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啊啊啊……我……啊啊啊……」容燕又一次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她的声音好像在和她的身体一起快速地抖动,把她的话抖断成一截一截的,与此
同时,海啸一般的快感又一次淹没了她。
「噢——」身后的男人终于出声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容燕来不及判断是不
是何立刚的声音,就被他揪住头发拉扯着跪坐起来。男人的阴茎带着容燕自己的
淫液冲进她的嘴里,瞬间就让她的腮帮子鼓了起来。男人的身体快速抖动着,腰
部猛挺,阴茎呼啸着插翻容燕的嘴唇和贝齿,好像要把她的舌头都挤压进喉咙里
去。男人龟头分泌的精液,容燕的淫液,还有容燕的口水,都在她的小嘴里混合
到一起。那奇异又淫荡至极的味道,刺激着容燕的感官,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了仰着脸,被男人干着嘴,享受着被肆意凌辱的快乐。
眼前一片亮光,容燕眯缝起了眼,毕竟几个小时过去了,瞳孔还要重新适应。
眼罩被揭去,在一片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瞳孔的反应还是因为大脑的缺
氧——中,容燕看到了何立刚那扭曲到变形的脸。随后,舌头上一热,他爆发了!
「噢噢噢噢噢!!」何立刚嘶吼着,发精液火热地浇上了容燕的舌头,
他立刻往外一拔阴茎,「扑扑扑扑」喷射而出的精液打在了容燕的脸颊上,鼻梁
上,眼皮上,额头上,头发上。他闭上眼睛,身体抽搐着,用手捏住自己的肉棒
颤抖着,甩动着,享受着肾上的快乐,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个干净。
时间已近午夜。
在这同一时间里,甘思飞蜷缩在返回南江岭大学的火车硬座上,疲惫不堪又
难以入睡。又饿又困地呆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而在东宁市橘子山宾馆的3
房间里,何立刚颜射了容燕。
「你这小骚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把你干成这样?」何立刚拍拍容燕的头
发,说。容燕趴在他的腿上,身上的绑缚已经解开,但脸上的精液并没有擦去。
「才……才没有呢……」容燕低声说。
「才开苞三个月,这样就已经够骚了。」何立刚嘲弄说,用手指点着容燕的
嘴唇。
「你……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容燕的声音很微弱,闭着
眼睛,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做什么都行吗?」何立刚问。
「嗯……」
「好!」何立刚忽然抱住容燕站了起来。
「啊……你……你还想做什么……」容燕吃惊地睁开了眼睛。
何立刚没有说话,他抱着容燕走进了卫生间,然后让容燕跪坐在地板上,容
燕的两手扒着马桶的边沿,脸蛋朝着马桶里。容燕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贴近马桶里
的水面。
一股热流从容燕的头发上浇下来,浇湿了容燕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滚落
进了马桶里,在水面上溅起了浪花。容燕的脸朝着马桶里,无法看见她脸上的表
情。
「滴答。滴答。」半夜两点了。
何立刚的胳膊环抱着容燕,酣然入睡。
容燕的身体缩在被子里,头枕着何立刚的胳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刚才,
何立刚抱着她在浴池里泡了很久。现在,从头发,到脸蛋,再到身体,直到脚底,
容燕的身上都是香喷喷的了。
她还没有入睡。
()