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什么啊,没看见人家那天开的车吗?那可值这个数!”
“你就不能再忍一下吗……啊!等一下!”
有个懂车的年轻人听了后不以为然,伸出了七个手指,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好痛……”
他搬家那天是一辆超跑载来的,亮色的车漆足足亮瞎了过往群众的眼睛,随即一个英俊不凡的alpha搂着一个omega下了车。
猫眼后的另一双眼睛直接怯了场,向后退了几步,待他再回过神去看时,对门大门已经紧闭,仿佛刚刚淫乱的场面只是他荒诞的错觉。
他忍不住夹了下腿,吞咽下口水。
几天前敲门见到的那幕浮现在眼前,他一边想不会吧,一边红了脸,但没忍住把脸凑到了猫眼处,从内向外,窥视走廊的一动一静。
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他正准备出门,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凌乱的喘息和混乱的脚步,“哐”的一声巨响,是肉体撞上什么的动静。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omega还在拒绝,对面的门也在两个人的动作中一直晃响,一点清脆声响突兀其中,叮叮铃铃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巨响,这下成功叫醒了楼道的声控灯。
红发alpha便“砰”地把门甩上了。
omega就这么被抱着抵在门板上,脚尖绷直了点着地,在男人的顶撞中身体颤抖飘渺如狂风骤雨中的小舟,随时会被肏翻肏烂。
男人捋了把头发,双掌托起了omega的屁股把他的腿缠到了自己身上,而后一边往里走一边带拉过门,同时眼睛猝然抬起,直直向对门射来一道狠戾的目光。
omega从换衣间出来,先跟帮他顶了会儿般的店员道了谢,他的alpha老板从身后走过来,将他笼罩在目光下。
第一个自然是那天的红发alpha,住在omega对门的邻居是个热情洋溢的小伙子,omega搬进来的第一天他便敲响了房门,随后换上了宽松家居服的omega被红发alpha挡在身后,冒了一个头出来,对他友善的笑了笑。
alpha身量极高,几乎是睥睨着他,眉头拧着,直来直往道:“什么事?”
那双眼形状狡黠,眼角带勾,藏在一副眼镜后面,却不减半分威力。
红发alpha却很不友善,赤裸着上身,胸膛冒着滚烫的水汽,精壮的肌肉群蓄势待发,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
他听出了其中的潜台词,也反应过来了自己门敲的不合时宜,有点讪讪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还能说有什么事。
有一双偷窥的眼睛,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另一个人说话了,可听起来却不太像那天的红发alpha,猫眼后的人暗自疑惑,但接着啧啧水声在寂静空间里被无限放大,隔了一扇门传进他的耳膜,煽情的不能行。
是omega抱怨的声音。
omega看了他一眼,有点怯的模样,alpha便只笑了笑就走开了。
他忙得摆手,不忍怪罪这个眉目柔和的有点忧郁的omega美人。
而真正引的议论纷纷的是,那个搬来没多久的omega,在短短一个月内便被目睹了家门前后进过四个不同的alpha。
这个戴
“啊!”男人狠狠向上一顶,omega被他抱着吃奶,失声尖叫,又立即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半张哭泣的面容在外,蹙起的眉梢泛着红,凝着风情。
人都道这个看起来温和漂亮的omega配红发alpha有点糟蹋了。
“我忍不了了。”
这片的居民都在议论那个新搬来的omega。
对面大门被omega成功打开的同时,omega也被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成功翻了个面,挤怼在他的胸膛和门板之间,长腿高高抬起,裤子被扒了一半,浑圆雪丘“啪啪”被甩上两个巴掌,顿时白中透出了粉,臀尖一颤,能破皮流汁似的。
之后有天出门时正巧遇见了omega,omega不仅认出了他还向他说了抱歉。
这的小区算不上高档,墙壁上乱七八糟的印着黑乎乎的脚印和贴着三无不良小广告,声控灯时好时坏,有时一声咳嗽就能叫亮,而现今一个成年人被抵在门上的动静却没把他撞亮,因此外面乌漆抹黑的一片,只隐隐有什么细亮的反光物体显现出轮廓。
据小区楼下下棋遛弯的街坊邻居口头相传,那天在电梯里头发染成不主流的红色却依然英挺逼人的alpha一直在小声抱怨,诸如这里的居住环境差,交通也不方便,安全也有待考量,总之是哪哪都不够好,听的一名大爷一脑门子的火。
话音骤然收紧,变成了喉咙里的含糊呜咽,呼呼噜噜的惹人怜爱。
还是那个omega堵了alpha喋喋不休的嘴,并对大爷道了抱歉。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嗯啊…你冷静点!被人看见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