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好疼……”白鹤哭着摇头拒绝,扭着屁股躲避周塘的手掌,推搡着埋在他胸口的头颅,可是后xue处的粗大注定了他不会逃离的结果。
而周塘牙齿用力叼着ru粒,白鹤推搡的动作无法用力,在他看来,小兔子的动作与其说是推搡不如说是抚摸。
“嗯……疼……坏了……呜、老公啊啊啊啊!”他的舌头抵在ru尖不停的吸吮,又啃又咬,像小婴儿吸nai止饿一样,只盯着一边的红葡萄,将白鹤吸得哀求连连。
“怎么会,宝贝你这颗小葡萄可是很坚强的。坚强到……我忍不住要天天含在嘴里。”周塘手上依旧做着揉捏tunrou的动作,嘴里吐出那又硬又涨的nai粒,用手指弹了一下,红肿的果子便随着力道在空中摇曳。
“呜啊!”白鹤惊叫一声,又羞又燥,红着脸闭着眼不去看,而周塘像是玩上瘾了,一下一下弹着那颗红弹珠。
他看着荡秋千的ru粒,眼里的暗色越来越明显,温柔乡shi软的感觉让他暴虐的念头复生,理智怎么也压制不住疯狂的念头,“真sao。”
“sao兔子,你说我把你cao死在这里好不好,把这朵小花cao得每天都张着嘴,里面也灌满哥哥的牛nai。”他在tunrou上流连的手转移了阵地,抚摸着被撑开的褶皱,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乖宝天天吃那么多,会不会被哥哥cao大肚子?”周塘低笑了一声,仿佛是被自己的设想逗乐了。
白鹤却是被他的设想吓得心底发凉,全身紧绷无法动作,一时间占领脑海的欲望都消退了不少,恍惚间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几年。如果这个疯子真的这么做,他无法想象以后他的生活。
“小兔子害羞了?”周塘一手扣在白鹤的腰上,将发颤的小黑兔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嘴巴不安分地舔弄着白鹤的耳垂,呼吸间热气喷洒在一缩一缩的脖颈间。
他带着笑意,抽出了下身的硬挺。
正在白鹤以为自己终于要休息的时候,黑心的大灰狼没有一丝犹豫,将他转了一个身,正对着镜子。双臂从他的腿弯处穿过托起他的tun,将他的腿搭在台子上。
周塘嘴唇凑近白鹤的耳朵厮磨,下身狠狠地一挺到底,毫不惜玉,“好好看看镜子里的那只小兔子,是不是……和你一样sao。”
“啊!”被人过度玩弄的小嘴无力地吮吸着突然进入的性器,烂红的肠rou层层蠕动,食髓知味的绞紧,服侍着粗暴的入侵者。
“不行!不!啊啊啊呜……啊!”白鹤被粗暴的撞击插得腰tun发颤,肠ye一大股一大股向下浇,撑住自己的力道顿时消失,随着重力向下坐去,后xue处被狠狠地被贯穿到从未有过的深度,身前的性器被禁锢着,在强烈的刺激下渗出一两滴前列腺ye。
周塘掰过他看向天花板的脸,让他的目光直面镜中的自己。
“宝贝儿看看你的样子,在台上演出的时候也是这样sao吗?”
“不是的,不是的……哈啊……呜!”白鹤看着镜子中被啃的没有一块好rou的自己,特别是胸口,层层叠叠的吻痕齿印密集的在深色rurou上彰显存在感,两颗肿大破皮的ru头堪比樱桃。如果没有任何凭据,和他说这是男人的ru头,那他是不信的,但是事实无法让他抗拒,这红红肿肿的葡萄确实是男人的nai粒,被男人日夜吮吸灌溉,连睡觉都要吃进嘴里。
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来,被禁锢住的样子无比yIn乱。
xue眼处不断有yIn水被粗大硬挺的鸡巴挤出来,打成泡沫。外翻的rou花已经红肿不堪,他能强烈的体会到周塘粗暴的抽插动作是如何推开层层叠叠的软rou。
白鹤想移开眼睛,可是周塘却并不想如他所愿。
周塘感受到白鹤体内媚rou紧张的痉挛颤动,他专注的看着镜中抗拒又忍不住沉沦的人,最大限度地拉开白鹤的双腿,大力进出,挺着性器研磨着每一处发sao的软rou,那力道实在太大,让那朵rou花忍不住俯首称臣,媚rou疯狂地抖动痉挛,取悦自己的君王。
“哈……”白鹤翻着白眼,贝齿死死咬住红肿的嘴唇,眼泪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后xue像rou套子一样被男人干的无法合拢,被动地承受着兽欲。
周塘被一波波打下来的yIn水和媚rou吸吮一样的绞紧伺候着,爽的头皮发麻。他亲昵地蹭着白鹤后颈,又开始揉捏小兔子的nai球,哑着嗓子道:“sao货,爽不爽?还要不要?”
白鹤根本听不清在身上驰骋的男人说些什么,身子被周塘死死扣住,他感受着xue口被撑得像一层薄薄的rou环,感受着体内那根滚烫的棒子在yIn水的浇灌下不断涨大,又开始不自觉的痉挛。
周塘一点也不介意没有得到白鹤的答复,依旧粗暴的顶撞,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地撞击着白鹤被打得红肿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一下又一下疯狂的撞击像是要打开白鹤体内深处的大门,硕大的gui头研磨着他体内的sao点,让他敏感的身子再一次抖动颤栗,嘴里无意义的呻yin渐渐变成高亢的哭声。
白鹤的rou花麻得厉害,肠rou早就烂红不成样子,整个人就像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