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初有点坐立不安。
下身被套了个小笼子,怎么说都不是件能轻易适应的事。
卫小初早上喝多了水,到第三节课的时候已经觉得尿急,下课铃声一响就想上厕所,结果刚起身走了两步就动作一滞,他低头看看,迟疑了一下,迈着比往常要秀气许多的步子慢慢往教室外面走去。
李藤威自然留意到了,故意不怀好意地一直看着他笑,卫小初心里羞愤,转过头去不看他。
这时候厕所里的人不多,卫小初习惯性地走到小便池前,正要解开裤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戴着贞Cao带,立马警惕地捂住拉链,转身冲进了隔间。卫小初拍拍胸口,心里还在后怕,幸好刚才还没脱裤子,不然要是让别人看到自己下面那个奇怪的金属笼子,怕是真要被当成变态了。
卫小初解开裤子,看到了那个被李藤威硬套给自己的贞Cao带——冷硬坚固,反射着金属的寒光。从昨天傍晚到现在,这个原本冰冷的金属笼子已经带上了自己的体温,这东西分量沉甸甸的,站起来时会带来明显的垂坠感,时刻提醒着卫小初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它牢牢束缚着。
自己最脆弱、最隐蔽的,代表着欲望与男性力量的器官正被李藤威牢牢束缚着。
这种被占有与被控制的感觉,令他产生了难以言说的羞耻和微妙的安心,甚至还有一点点甜蜜,一点点两人共守秘密的信任感和亲密感。
所以戴着贞Cao带的感觉虽然奇怪,但也不算很讨厌。
下午有体育课,卫小初因为不想别别扭扭地去跑步,就找借口请了假。距离期末考试没几天了,这空出来的四十分钟他便留在教室里继续复习。刚翻开错题集,卫小初没忍住又走到了窗边,往篮球场一看,竟没看到李藤威的身影。他心里正奇怪着,突然听见门口传来声音。
“你在那看谁呢?”
卫小初回过头一看,李藤威正倚在门框上笑。
“明知故问。”卫小初嘟嚷道。
李藤威走进来,问:“看你挺Jing神的嘛,怎么没去上体育课?”
卫小初红着脸抱怨:“戴着那种东西,沉甸甸的,怎么跑步啊。”
李藤威这才明白过来,视线往他腿间看去,笑得一脸了然。
卫小初脸上尴尬,问:“倒是你怎么也没去上课?”
李藤威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去了啊,听体育委员说你肚子疼请假了,就回来看一下呗。”
原来李藤威是听说了那个请假的借口才专门回来的,原来他这么关心自己的吗?卫小初心里一暖,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了。
“过来。”李藤威叫他,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这。”
“在教室里呢。”卫小初提醒道。
李藤威不以为意:“在教室里怎么了,又没别的人在。”又催道:“快点。”
教室里只有他们俩,卫小初往走廊上看了看,现在是上课时间,外面空无一人。他虽然仍有点顾虑,但还是走过去坐到了李藤威的腿上。
李藤威抱住他的腰,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一只手摸到他的腿间,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十分满意地笑问:“戴着舒服么?”
卫小初皱眉道:“怎么可能舒服。”
“很难受?”
“那倒也没有。”
李藤威便放心了:“那就行。”
卫小初问他:“你干嘛非要给我戴这个啊”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李藤威煞有介事道,“现在都快期末考试了,你又那么yIn荡,整天老想着那档子事,怎么定得下心来复习。我把你这里给锁起来,让你禁禁欲,这样你才能专注复习嘛。”
卫小初急着辩解:“我哪有yIn荡,再说了,明明是你想那档子事比较多,你怎么不把那里锁起来。”
李藤威哼一声:“好意思说我,当初第一次在厕所里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刚被扒了裤子就硬了,只是被我碰一碰就射出来了?”
卫小初被他这么一翻旧账,又羞愧又心虚,小声说道:“反正这回我一定要考得比你好。”
“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李藤威把他的脸压下来和自己亲吻。
这家伙之所以那么执着于要在期末考试上超越自己,是因为自己之前答应过他,如果他考赢了就再陪他去看一次电影吧?真是傻瓜,其实李藤威早就打算好了,如果卫小初赢了,那自己就陪他去看电影,如果自己赢了,就让卫小初陪自己去看电影呗。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但他故意不说。
卫小初抱紧李藤威的肩膀,两个人吻得越来越热烈,李藤威又去亲吻卫小初的脖子,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想往上摸,卫小初却突然推开了他,把脸转到一边透气:“不行,不要了”
“怎么?”李藤威不明所以。
“下面快要硬了,很疼”
Yinjing被锁在那么小的空间里,根本不允许勃起,现在卫小初在亲热中起了反应,自然要吃苦头。
李藤威把脸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