安全感,另外我答应你之前说的,在外人面前绐你尊重,对你节制,收敛一些。”
“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